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的话,龙问洲才放心了不少,开口问着:“现在可以进去看看吗?”“回皇上,可以,不过不能太久。”他话还没等说完,龙问洲就站起身来朝着屋子里走了进去,绕过了屏风,人光着膀子躺在床上,身上被布料缠绕,布料上还沾染着血渍,人的面容惨白,嘴唇干的一点血色都没有,见龙问洲来了,正要起身行礼,立刻就被人给摁住了,坐在他的床边声音比平时对他说话不知道轻了多少:“明绪,可觉得身体还有那儿感觉不适?”
“回皇上,臣没有什么不适,刚才御医给臣瞧过了,休养几天就好,不劳皇上挂心。”宁明绪说着,忍不住闷闷的咳嗽了几声,人赶紧的轻轻的拍着他的胸脯让他别说话了,把被子给人抖开盖好了,看着人疲倦的闭着眼睛,似乎快要睡着了,轻轻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人不适应的皱着眉头,想把脑袋偏道另一边去,奈何跟前的人根本不准,闹得他也没有办法好好休息,只能咬着牙说着:“皇上,您先回去吧,臣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家中下人可以服侍的很好。”
他在这儿在待会儿,他就真的没法休息了,谁知道他这话说出口,反而被龙问洲误会了,拽了个凳子道他跟前,翘着二郎腿看着人,开口说着:“等你睡了,朕就走。”“……皇上,真的不用。”被一个大男人盯着入睡,宁明绪怎么睡得着?可奈何跟前这位根本就不是那个会听话的,只能叹了口气,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入睡,跟前的人展开折扇,轻轻的给他扇着,冻的宁明绪闭着眼睛觉得自己的肩膀冻的生疼也不敢睁眼,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龙问洲人长得不错,子嗣却少得可怜,不怪他的子嗣少,主要是他偶尔抽风起来,这脑子根本不在家!
等龙问洲终于放过宁明绪的时候,人已经冻的快冬眠了,宁明筝看龙问洲出来了,立刻迎了上去,紧张的问着:“皇上,我哥怎么样了?”“你哥睡着了。”龙问洲说着,一回头,才发现自己的侍卫已经在那儿等了许久了,转过身来摆了摆手叫宁明筝进去看看他哥,随后慢条斯理的走到了石桌子跟前坐了下来,抬眸招手,叫人过来,侍卫这才走到人的跟前一弯腰;“皇上!”
“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人问着,侍卫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说着:“抓住了两名刺客,到现在还没有招认,已经派人加紧审问,明日之前,就能有结果了。”他低声说着,龙问洲嗯了声,带着人离开了王爷府。
屋子里,听见外面离开的声音,宁明绪顿时松了一口气,也多亏了皇上在这儿给他扇了半天的扇子,本来只是有点发炎,不舒服而已,现在却因为着凉发了高烧,真不知道他到底是疼惜自己舍不得,还是为了让自己早点托生去,头疼欲裂的看着眼前被吓得泪汪汪打的丫头,低声说着:“乖,没事儿了,再说了,只是一般的毒药,不碍事的,到是你,没伤到吧?”
“没有……哥,你疼不疼啊?要不我再去找太医给你拿点药?”宁明筝看着人的肩膀,好像很疼的样子,宁明绪轻轻的摇了摇头,摆手叫人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这才皱着眉头被人扶了起来,老老实实的靠在哪儿,叫段子忧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来,瞧着小孩儿趴在床边怎么都不肯走,生怕自己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低声说着:“乖,先回屋去,我要是有事儿就让翠屏就叫你,好吗?”
“嗯……”人小心的点了点头,这才心不甘请补的站起来了,正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宁明筝突然停住了,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了原本进来是要做什么的,他走到了刚才龙问洲坐着的地方做了下来,人奇怪的看着他,就听人说着:“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什么了?”怎么一惊一乍的?正在他奇怪的时候,宁明筝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会在周围之后,这才重新坐了下来,靠在人的跟前低声说着:“我突然想起来,前几天竹俏来找我,说是太子让他从外面找些人回来,会不会和今天……”“嘘——”他还没说完,跟前的人就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叫段子忧出去看着,等他出去之后,人被扶了起来,低声问着他:“你的意思是,今天的事情是秋儿做的?”这怎么可能?
那个懦弱的小子,让他找这么多人来刺杀他的父皇?恐怕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这样的,但是看着宁明筝的模样,也不像是在说谎,沉默的瞧着跟前的人,宁明筝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事假,那天只是听一听他这么说的而已,更何况太子真的有这个胆子这么做吗?其实并没有人知道。
两个人一合计,谁都没有选择去说这件事情,万一弄错了,只怕会酿成那个打错,可是如今这么一出,只怕是就算是没事儿也会折腾出事情来,眼见着跟前的人这样,人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后低声对他说着:“这件事情我得让人去确定一下,在这之前,任何人问你的时候都不准在说起这个事情,明白了吗?”他问着,跟前的人轻轻的点了点头,其实心里也是偏向太子没有这个胆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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