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柔寡断的男人心里总是又说不出来的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害怕,他害怕自己贸然的举动,会影响他的判断力,更害怕自己并不是他心里喜欢的那个人,所以仔细想想,还是不告诉她比较好,他是这么想的,林繁霄可不是,瞧了人一眼,朝着洪善英走了过去,低声不知道在人耳边说了句什么,洪善英的脸瞬间就红透了,错愕的回过头看着卫云谏,眼里充满了诧异,随后噗嗤这么一乐,卫云谏就懵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等着他到了跟前的时候,洪善英进屋子里要开水去了,卫云谏不接的盯着人看着,咬牙切齿的问这人:“你跟他说什么了?”“没什么,想知道你自己问他啊。”说这话的功夫,小二就上面来了,卫云谏瞥了人一眼,也不好意思跟人俩磨叽,只能暂时放下了这个心思,等三个人吃完饭之后,就一起收拾了东西,朝着赌坊去了。
这件事情的起因,其实是因为五灵那边出了事情了,林繁霄平时喜欢行走江湖,所以经常到处跑,正赶上那几天,他去了五灵,被当地的县官给留下了,请他一起帮忙查案,查来查去,他们找了好几个地方,才把人给抓住了,当天晚上,林繁霄在驿站休息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铃铛声,人推开窗户看过去的时候,一包文件就顺着窗户飞了进来,直接落在了人的桌子上,还把林繁霄吓了一跳。
他知道,带铃铛的贼,是来送信的,府里的官兵被惊动跑出来之后,又被林繁霄劝回去了,看着手里的文件,正是府衙抓来的那几个人的消息,好像是有人刻意把他们抛出来,当作挡箭牌的,如果不是这个行为,也许他也不会想要查下去,结果万没想到,查来查去之后,居然查到了石酒的头上!
他们进门的时候,石酒手里拿着账本,手边放着一杯茶,洪善英绕着屋子里慢慢的走着,来回的走动着,眼前突然瞧见了柜子上的那个绣活,旁边石酒瞧见他们进来了,把手里的账本放在了旁边,合上之后,抬眸望着人说着:“卫大人,林大人,今天一起来了,不会还是为了上次的事情吧?”
“这……”“你是不是没瞧见我啊?今天我们可不是来找你有事儿的,我们是想空闲下来,随便玩玩,给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屋子,找个机灵点的,我可要好好的赢点钱,石酒你有兴趣陪我们一起玩吗?”站在身后的洪善英说着,两个人奇怪的回过头盯着人看着,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出来这番话,就在人奇怪的时候,石酒点了点头:“好,反正我现在没什么事情。”
说完,人站起身来,走到外面去叫人准备桌子,林繁霄奇怪的盯着人,人朝着架子那儿比了比,两个人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猛然间看到架子上绣着一个暖手的东西,再一想,他刚才出去的时候,腰上晃荡的荷包可不是普通人家可以佩戴的,人皱了下眉头,林繁霄低声说着;“这栋材料可不是他能用的起的。”
“这是王府特殊进贡的白阳金丝,皇上用的比这个还要好,只是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个?”别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不应该能佩戴这个东西,这绣活就不是一般人的,洪善英低声对两个人说着:“这绣活是郡主身旁的那个叫翠屏的姑娘绣的,而且这还是王府特用的东西,翠屏姑娘应该经常来这里。”他说着,卫云谏一愣,这才说着:“对,我之前听郡主说过,翠屏那丫头,好像对石酒有点什么意思,一直都对他有好感。”
“难不成,真的是石酒?石酒为了翠屏那丫头,才闹了这么一出吗?”林繁霄说着,卫云谏回过头看了一眼,看到石酒进来了,连忙摆了摆手,叫人千万别再说话了,两个人一点头,这就连忙比了嘴,和人一起去桌子上玩去了。
桌子上,卫云谏若有若无的打听翠屏和石酒的关系,林繁霄在旁边一只插着话,让石酒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么多的东西,这一场玩的是疲惫无比,到是让洪善英赢了不少,石酒也不在乎这点钱,叫人把钱给拿来,送走了他们之后,人站在二楼之上,瞧着他们,低低的对身后的人说着:“去,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到底啊想干什么?”
虽然他们来玩的挺开心的,但是他总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不读劲儿,倘若说是真的只是来查案的,完全不用这个样子,仔细想想,觉得心里咯噔一下,身后的人一点头,立刻就跟出去了,门外三个人朝着那边走去,林繁霄叹了口气:“看起来他们之间似乎真的有点关系,但是这王府的小丫头,难道还会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这丫头你别看他小,聪明伶俐,特别招人喜欢,原本王府出事的时候,不少人都跑了,只有他,不仅没离开,反而跑到了赌坊来,后来王府恢复了之后,又继续会到了王府,在明筝那丫头身旁做事,一般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魄力?”洪善英说着,卫云谏测过头看着人,奇怪的问着:“如果他只是单纯的比较恋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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