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话都不再避讳,随意的提到楚云丰等人。
“是啊,楚尚书封侯的时候,我就不服。不是代我自己,是代崔大人不服。虽他为的是二殿下,但当时确实不能怪他。楚尚书在崔大人以后到这个城里,拿不出任何后台,他不可能搬出西宁王,西宁王算哪门子的皇嗣?但他搬出国舅,国舅解救太后,我们才肯听他的。等楚尚书走以后,大家都在总算糊弄走,国舅也好,太后也好,哪有二殿下重要?”
“这话的没错,楚尚书当时就知道太子还在,他眼里哪有我们,他不肯,就拿国颈原因。崔大人在不知道太子还在的情况下,为二殿下奔波哪有错?”
“竹篮打水一场空啊,老金对了,咱们都不怨,真正冤枉的是崔疾,他辛苦几年啥也没到手,一开始他照旧留在岳阳,我暗自为他声庆幸,岳阳是他的老家,他留下来有照应,就是有一逃跑也地方熟悉。但是看吧,皇上平了南,最大的局势定下来。根基一稳还担心什么?把崔疾调去九江。虽离的不远,却不在一个省里,失去很多的照顾。”
“接下来,就该对崔家下手了。这几年过去,估计也把崔家琢磨个透,崔指挥使的势力也架空了吧。”
热火朝的谈论里,唐成部越听心越寒,背后要是忽然冒出刑部的公差来,他都不会奇怪。这些话不是轻易能谈,身为官员更应该知道,何况还是在酒楼里这些。
就在他内心战瑟到极点时,金得富横空插进来一句:“你们知道吗?二殿下还活着。”
“啊?”
一长串子的惊呼声,随后惊骇中各种脸色儿不比鬼差,纷纷出了来。包间里没有风,但是烛光也似乎惊骇了,偏偏在这会儿晃动不停。所有的鬼脸从墙上走一遍,唐成部吓得腿一软滑坐到地上。
他从椅子和桌子中间落地,下巴磕到桌沿,额头又跟着来上一下。痛不可当中,他的酒意彻底发散,人不但清醒而且超级敏锐。
由于别人都在吃惊,所以没有人扶他。自己一骨碌爬起来,也没有妨碍到别人。金得富的话,也同样没有让这的插曲耽误。
“我亲眼见到。”
随着他的话出来,又是一长串子的倒抽凉气。同知等人回过神,对着金得富打听起来。
“在哪儿见到?我走南闯北的,遇到机会多的是。告诉你们?不行不行,你们出去可怎么办?我只能透过一件事情,相当可靠。崔疾大人和二殿下还有联系,列位,都留心吧,不定哪又乱了,你们可得抓住机会平冤枉才行呐。”
这一顿饭吃下来,唐成部没喝多也扶着墙回去,到家里妻子已睡,他坐在床前喘半气都没有歇息过来。
他们都认识崔疾,在下大乱的那几年里对崔疾认识很多。有一回本城让强盗攻打,幸好崔疾带着几十个人赶到。他以几十个洒动全城,把强盗打得落花流水。
如果二殿下还活着,而崔大人又有怨言,金得富的没有错,动荡随时可能出来,在全国大乱里手忙脚乱没有跟上的人,如果事先知道,都能得成心愿。
第二,唐成部单独见同知,对他金得富来历不明,这一回的路条不能再开了,再开就帮他运送到全国太多的人。
当晚上,金得富就来到唐家。
……。
到这里,唐成部停顿下来,眸中露出恐惧。那一对他来,是个转折点,不过不是惊喜转折。
楚芊眠看出他的心情剧烈变化,没有催着他这就下去。对汤捕头微一抬眸,不用吩咐什么,汤捕头是老公事,知道准备什么。出来后进来,拿着钥匙把唐成部妻子和儿子的枷锁打开,把他们安置在椅子上,各给一碗热茶水。
还有一碗给了唐成部。
这显然让唐成部好了许多,而一个人只要心里还有家人,就不会长久的徘徊在孤注一掷之郑
再加上他刚才已出很多,接下来的话哪怕让他曾经绝望的告诫自己终身不吐露,也慢慢的出来。
……
头晚上吃饭带来的“惊吓”,让唐成部一早去见同知,但一整心里没过来。
他就是最忙的时候,脑海里也转动金得富的话。
二殿下还活着?
而崔疾也知道,甚至和二殿下还有联系?
一般人可能会,这么重大的消息,唐成部应该往上呈报。但和他同桌的人围绕这个话题了太多的话,哪一句都不能拿到公堂上,唐成部不想成为眼中钉,别人不,他就不能往外。
所以他能做到的,也只能是不再给金得富开路条,并且方式委婉。
唐成部当然不知道二殿下元承策确实活着,并且崔疾是看守他的人,真的把这话往上报,也不会让新丰帝震怒而出现很大的乱子。所以他心里乱成麻,想像一回二殿下重露名声,如金得富所,还真的是又一回的全国大乱。
因为二殿下不可能白白的露脸出来不是吗?一定是图谋点什么。金得富从哪里知道,并且有意或者是无意的泄露,也让唐成部不安。这一他度日如年,晚上回家自然想好好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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