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钰还偏不,不仅要折腾,还尽出难题,吩咐道:“我妹子在大泽里受伤了,还挺严重。这青州逍遥派不是炼丹一把好手吗,治病肯定不在话下,你也说天黑了,那我就早点休息,反正女孩子夜里出去也不安全,那就劳烦老板跑一趟了。”说着从那一包灵石中『摸』出一块最小的递上去。
老板的内心,是被滚油煮过一样的煎熬。你不安全?我看你是最安全的了。说着又望望手里的灵石,真特么的烫手,这是……打发叫花子?真他娘的不要脸!老板的黑的滴水,滴水又结成冰快,结成冰块后在看到凌钰极其认真的脸后,又立马消融,不得不装出感恩戴德的样子来,千恩万谢,然后又踌躇着说道:“仙子太为难小人了,小人哪里高攀的上逍遥派?”
修士离不开丹『药』,而丹『药』又离不开厉害的炼丹师,新岚大陆上厉害炼丹师,又几乎出自逍遥派,不仅跟很多大家族都是有直接的合作,甚至是垄断了整个丹『药』的行业,可谓是地位居高不下。偏偏逍遥派恰巧在雪山边上,所以还被世人冠上了一个什么,新岚大陆的最后一个关卡的称呼。
逍遥派是最后的关卡,那雪山上的大阵是什么,鬼画符的风景吗?
不就是在地理位置上,逍遥派当了大泽的邻居吗,居然变相成了守卫新岚大陆的恩人。逍遥派凭着独一无二的炼丹本事,已经昂着头走路,够不要脸了,现在有了全人类的恩人称号,自然是更加的眼高于顶,从不轻易与人结交,更何况是一个客栈老板。
老板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但是凌钰根本不吃那一套,笑了笑说:“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知道你有办法。”凌钰的拳头在老板的眼前捏的咯嘞咯嘞响,“你知道的,所以看着办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去你大爷的!我凭啥帮你?一想起凌钰的阴狠来,老板又泄了气,他还能怎样,漏『液』前去请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也是没得办法了。不对,那屋檐好像是他自己的吧。这样一想,老板又吃了一肚子的火气。
这边送走了老板,那边,凌钰就溜进了厨房,对一日三餐做了一个高标准的要求,直到气死了一派厨子,她才吹着口哨,得意地回了房间。
凌钰可能还不清楚,她要是照了镜子,估计能亲眼看见,自己拥有了一张和白宛和一样,越来越贪财,土匪还流里流气的嘴脸。不过,也别妄想她们会改正,毕竟在她们小姐妹的眼中,管这些都叫优点。
“逍遥派有些远,也不知道老板能不能把人给及时请来。”凌钰一边走着,一边念叨着,再一想,凭着白宛和那祸害的本事,再撑个一时半刻的,应该死不了吧。对,祸害都时遗万年,白宛和少说也该遗百万年。这么一想,凌钰的心里压力小了些,要是叫她那痴情的师兄知道了,还指不定要背多少门规出来,她可不想洗耳朵。
然而,好心情在推开门的下一秒就没了,凌钰愣了,“你是……”
一位从未见过的灰衣女子,不算丑,但也不算好看,小家碧玉的样子很拿不出手。但是……这谁呀,怎么她的房间内?而且还正在扒白宛和的衣服,可别是……不行不行,人虽然不是师兄的,但至少得是个有力的竞争对手吧,这丑丫……是不是太……那什么了些。
那女子便是红参了。
原本因为的天罚的原因,神志越来越差,差点就要灰飞烟灭,不想几天前居然好了,天罚消失,而且身心一阵轻松。红参自然知道缘由,要么是初茗真的死了,要么是初茗亲手解开的契约,不管是哪一种,出于对旧主人的情分,红参也想再见最后一面,却不知为何,红参死了千百遍,她无论如何都出不了洞府。
她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收了天罚,精神不济,无力运行玉牌上的阵法。她是赤阳王鼎的器灵,炼点救命的丹『药』还不简单?大补特补之后,居然还是出不去,这才想起白宛和的杰作来,她那半吊子的修为,把个洞府改的不伦不类,被困住好像也是意料之中。
这么想着,红参也就只好呆在洞府内,等着白宛和的解救,谁知道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最后等来的却是方阔神识传音,得知白宛和被魔气所伤,九死一生。
他们进不来,她也出不去,红参得知消息时,焦头烂额,偏偏之后在无法跟方阔联系上。
要知道,赤阳王鼎是仙器,仙器的器灵灰飞烟灭后,千百年自然还会再孕育出下一位器灵。很多仙人都会选择优胜劣汰,杀死无用的器灵,重新培育,所以器灵并非仙器的唯一,也并未仙人的唯一。意思就是说,红参并非那么重要,却就在这个不重要的情况下,方阔跟跟白宛和的鼎力相助,不惜以命相拼,如今为她受伤,不知生死,红参如何不竭尽全力。
红参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尝试新的方法,从未成功,但同时也保有一丝希望,至少证明洞府的主人还活着。可这突然出来了,红参反而提了一口气,只怕是白宛和的神识太弱,不能维持了。所以红参急上心头,哪里还能顾及归墟门的凌钰,自然是赶紧上前查看,却不想被凌钰给彻彻底底地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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