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梁媚然率先起身,“你没事吧!”
“今日谁要是敢替这个逆子求情,就给我滚出梁家!”梁实政说着,指骨着门边的方向,“你本事不小啊,既然敢走,那便一生都不要回来啊!如今这是回来做什么,嗯?”梁实政气得破口大骂,“我权当没生你这个儿子!”
“爸!”何太兰开口,“爸,您有话好好说,别气坏了身子!”何太兰说着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便积极道,“是啊老爷,您忘了,您前天才吃的药。”
梁实政狠狠瞠了管家一眼,“闪边儿去,有你什么事!”又望向何太兰,“翎禹媳妇儿啊,这事儿你也别管!”
“跪下,先跟我说说,你跟姓景的那女人毕竟怎么回事?还有,好好的我的亲孙女,怎么就成了苏家那老头子的了?”
速梁实政这是方才下飞机就听见自家儿媳说了这事儿,方才马上让人查了梁北峦今日毕竟在哪儿订了饭店吃饭,方才方才打听见消息立马就直奔过去。“你说说你,年纪一大把了,整日干那些个什么事儿?不务正业。”
“爸!”梁北峦蹙眉,“我哪儿不务正业了?”
“还说自己没有不务正业?你自己说说,你二十五年前离开后来去了帝都,你都干了啥?”梁实政瞧见梁北峦就来气,“你别以为你整的那些个事儿我都不晓得,我那是不想搭理你。我跟你说,溪婉这孩子必须认回来,这事儿没得商量。至于那女人,我们梁家是永远都不可能承认的!”
梁实政摆明了自个的位置和态度,十分坚决,“你倘若还一门心思都在那女人身上,你可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把你给打出去!”
“爸,这是我的私事,您可不可以别管了!”
“别管?我不论你们就无法无天了,这女人就没有一件事让人省心。她近来在国内的事,你别以为我不晓得,我跟你说,私生活这么混乱的女人,再加之她不声不响就把我们梁家的外孙女流落在外,哼,我反正是不会承认!”
梁实政冷凉的哼了哼,随即望向梁媚然和何太兰,“老大,还有翎禹媳妇儿,你们近来都在家中,说说!”
“这……”梁媚然迟疑了片刻,便是道,“无宴啊,爸说的对,实际上这事儿吧,我们对苏溪婉都没有什么意见,但是汤淇吧,这女人我们真的不看好。无宴,执着了这么多年,你又何须呢!”
“大姐,这是我的事!”梁北峦拧眉,话语刚落,便听得楼上传来步伐声,汤淇站在楼梯口,见到如此多人,不禁冷笑,“呵呵,三堂会审?梁北峦,你们梁家人可真会玩儿,他们真当我喜欢留在这儿么?你自己跟他们说,是不是我乐意留在这儿的?”
“你给我闭嘴!”梁北峦拧眉,“别讲话!”
“说,怎么不说!”梁实政起身,“好的非常,原来你还在梁家啊,我还当是你不在呢,既然你在,那我们就说个清晰。当初你跟无宴离开,是不是你同意了?”
汤淇对梁北峦横,可在梁实政脸前,还是面有惧意。
梁实政瞧着汤淇那副样子,“景绿水,当初我也未觉得你这孩子怎样,想不到你心机这么深,既然跟无宴走了,你说你们好好在一块,我老头子也不会说啥,但是你跟无宴之前拉拉扯扯这么多年,你连你们的亲骨肉都可以抛弃,你觉得你这般的女人,我们梁家还会要?”
汤淇捏紧了拳头,“我也不稀罕你们梁家!”汤淇冷凉的瞧着梁北峦,“梁北峦,你瞧,不论是二十五年前还是现在,我们注定了皆是不得善终,你为何还要执着?”
汤淇这一声问,狠狠的敲打在了梁北峦的身上,梁北峦面色发冷,泛着白。
他一双阴翳的眼对上汤淇的,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就想恨不能把汤淇给吃了似得。
梁家旁人见到梁北峦这副样子,不禁蹙眉,“无宴!”
梁北峦却定定的瞧着汤淇,“既然你当初选择了跟我在一块,那便是一生,这是你自己说的,景绿水!”
汤淇的心禁不住狠狠一颤,她不敢去看梁北峦的那双眸子。她捏紧了拳头,却是把头瞥向另边,死死的咬住下唇。
“瞧着我的眸子,景绿水,我不信,不信你忘掉了。”
“呵呵,有什么不可以相信的!”汤淇闭了闭眼,脑海中似乎闪过什么,随即她抬眸,目光里再无痛楚,只是目光冷漠的瞧着梁北峦。“你忘了么?那个景绿水已经死了,被人杀死了,那些凶掌心面,还有你一个,如今活着的就是一具残躯,我是汤淇,汤淇!”
汤淇走到梁北峦的脸前,抬眸瞧着梁北峦,她伸手,巍颤颤的摸着梁北峦那张坚毅的脸。曾经是她的最爱,如今却是最痛的存在。“你我都应当明白,我们回不到从前了,从上官云梦出生的那一刻,你要杀死她开始,我们就回不到从前了。”
“可那是你跟他之间的孽种!”梁北峦梁北峦抓住汤淇的手,“我说过,只须你放弃那个孩子,我可以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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