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菱镇雄厌恶地扫过两人: ** 雄性生物!作为三菱家被迫女扮男装的继承人,她别墅里养着十八名少女,每个都比这些男人干净百倍。
当铃木池带着满身脂粉味闯进包厢时,三菱镇雄的目光落在他领口的口红印上。
本田信哲意味深长地笑道:看来我们的庆功宴,比想象中更精彩啊?
“你是吃了什么仙丹,还是兴奋过头多来了几次?”
“ ** !本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铃木池瞪圆眼睛,怒气冲冲地质问。
“什么意思?”
本田信哲轻蔑一笑,举起红酒杯一饮而尽,冷冷道:
“你心里没数吗?你那 ** 的老娘在床上亲口告诉我,你连三分钟都撑不到!”
“混账!”
铃木池本就因何骁的事心烦意乱,此刻被本田信哲当众羞辱,再也维持不住风度,指着他破口大骂:
“放屁!老子至少半小时,不信让你老婆和你妈来试试!”
“找死!”
本田信哲抄起红酒瓶就要砸过去,丰田财团的人眼疾手快拦住他,笑着劝道:
“本田,何必跟他计较?他不过是嘴上逞能,你可真把他妈和老婆都睡了……”
这话一出,原本还自认占上风的铃木池瞬间暴怒,抓起酒瓶就要冲上去。
眼看冲突升级,三菱镇雄猛地将酒杯砸在桌上,厉声喝道:
“够了!今天是来谈正事的,不是听你们争谁睡了谁的家人!再闹下去,联盟就此解散!火种源对我们三菱影响不大,你们爱怎么折腾随你们!”
三人被三菱镇雄一声呵斥,顿时冷静下来。
的确,火种源对三菱财团构不成威胁。
三菱的主业是重型机械,摩托车业务可有可无。
“滚开!”
本田信哲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铃木池,嫌恶地拍了拍手,“我对男人没兴趣,何况是你这种蠢货!”
“你——”
铃木池气得发抖,却不敢发作。
他清楚自己的处境:得罪本田信哲无所谓,但若同时惹恼三菱和丰田,即便他母亲再讨好家族元老,他也得卷铺盖走人。
见场面平息,三菱镇雄冷冷开口:“铃木,你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
铃木池装傻充愣,实则心知肚明——三菱在质问他不按计划擅自接触火种源。
本田信哲讥讽道:“装什么糊涂?说好联手打压火种源,你却偷偷带人去谈判两小时,难道不该解释清楚?”
“我是去了火种源!”
铃木池硬着头皮道,“但只是谈收购,没达成任何协议!”
“呵!”
丰田负责人冷笑打断,“二十多人浩浩荡荡去两小时,你说没谈成?骗鬼呢!”
“他们晾了我两小时!”
铃木池无奈摊手,“我部下还被火种源的人打了,信不信由你!”
三菱镇雄也嗤笑一声。
他们早从眼线处得知,铃木池离开火种源时双方已统一口径。
此刻追问,不过是为确认他是否彻底倒戈。
铃木财团已然背弃了同盟契约,彻底倒向火种源公司。
本田信哲与丰田财团代表本欲对铃木池动手,却被三菱镇雄一个眼神制止。
她转向铃木池质问道:你所谓收购火种源公司的行动,最终得到什么结果?对方可曾松口?开价几何?
铃木池闻言怒火中烧,竟不顾三菱镇雄的身份厉声反驳:这是我铃木财团内部事务,凭什么向你汇报?想知道报价就自己去谈!说罢摔门而去,厚重的隔音门震得嗡嗡作响。
三菱镇雄面色铁青——自幼养尊处优的她何曾受过这般羞辱?她猛地起身又突然坐回,这番作态引得本田信哲暗自讥讽:平日趾高气扬,如今吃瘪倒学会忍气吞声了?表面却义愤填膺道:铃木这蠢货太狂妄了!尤其对三菱 ** 如此无礼......
够了!三菱镇雄厉声打断,铃木池我自会处理,你们少在这煽风 ** !说罢拂袖离去。
空荡的包厢里,本田与丰田代表相视而笑。
所谓四大财团联盟不过是利益捆绑,三菱靠皇室关系垄断重工业,他们则需仰人鼻息才挣得今日地位。
今日原只想针对铃木池,没想到那蠢货竟主动递上离间契机——若能挑起三菱与铃木相争,他们便可坐收渔利。
香江半岛酒店临海包厢,霍老、包船王、郭得胜与霍家长子、李兆基正在议事。
准备得如何?霍老沉声问道。
得到长子肯定答复后,他环视众人:那今日下午就启程赴日。”
李兆基却面露迟疑:诸位真要进军日本金融市场?若亏损......
何生何时失手过?霍老冷笑打断,表面是报复四大财团,实则是要考验我们的合作诚意。
我猜这必是神都智囊团研判的良机。”
郭得胜拍着李兆基肩膀叹道:年轻人看事要全面。
何生背后站着整个神都,岂会做没把握的事?这番过度解读若被何骁知晓,恐怕只会笑而不语——系统签到的投资机遇,此刻已被镀上国家战略的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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