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对朕的处罚有何不满吗?”君谏蛮横地打断了夏渊的话。
“你倒也还知道你这王爵是朕封的,那你就应该清楚,朕!也有收回来的权力!你若是再胡搅蛮缠,朕不介意在大寿的日子里见红来增加喜气!”
“小王……谢陛下……不杀之恩!”夏渊深吸了一口气,把脑袋埋得极深,努力压抑住满腔怒火,缓缓坐回了自己的食案。
“爹,你看他的样子!好像一条卑微的狗啊!”
张基源回到大辅宰的食案后,看见夏渊谦恭地埋着脑袋,在君谏的龙威下不敢再发一语,心里那口恶气总算是出了。
大辅宰只是轻微地笑了笑,并没有说些什么。
寿宴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因为方才那出戏而受到影响。
夏渊虽然坐了下来,但是他已经失去了对周遭的感知,脑海里只闪烁着君谏,赵昌,赵基源那几副丑陋的嘴脸。
增税!增税!增税!
与吃人!吃人!吃人何异?
他攥着酒樽的五指无意识地缓缓用力,坚硬的青铜酒樽竟然微微朝内凹陷了下去。
在地板上匍匐了将近一刻钟的舞姬不顾身子的酸痛,又得起身翩翩起舞。
中途被哪个王公大臣看上了,就会被皇帝陛下大手一挥,划拉到那位贵人的身边伺候着,身上少不得要多出几条粗暴的揉捏伤痕。
舞队里的空缺,自然立即就有人填补上。
整个过程中,那些舞姬都是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她们的命运早已不由自己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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