甚至很可能当时她已经怀上了易中海的孩子。
所以易中海才会急着让她嫁给贾旭东。
至于秦淮茹是否真的带资进组,恐怕只有贾张氏才清楚 ** 。
但何骁仍有一个疑问:年轻貌美的秦淮茹身边从不缺追求者,怎么会看上四十多岁的易中海?
更蹊跷的是,明知易中海有家室,她却选择嫁进贾家。
种种疑团让何骁恍惚觉得,自己不是穿越到家庭伦理剧,而是陷入了一场伪装成生活剧的谍战大戏。
所有表象都可能是假象,可当你想揭开 ** 时,眼前却只剩迷雾。
等等!或许还有一个人知道内情!
何骁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但很快又压了下去——现在还不是找那个人的时候,等完婚后再作打算。
离开理发店后,何骁拐进僻静小巷,从空间取出蔬菜牛肉挂在车把,径直前往田婶家。
哎哟何主任!您再不来我都要去轧钢厂找人了!
田婶一见何骁推着自行车进院,立刻堆满笑容迎上来。
看到车把上的牛肉更是啧啧称奇:阿米娜姑娘可真是好福气!这是牛肉吧?
对,考虑到少数民族的饮食习惯。”何骁解释道。
田婶恍然大悟,麻利地将备好的聘礼绑上自行车。
两人推着满载的自行车,慢悠悠朝正阳门走去。
正阳门四合院明显比崇文门的讲究,阿米娜家因属部队文工团,分到了三间宽敞屋子。
刚进前院,田婶就熟络地和邻居们打招呼。”田姐这是给谁说媒呢?见自行车上堆满聘礼,有人好奇道。
给何主任向阿米娜提亲呢!
阿米娜的对象?怎么从没见过?邻居狐疑的目光在何骁身上打转。
田婶也迟疑地转头,正待询问,阿米娜母亲已闻声而出。
小何来了!快进屋坐!她热情地拉住何骁的手。
何骁顺势递上聘礼:阿姨,今天特地请田婶来提亲。”
好!好!阿米娜母亲连声应着,眼角笑纹都舒展开来。
邻居见状终于信了,不住打量着这位神秘女婿。
穿过堂屋时,何骁意外发现阿米娜正低头坐在桌边,绯红的脸颊像熟透的苹果,偷瞄的眼神让他心头一颤。
田婶见状彻底放心,接过礼品时笑得愈发灿烂。
“嫂子,聘礼都备齐了,咱们商量个吉日吧?”
阿米娜的母亲本就中意这门亲事,提亲不过是给女儿撑个场面。
她自然不会拂了何骁和田婶的好意,笑吟吟地应下了。
田婶见事情这般顺遂,喜上眉梢。
从怀中掏出本黄历,拉着阿米娜母亲去里屋商议日期。
何骁对这些习俗不甚了解,便留在原地。
待二人离去,何骁悄悄挪到阿米娜身旁,柔声道:“这两日可好?我瞧着你都清减了。”
“真的吗?”
阿米娜慌忙起身转了个圈,又娇嗔地瞪他一眼,“净胡说,你惯会哄人......”
“若不哄你,怕是大婚前都不肯理我吧?”
何骁朗声笑道。
“讨厌!”
阿米娜轻哼一声,那娇憨模样惹得何骁心头鹿撞。
眼前人儿既有天仙姿容,又有玲珑身段,更难得这般纯真性情,他早已深深沦陷。
此刻的阿米娜在他心中,不再是任何人的影子,而是将要携手一生的伴侣。
情动之下,何骁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分明是你先使坏,倒打一耙算什么道理?”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阿米娜耳畔,她身子发软地倚着他,颊生红霞:“我哪有......”
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何骁唇角勾起坏笑,在她耳畔低语:“小贼,还不认罪?”
“我偷你什么了?”
阿米娜顿时绷直身子,玉手抵着他胸膛要逃。
何骁哪肯放手,将人箍得更紧:“连我的心都偷走了,还不是贼?”
未经情事的姑娘哪禁得住这般情话,霎时连脖颈都染上绯色,粉拳轻捶他胸口:“你最坏了!”
捶打渐止,她忽然仰起红玉般的俏脸,睫羽轻颤如蝶,声若蚊蚋:“你才是江洋大盗...这些日子我总怕你不来提亲......”
凝视着那张莹润如血的娇颜,何骁再难自持,低头吻住那抹朱樱。
“唔......”
阿米娜起初还挣扎,不出半分钟便化作 ** 软在他臂弯。
虽动作生涩,在何骁眼中却胜过万般风情。
良久唇分,阿米娜气若游丝地呢喃:“何骁,我们真能白头到老么?”
“傻姑娘,这有何难?”
他轻刮她挺翘的鼻尖。
“难在哪?”
她眨着缀满星子的眼眸。
见她懵懂模样,何骁爱怜地将人搂紧:“往后每当下雪,我们就去街上漫步,这不就共白头了?”
“嗯...”
阿米娜猫儿似的在他胸前轻蹭。
正情浓时,田婶的声音煞风景地响起:“何骁你——哎哟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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