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为了证明自己的『性』格真的很优秀,她解开了绑着木萌萌的绳子,又在大厅里清了块区域出来,微笑地站在木萌萌对面看着她。
木萌萌气得鼓着腮帮子,圆圆的娃娃脸看起来更加可爱了,萌得安乐好想捏一捏她的脸。
平复了情绪,眼中闪过一道凶狠的光,木萌萌趁安乐还在调整手腕上的绷带,一拳挥向了安乐的脸。
这个小姑娘长得弱不禁风,一吹就倒,挥过来的拳风倒是强劲有力。
安乐弯下了身子轻松躲过了这一击,看木萌萌离自己的距离挺近,没有站起来,直接换成了扫堂腿,木萌萌为躲避向后一跃,还没站稳就又冲了上去。
木萌萌不间断的拳法看似攻击杂『乱』无章,实则企图一步步打『乱』安乐的节奏,寻找她的漏洞,一击必胜。木萌萌步步紧『逼』,安乐步步后退,眼看就要被『逼』到墙角,后者才晃晃悠悠认真起来。
笑话,自己要是输了慕家拳手上,肯定会被慕谦嘲讽的好吗。
不想再陪木萌萌玩下去,安乐直接用手接住了她下一拳的攻击,以柔才能克刚,用手包住了这个小小的拳头,借用她攻击自己的力量转而推了回去。
木萌萌每一次只顾着攻击,并没有站稳,被安乐这么轻轻一推,就倒在了地上。
居高临下地用手捏紧了木萌萌的下巴,安乐不再慈眉善目地对待她,手上的力道越发加重,木萌萌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几滴,嘴里还发出了“嘤嘤”哭声。
安乐问她:“你和慕谦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慕家的拳法?来这里开店到底是为了什么?一个一个给我好好回答,不然分分钟让你交代在这里。”
木萌萌倔强不肯开口,安乐觉得自己都快把她的下巴捏碎了,关键时刻倒是有脑子,不跟自己抬杠了。
注意到刘三一直很担忧木萌萌的情况,安乐把木萌萌的脸转向了刘三,对他说:“刘三,你来回答吧,如果你说不出来,也没关系,我也不打算杀人,拆她几根骨头可以吧,嗯?”
大厅里明明有几十个人,这一刹那却全都停止了窃窃私语,挂在墙上的时钟在不断嘀嗒转着,路上的行人有说有笑地经过了有家饭店,却没人想要打探这家店为何今天歇业的原因。
刘三小时候曾因为偷了一家店的食物,被人发现,在大街上被暴打,有一家三口经过,心疼他,为他加倍付了食物的钱,才得以被放过。木萌萌就是那个主动让父母帮助刘三的孩子。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刘三自从发现木萌萌后,一直默默守护着她想要报恩,可惜她却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
没有丝毫犹豫,刘三就告诉了安乐她想要得到的回答。
“我们的确还有一个老板,但是他姓甚名谁,我们这些给他卖命的也没资格知道,萌萌和我的武功都是和那人学的。四年前,他安排我们在黄明山下经营这家有家饭店,后来再也没有消息,直到你们的出现,他才又联系了我们。”
宁逸问:“他要你们干什么?”
“在山上找一把什么扇子,还有把这位小姐带走。”
安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问题是永远也解答不完的,虽然已经几乎可以确定慕谦就是刘三二人幕后的老板,但是他为什么要让他们绑走自己还是个很大的问题。
自从安家破灭后,自己和慕谦就断绝了一切关系,再见即是仇人,他不可能还要把自己带走喝杯茶叙个旧,聊聊过去谈谈心。
那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
几乎只一秒安乐就想到了美人心。
这个安家的家宝,一直被传在姐姐的身上,可那日平佑天取下了她的心脏,却不是美人心。
在自己身上吗?
安乐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传言美人心的选定者个个精通医术,心系天下所有苦难者,有悬壶救世之心。而自己一打小时候就被扔到了慕家,先不说医术一窍不通,光是助人为乐的『性』子,自己也是一点都没有。更何况她曾经接触过宁家琴,想要通过四大家宝之间的共鸣来测试自己体内是否有美人心,却无疾而终。
想要的知道的问题差不多都问完了,安乐也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了,这时候刘三叫住了她,问了她一个问题:“我是哪里的伪装不对?”
听到这句话,安乐就乐了,她反问刘三:“你一个和尚天天拿着扫把扫地,难道佛像上都是灰你都不拾掇一下吗。”
宁逸想起了一个被安乐忽略,很重要的问题,问刘三:“为何你在白雾中似乎能看得清?”
听到这个问题,刘三苦笑着低下了头,讲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扶养自己的老叫花子死后,刘三一度不知道该怎么生存下去,某天他沿街乞讨到了黄明山脚,实在没得吃了,就干起了老本行,趁着没人注意,偷了一笼包子,却被人追着打,最后只好逃进了白雾里。
一进到白雾里,刘三就失去了方向,他跌跌撞撞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脚下本就不结实的草鞋也彻底报废,石子割得他的脚面目全非,最后他实在体力不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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