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溪婉呢?上官云梦是孽种,苏溪婉又是什么?”
“啪”一声,梁北峦那双大手打在汤淇的面上,把她整个脸都打歪了。
汤淇踉跄了几步,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她捂住脸,却哈哈大笑起来,“孽种?梁北峦,不被承认的那个才是孽种,苏溪婉她才是孽种!”
“我杀了你!”
“无宴!”
梁北峦身子一顿,他捂着心口,缓缓地蹲下来,面色森白可怖。
“阿北!”
“无宴!”
梁家的人几近全都围了过去,把汤淇撞到了边。
“无宴,你怎么了?”
“无宴!”
“大家散开!”梁南丘究竟是男人,立马就做出了决断,随即望向汤淇,那双凌厉的明眸中放着黯芒,“无宴毕竟怎么回事?”
汤淇早在见到梁北峦面色发白,倒地的那一刻,她便懵住了,怔怔然的瞧着大家围了上去,而她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她分明是想上前,分明是想看瞧他毕竟怎样了,可却一步也动不了。
她瞧见了梁北峦的那张脸,与年少时的开始重合。耳边传来梁北峦年少时说过的话,还有……那一场噩梦的开始。
“不,我不晓得,我什么都不晓得!”
“这个疯女人!”梁娇然咬牙抓住汤淇,“够了,安谧点儿!无宴毕竟什么病?”
“不,我不晓得!”
“先生!”付一听见外边的佣人的对话,面紧忙赶过来了,见到梁北峦躺在地上,立马拿了药出来给梁北峦吃下,“先生,您怎样?”
“付一,毕竟怎么回事?”梁南丘抓住付一的衣领,“无宴得的是什么病?”
“这……先生,先送先生去医院。”
于是一行人便立马带着梁北峦去了梁无宴的医院进行急救,而急救室外,梁家几近全员都到齐了,就连在病房中休养的梁无宴也紧忙赶过来了,“四叔怎样?”
“人还在里边抢救!”梁南丘捏捏眉心,伸手拍了拍梁无宴的肩膀,“你怎么过来了?”
“四叔出了如此大的事,我怎么能不过来,不过……”梁无宴把视线落在付一和汤淇的身上,“毕竟怎么回事?”
汤淇现在整个身体皆是懵的,她都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来医院,原本这是一个可以逃离梁家,逃离梁北峦的最佳时机,可她却没有离开。
付一瞧着失魂落魄的汤淇,收回视线,“先生这几年心脏不好,二十几年前受过伤,刚好就是心脏的位置,那次先生大出血,差点儿就死在手术台上了。后来也是先生命硬,才挺了过来,再后来就一直心脏不好,须要常年进药。大夫说先生受不得刺激,不然发病率会愈来愈频繁,因此……”付一说到最后时,双眸猩红的望向汤淇,却又执拗的转了过来。
而付一的话无疑是让梁家人心口一紧,“无宴,无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如此大的事,他都不肯说?”
“先生的性格,想必你们都了解,他就是那种什么事都不会挂在嘴边的人,更何况那时候……”付一怨恨的瞧着汤淇,“要不是由于这事,先生也不会性情大变。”
不光是梁家人,就连汤淇听后,都猛然一阵。她猛然跑到付一脸前,抓住付一的衣领,“你说啥?再说一遍?他何时受的伤,我怎么不晓得?”
“呵呵,你当然不晓得了,先生受伤时你在哪儿?你在别的男人家中,为旁人生儿育女!”
“不……”汤淇失神的跌坐在地上,“你骗我,怎么可能?他……他说他不要我了,他……”
“呵呵,那你还真是天真,先生说啥你都信?那先生说他爱你,你怎么不信?”
“我……”
她着实是不信的,那时她大着肚子到处去找他,却如何也找不到,后来……
苏溪婉和谢翎禹赶到时,汤淇还坐在地上,也不晓得在想些什么,嘴里念念有词。而梁家的人都还在等在外边,急救室内的灯还没有灭。
苏溪婉疾步走过去,谢翎禹掌心那这件外套,紧忙抓住苏溪婉的手,扶着苏溪婉过去。
梁家人见到苏溪婉来了,都有些诧异。
“人是我叫来的。”梁无宴走过来,把掌心的温水递给苏溪婉,“怎么说溪婉也是四叔的女儿。”
苏溪婉从梁无宴的掌心接过水,“谢谢!怎样了?”
“目前还在抢救。”梁无宴难得严肃的答复,苏溪婉也大约知道情况有些严重。
来的路上苏溪婉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梁北峦病了,为何自己会担忧,会紧张?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虽说梁北峦对她没有养育之恩,但是却是他给了自己生命。
“会没事的!”
梁无宴闻言,略微诧异的抬眸,随即扯了扯嘴角,“夜里凉,我让护士拿个椅子过来?抑或你跟翎禹去我办公室等着吧,待会儿出来了,我再来通知你们?”
“不用了。”
苏溪婉滞了滞,“我坐在那边就可以了!”苏溪婉指了指梁实政身侧的位置,梁实政原本已经疲惫不堪了,听见苏溪婉这么说,便招招手,“溪婉,快来爷爷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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