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桃花开得正好,粉白的花瓣落在乌篷船的青瓦上,像一场温柔的雪。苏倾绾靠在萧烬渊怀里,看着船尾那个追着蝴蝶跑的小小身影——他们的皇子萧念绾,眉眼像极了她,眉心那抹淡淡的金光,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光泽。
“你看念念,又调皮了。”苏倾绾轻笑,指尖划过萧烬渊的手背,那里还留着常年握剑的薄茧,却在握住她时永远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
萧烬渊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带着江南水汽的软糯:“随你,小时候也爱追着蝴蝶跑,摔了跤还嘴硬说不疼。”
苏倾绾嗔怪地捏了捏他的腰,却被他顺势握住手,按在唇边细细亲吻。自他们放弃皇城的繁华,隐居在这水乡已有三年。他将朝政托付给苏家父兄与皇叔,只留了暗卫暗中护持,每日里便是陪她看云卷云舒,教念念认花识草,日子慢得像船尾荡开的涟漪,一圈圈都是甜。
夜里,念念早已在摇篮里睡熟,小脸红扑扑的,眉心的金光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萧烬渊熄了烛火,只留一盏月光透过窗棂,落在苏倾绾含笑的眉眼上。
“在想什么?”他俯身将她拥入怀中,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动作温柔得像抚摸易碎的瓷器。
“在想,”苏倾绾仰头吻他的下颌,声音软得像,“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萧烬渊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水乡的温润,辗转厮磨间,是化不开的浓情。“会的,”他在她唇齿间低语,气息烫得她心尖发颤,“朕会用余生所有的日子,陪你看遍江南的春桃、夏荷、秋桂、冬雪,一天都不会少。”
他将她轻轻放在铺着软棉的床上,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眼底的疯批狠戾早已被岁月磨成了绕指柔,只剩下对她的珍视。手掌抚过她的脸颊,指尖的温度带着宠溺,从眉骨到唇角,每一处都像是在描摹心头的珍宝。
“绾绾,”他在她耳边低哑地撩拨,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惹得她轻轻颤抖,“当年在皇陵,朕说要为你俯首称臣,可不是空话。”他的吻顺着颈窝滑到锁骨,留下浅浅的红痕,像宣纸上晕开的朱砂,“你看,这江南的月光,这满院的桃花,都是朕给你的贡品。”
苏倾绾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只能埋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有力的心跳。这些年,念念眉心的金光似乎总在不经意间滋养着她,太医说她的脉象日渐沉稳,早已不复当年的虚浮——是这孩子,用继承的玉玺之力,悄悄护着他的娘亲。
萧烬渊的吻越来越深,带着珍视与感恩,动作温柔得仿佛怕惊扰了这水乡的夜。他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腰,力道里满是克制的爱意,每一个触碰都像是在诉说“得之我幸”。帐幔轻摇,月光与烛影交织,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没有了当年的灼热疯狂,只剩下细水长流的缠绵,甜得像浸在蜜里。
【夜渐深,乌篷船外的蛙鸣与帐内的低语交织成歌,他的温柔与她的依赖在月光里相融,是岁月静好,是余生皆甜】
数年后,念念长大,眉宇间已有了少年天子的沉稳。萧烬渊将他送回皇城,看着他在苏家父兄的辅佐下批阅奏折,眼神清澈,手段果决,像极了当年的自己,却比他多了几分来自娘亲的仁厚。
而江南的小院里,桃花依旧年年盛开。萧烬渊牵着苏倾绾的手,走在落满花瓣的小径上,她的发间已染了几缕霜白,他的鬓角也添了银丝,可相视一笑时,眼底的爱意依旧滚烫如初见。
“还记得吗?你说要陪我看江南的桃花。”苏倾绾拾起一片花瓣,放在他掌心。
萧烬渊握紧她的手,将花瓣别在她发间,低头吻住她的唇,一如多年前那个在战马上许诺的少年:“不止桃花,还有往后的每一个春天,每一个朝夕。”
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远处传来孩童的笑闹声,那是他们的孙辈在追蝴蝶。风吹过,桃花簌簌落下,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甜。
他们的故事,成了大曜王朝最动人的传说——疯批帝王为她弃了半壁江山,娇软皇后伴他守着一世桃花,从皇城到水乡,从年少到白头,爱了一生,甜了一生,直到岁月尽头,依旧是彼此心尖上的那抹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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