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两个人在书房里凝坐了很久,他也想了很多,如今自己缺什么?他什么都不缺,要钱有钱,是要权有权,说女人?一妻一妾还有那个从青楼里看顺了眼的,说实话那有点是,两个儿子,他从来没操心过,也不用他操心,有他这个丞相的爹在这儿,两个儿子也是官运亨通,老大家的小孩儿都能满街打酱油去了,可就是可怜了他的小女,因为这件事情被卷入了这么一场风波,至今没能嫁出去。
都说这闺女是爹的贴心小棉袄,这小棉袄找不到好归宿,他这当爹的心里也不舒服,仔细想来,罢了,罢了,无论如何,给他讨个好出路,他不是男人,不可能建功立业给自己打下偌大的家业,他和宁明绪,总会有一个可以赢,他也看出来了,倘若将来他真的除了事儿,有宁家这丫头在,他家的小女儿就吃亏不了。
思来想去,还是他这个做爹的先低了头,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至少他的女儿是安全的,这他就算是去了,他也放心了,听了丞相这一番话,宁明绪的眉头皱起来了,他瞧着眼前的人微微点了点头,低声说着:“相爷,我也明白你的苦心,可如果到那时候,只怕是咱么你全都身不由己啊。”
似乎是看他不相信自己,他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缓缓的说出一句话,而这句话,就让人从头寒到了脚:“王爷,你收养的那个孩子,就是叫允涛的那个,如今就跟在钟玉芳的身旁,我之前曾经见过他,之前还让他帮我做过事情,既然我说了,咱们俩都好好的,这也没必要瞒着你,只是希望你可能看清楚了,身边到底谁是人,谁是鬼,以免糟了他们的奸计啊!”
他若是不说这句话,他可能都不觉得怎么样,可是等人这一句话说完,宁明绪可是真的傻眼了,宁允涛来的这段时间,知道了王府的不少事情,而对于他的由来,他似乎也从来都没怀疑过,今天他这一番话可是着实的吓到他了,丞相瞧着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似乎是已经到了人的心里在想着什么,人沉默这没有开口说话,丞相也没逼他,给人到了一杯酒水,低声说着:“事事都有天命,咱们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正在两个男人在酒楼里喝酒的时候,宁明筝溜溜达达的回到了王府,虽然说是两个人换地方住了,不过丞相从来没有禁止他到处溜达,瞧着林友娘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剪花呢,哼着小曲心情不错的朝着人走了过来,冲着人眨了眨眼睛,开口说着:“友娘,咱们出去玩吧,在家里多没劲啊。”
“可是……王爷回来如果咱们不在,他会生气吧。”林友娘担忧的说着,眼前的人却丝毫不在乎那些:“走了走了,怕什么,都说了没事儿了,再说了,找人跟着咱们不就行了?我听说东南街的口新开了一家绸缎庄,咱们去买点布料回来,做几件新衣服吧?”宁明筝说着,早晨劝冻了丞相,这会儿正是开心的时候,林友娘想想也是,就跟着人放下了手里的花草,老老实实的被人牵着手朝着外面走去,安静的林友娘和好动的宁明筝形成了,明显的对比,段子忧就站在宁明筝的身旁,贴身保护着他。
东南街的巷口一直都一个繁华地界,不少的酒楼,绸缎庄,还有商行银庄,这会儿还是白天,没有那些个杂耍的出来,却也有走街串巷买糖葫芦的路过,宁明筝买了三串糖葫芦,一边吃着,一边朝着那家绸缎庄走了过去。
这家新开的绸缎庄里面的面料是不错,不过很多都很贵,导致店里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宁明筝和林友娘一进去,店小二就立刻过来了,亲切的问这问那,林友娘拿了一套紫色的布料在人的身上比了比,轻轻的摇了摇头,宁明筝拿起那边白布料仔细瞧瞧,对林又娘说着:“友儿,你看看这身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看?”
“纹理清晰,做工朴素,不错。”林友娘说着,宁明筝点了点头,直接叫店小二把布料给包了起来,对人说着:“再给你爹和我爹一人选一身吧,省的他们俩捞到咱们。”“你爹和我爹?”林友娘错愕的看着人,就听宁明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难道不是吗?长兄如父,我那哥哥,和爹也没什么区别了。”听完这话,林友娘噗嗤一声乐了,身旁的段子忧也笑了。
宁明筝到是无所谓似的哼着小曲就比量着他的衣服,比量着,比量着,宁明筝突然笑不出来了,因为窗户的哪一边,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窗前略过,人若有若无的这么一眼,就让宁明筝愣住了:“他怎么在这儿?”
“谁啊?”段子忧听到人小声的嘀咕,小声的问这人,宁明筝轻轻的摇了摇头,对人说着:“你陪着友儿选布料,给自己也选一身,我去如厕。”说完,问过店小二之后朝着后院走了过去,段子忧皱着眉头不知道人到底在想什么,不过还是陪着林友娘继续选布料,离开了绸缎庄的宁明筝四处看了看,就在他以为自己看错了,那人并不是他的时候,他却在读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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