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娄半城口中那所谓的调查,其实操作起来倒也颇为简单。其策略主要分两步走:首先是派人去寻觅相关人士,着重查看何雨柱的档案;再者便是派人前往丰泽园,暗中观察何雨柱与那些外国人的交流情形,务必核实其交流的真实性,可不能轻信人言,一切都得眼见为实。只要能确切肯定何雨柱确实掌握外语技能,那就心满意足了,如此一来,便无需担忧遭受欺骗。
在送走兴高采烈的何雨柱与温婉的娄晓娥后,奔波半日的娄半城感到些许疲惫,便稍作休息了一会儿。待下午上班时间一到,他便精神抖擞地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事务之中。
下午三点整,办公室的门被“嘎吱”一声推开,李仁义满头大汗,风尘仆仆地从外头赶了回来。只见他手上紧紧攥着胜利钢材厂的合同,就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原来,此次外出签订合同的过程十分顺利,中间未曾出现任何节外生枝的意外状况,所有的条款也都原封未动,完全按照之前商议的进行。
“娄董,合同已经签订妥当,您过目。”李仁义边说着,边毕恭毕敬地将那份签好字、盖好章的合同,轻轻放在娄半城的面前,眼神中满是期待对方认可的神情。
娄半城见状,亦不敢有丝毫懈怠,赶忙伸手拿过合同。他先仔细查看其中涉及重要权益、合作关键条件等关键条款,确认一切无误后,最后又特意看了一眼签字画押处,待一切都无任何差错后,脸上才终于露出欣慰且开心的笑容。
“不错,此次事情办得相当出色,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娄半城表扬了李仁义一番后,话锋一转,“对了,这儿还有个新任务交给你。”
“帮我去调查一个人。”娄半城神色严肃地说道。
“好的,请问娄董想要调查谁呢?”李仁义听闻,恭敬地问道。
“丰泽园的厨师,何雨柱!”娄半城目光沉沉地吐出这几个字。
“你把他的档案抄一份过来,要是调查过程中需要用钱或者用人,及时跟我打招呼,我会帮你协调安排。另外,派人到丰泽园附近暗中观察,着重注意何雨柱是否精通英语和俄语,还要弄清楚他使用这两门语言的熟练程度。记住,一定要找个懂行的人去盯梢,而且千万不能被发现了!”娄半城皱着眉头,细细地吩咐道。
听到这话,李仁义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自思忖:这是什么路数?怎么刚前脚人家何雨柱帮着招待好客人,你后脚就派人去调查人家,还要查阅人家的档案。难不成是打算恩将仇报吗?可惜啊,心中虽有诸多疑惑,这话他可不敢轻易问出口。毕竟,如今他的顶头上司是娄半城,可不是何雨柱呀。
所以,听完娄半城的话,李仁义虽满心狐疑,但还是立刻点头,毕恭毕敬地回应道:“是,我这就去办,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嗯,你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周五向我汇报调查情况!”娄半城满意地点点头。
“是,娄董!”李仁义应道。
距离周五,尚有两天时间。按娄半城所吩咐之事,调阅档案和盯梢这两件事,对于李仁义来说,都并非棘手难题,时间上也绰绰有余。
……
且说何雨柱从轧钢厂出来后,并未径直回家,而是骑着自行车,一路风驰电掣般地直奔供销社而去。他这心里啊,一直惦记着那块朝思暮想的手表。如今娄半城出手阔绰,一下子给了他一千元。这一千元在那时可不是个小数目,别说是单单买一块手表,就算是凑齐“四大件”也都绰绰有余。今日下午又恰好无事,此时不去买手表,更待何时?
一走进供销社,热情的售货员瞧见何雨柱在柜台前驻足,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赶忙上前招呼:“同志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呀?”
如今,在这个特殊的历史阶段,并非公私合营后所有行业都统一划归国有,这些售货员的薪资模式并非单是上班拿工资,而是依据售卖商品获得一定比例的抽成。所以,他们的服务态度并不像后来那般冷淡恶劣,墙壁上也还没挂上诸如“不得无故打骂客人”这般的标语。
“我想要买一块手表,麻烦你给我推荐一下,谢谢!”何雨柱客气地表明来意。
售货员依旧客客气气地开始介绍:“咱们这儿啊,这个时候手表品牌确实不多,就那么两三个。国产的也就只有天津牌手表,其他的大多是进口的,不过好些都是不知名系列的手表。虽说看着都挺精美,而且都是机械的,但这质量到底咋样,也不好说呢。”
听售货员这么一讲,何雨柱思索片刻,索性不再纠结,直接选择了一块天津牌手表。他从兜里掏出一百二十元付了款,完成交易后,又依照店里墙壁上挂着的钟表时间,熟练无比地将刚买的手表时间校准,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到供销社门口,何雨柱取了自行车,悠悠然朝着四合院骑行而去。这个点儿上,大家伙儿都在工作岗位上忙碌呢,大院里除了一些操持家务的老娘们儿,鲜少有男人的身影,偶尔能瞧见几个玩耍的男孩。因此,当何雨柱骑车归来,院里的这帮娘们儿眼神中立马透露出惊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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