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刻意的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徐徐吐出,明显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转头朝向太王后和宋徽宗:“如果你们愿意合作的话,我想我们可以谈谈正事了。”
但宋徽宗明显意犹未尽,他又一脸非常明显的假装正经:“内个……我没别的意思哈,不过刚才潘金莲说的那些是真的么?
就是你们天皇娶姑姑生叔叔那些,本王真的很难相信这一切啊。这种离奇之事纵观天下,凭谁都很难相信啊。
本王就是好奇,嗯……后来怎么样了……”
使臣感觉胸口一阵憋闷,要吐血。
如果说潘金莲捅了两刀还能硬挺着捂住伤口,那宋徽宗这一刀就是奔着大放血去的。
使臣直愣愣的盯着宋徽宗,干张嘴说不出话,满脸的肌肉拧巴着,尴尬至极。
可宋徽宗显然还没有要停嘴的意思:“不是本王说,你们地处蛮荒,未曾开化。虽然屡派使臣从前朝学了一些杂七杂八的皮毛,可是现在看,根源还是道化层面出了问题。就你们发生的这些事,这在大宋都已经够凌迟处死的了,这……这哪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啊你说说!这跟牲口还有什么区别!
这在我们大宋,出了猪狗这类不在乎伦理,其他万类生灵,哪一个不是把礼义廉耻放在首位!
爷爷跟孙子的关系能处成这样已是骇人听闻,当然我是不相信这事儿的,真没相信,你不用看我。
关键如果真的发生了这些事,那咱们眼下就不是能不能合作的问题了,是你们蛮荒至此,我担心我们合作之后,史笔如铁,后世要是知道我们跟你们曾经有过合作,这对我们的名声是很大的玷污啊。
这万一再碰到一个性情刚烈耿直的,就算是一气之下挥锹抡镐的,把我们的坟给撅了,那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你也知道,我们修坟都得花不少钱。本来安安稳稳在里面躺着,突然有一天这棺材就让人给刨了,这……这谁受得了!
所以咱们合作之前我还是得把话问清楚,我们是跟你们那个法皇爷爷合作,还是跟孙子合作。
那个当爷爷的为老不尊以大欺***着孙子乱来不说还给孙子脑袋上扣绿帽子。要是依着我的脾气,这种人就是打死也不能跟他合作。
当然也得看看条件开的好不好,要是条件好呢,被人刨坟也能忍。
关键是那孙子确实挺可怜的,本着行侠仗义锄强扶弱替天行道什么的这些原则,要是跟孙子合作我们也许还能考虑考虑,虽然也挺丢人。”
使臣脸色铁青,嘴里不停的叨念着:“无理,无理,你们实在是太无理了……”
“你看你,有理无理的,你作为使臣不也来了么。要我说,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别总是自己在那嘀嘀咕咕。到底是跟爷爷合作,还是让我们跟你们这孙子合作,你给我一句痛快话……”
宋徽宗的话没等说完,潘金莲再次来到了使臣的旁边:“实话告诉你,大宋也好,高苟丽也罢,颇多一些奇能异士。回去给你们的那个法皇还有那个孙子带句话,他们的气数将尽了。要不了多长时间,你们那里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什么法皇,什么天皇,最后也都是傀儡摆设,到头来,也都成了过眼云烟。”
使臣判定这种毫无根据的推测属于封建迷信,歇斯底里的吼着:“胡说八道!你们这是胡说八道!”
潘金莲没有胡说,按照他掌握的姿势,要不了多久,膏药国就要开启幕府时代了。
使臣嘴上虽然是一只煮不烂的鸭子,可是心里对膏药国眼下的大环境是有一个清晰的判断的。
此时的膏药国内忧加剧,俨然贵族势利已经引起了百姓的极大不满,确实有一些新兴的实力,在蠢蠢欲动。
不过他的表情突然一变,似乎马上就从愤怒之中抽离了出来,转而狞笑着扬起了下巴,朝着主位的太王后和宋徽宗骄傲的说道:“太王后,我作为使臣前来,是带了足够的诚心的。既然是谈判,那我想你们也明白,光有诚心不够,我手上还要有一定的筹码才行。所以希望太王后还是不要贪图一时之快,凡事,给自己留点后路的好……”
受到了威胁的太王后紧张的用余光扫了一眼宋徽宗,以为膏药国的使臣知道了实情真相了。
本宫就是不想贪图一时之快才对简王百依百顺的,本宫要贪图的是每天都快活……
可是使臣说的筹码跟太王后的私生活没关系。
见太王后不语,使臣马上反客为主:“据我所知,你们的高苟丽王此刻应该不在宫中,自从他到大宋去妄图寻找长生古老药,就一直杳无音信,我说的,可对?”
太王后的目光随之警惕起来。
“难道太王后,您就不好奇,现在高苟丽王,他人在哪里吗……”
使臣这句话一出口,太王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几步冲到了使臣面前:“你们知道?我儿他在哪里?快说……”
宋徽宗心想你个大傻娘们儿,怎么还看不出来,你儿子现在明显在膏药国手里么!不然你看他为什么这么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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