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哥……”高河一把上前扶住后退几步的王霸,有些骇然。
王霸摆手,刚才的那一刹那他几乎要被眼前的这个小东西,给吓了一跳,“小东西,有点邪气啊!居然不怕我。”
姜漱连头都懒得抬,她为什么要怕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敢拽着自己的头发,不是找死了吗?要不是她现在这身体的实力太弱,而且实在觉得累,晕晕乎乎的,还想找一个狗窝躺下来睡会儿。不然她早就掐断这个男人的脖子了。
虽然这个身体的是弱了点,但是多年在道上拼杀,她就算闭着眼,身手都镌刻在脑子里了!
王霸似乎从怀里掏出一根绳锁,那东西就跟人的脊椎骨一般,把姜漱捆起来。
姜漱现在浑身提不上一点儿力气,她感觉自己似乎被两个人扛了起来,之后就从这个门出去了,那两个男人的脚步越是往前走越是缓慢,中间拐了好几个弯,到了后来,似乎被什么东西吓到了,脚步都快要站不稳,双腿都打着摆子。姜漱被那两人抬得摇摇晃晃,她忽然有些好奇,这些人要把她送到哪儿去?
不过现在的她真的不想管了,能睡一会儿就不错了。现在保存体力,待会儿方便跑路,她现在可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不见天日的囚牢里待着了!
姜漱就这样五花大绑的被两个男人扛着,那个叫霸哥的男人,一直走到门口,这才停住了脚步,声音颤抖,似乎很害怕里面的人“人我带来了!”
里面传来一阵沉闷的声音“送进来。”
霸哥三人也不敢马虎,直接将人抬了进去。
眨眼的功夫就已经进了门。
“救命……啊…………救命……放过我……求你……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让姜漱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格外的不舒服。
她开始迅速地观察着现在的情况。
然而目光却撇见了一张格外显眼的大床。装饰得异常豪华,宛如一座宫殿一般,每一处都是那种富丽堂皇,精致典雅的香炉生烟,还有那古朴的屏风山水画,每一处的格局都根本不像是一个囚牢里该有的。
不过,最为让人震撼的却是。
那床上的帷幕之下,一对白色缠绵的身影,忽隐忽现,女人的惨叫声也是越发的诡异。
床上的男人是被无数锁链禁锢着的,甚至有些都已经洞穿过胸膛,连接的锁骨。就连那纤细的脖颈也被一个巨大的锁环紧紧锁着,像是一只野兽被圈养在这里。
不过这并不影响那男人的俊美,男人看模样应该是二十三四岁,漆黑的长发有些凌乱的披散在双肩,将他那白皙精致的面容,彰显着刻薄的冷酷,他嘴角上扬一种绝妙的弧度,那嘴唇上残留的鲜血,红的耀眼,居然让姜漱那么一瞬间居然觉得邪魅的有些惊艳。
不过看着那具被他像垃圾一般,从床上抛出来的女尸,滚落在地上,刚刚还年轻漂亮的稚嫩女尸,顷刻间已经干瘪的不成模样,简直像一具千年的干木乃伊。饶是杀人无数的姜漱也是暗暗觉得有些惊骇万分。
这男人,难不成是吸血鬼吗?
记忆里,杜颜记得那带头的好像是侍卫长萧蒙,只见他已经带着人将那青年团团包围,一声令下,那长袍青年很可能就会被乱棍打死。
杜颜眼中闪现一抹精光头“萧侍卫长的眼睛未免是瞎了点吧!我站了那么久的你居没看见我……真是瞎了!该配一副眼睛戴了!不知道那位曹公子身犯何罪!要你们乱棍打出!”
“哦!少军不知道吗?他是曹疯子,出了名的脑子有病,还一直诬赖跟少军你是断袖之癖。”萧蒙不怀好意的看着杜颜“难道?这个传言是真的?他跟少军你……”
杜颜脸色忽然一沉,下一秒,抬手就扇在萧蒙那张满是奸佞的脸上,这一巴掌扇的那叫一个响啊!萧蒙懵了一会,嘴角一丝血迹渗出来。
“放肆……你一个小小的侍卫长,居然这么跟我说话,你眼里究竟有没有尊卑之分!真是该死!我也不管他是曹疯子还是李疯子,这个人我保定了”
萧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你知道她是孤独症患者!”
“我没见过她主动跟谁说过一句话。”
“孤僻的跟一个怪物一样……”
“我怎么跟这种人是同班同学,丢人啊!”
“这么自闭,真是不讨喜!”
女孩在众人怪异的交谈中,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慢条斯理的坐下。
怯懦的她,从来都是低着头。
一个人,一个影子,一个世界,一个自己。
孤寂的总是她一个人。
洛沉语,十四岁。
沉默寡言,沉默不语。
就是她的名字。
上学,回家。就是她的生活。
洛沉语从来无论走到哪,从来都是被孤立的。
她已经习惯那些人的无视,或者他人眼中怪异在她看来已经稀松平常了!
不是她洛沉语高冷尊贵,也不是看不起任何人。
而是她不敢说话,紧张,自卑,懦弱,无能。她几乎不敢与人对视,她查过资料,自闭症,或者孤独症,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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