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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让您说准了，那几人都不是什么善类。”收回感知，司马言看向某人，一脸崇拜。
“假。”
抬手弹了弹女孩额头，后者捂着额头装可怜。
“嘿嘿，奴婢不是觉得您喜欢听嘛！”
“滚。”没好气白了眼小丫头，同样是上万岁的人，他才不信司马言看不出带路人和卖马车那人心思。
哪怕很少离开山河社稷图，那也是相对小舞，千仞雪之流。
相比起普通人，她一次红尘炼心，怕就是普通人几辈子时间。
主仆二人找了家客栈，简单吃过晚饭。
看了眼客栈环境，一脸嫌弃离开县城。
客栈床不止脏，还短，主仆俩可不会自己找罪受。
离开县城，等到天黑，主仆俩再次弄出木屋。
木屋窗边多出个大号木桶，主仆俩泡在热水，还有闲情雅致欣赏外面月色。
“主人，咱们真要满世界乱逛？”想到自己要在不用法力的情况下走遍世界，司马言只觉牙疼。
能吃苦，不代表她喜欢吃苦。
这里可是古代，世界旅行，想想都知道一路走来要吃多少苦。
“不想陪我到处逛逛？”
“奴婢说不想，会不会显得不恭敬？”把玩着自己被浸湿的一缕发丝，司马言苦着一张小脸。
虽然大家闺秀气质是装出来的，但从小到大，除了女仆团训练，她哪里吃过这种苦。
不用法力，每天光是风吹日晒，已经让她很不舒服。
气质是装的，得不得宠无所谓，这点做不了假。
......罗非鱼。
“服了你。”对于司马言反应，他到也没生气。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人家实话实说，自己又不是听不得实话。
“要不......您送奴婢回山河社稷图？”见人久久不语，司马言试探着提议：“让宝宝出来陪您，她性子活泼，可能喜欢到处逛逛。”
“嘿，我想让你陪，咋，你还不乐意？”罗非鱼挑眉。
“陪着您，奴婢自然荣幸之至。
就是......”
“就是不想到处逛。”
“嗯。”女孩点点头，实话实说：“您不让用法力，满世界跑，太磨人了。
别的不说，成天风吹日晒，奴婢自小生在烈阳，日晒倒是不怕。
风吹起的尘土......每天都不舒服。
不信您看......”用手指在脖子上抹了抹，指尖很快出现个小泥球：“长这么大，除了训练那会，人家身上从没这么脏。”
看着司马言指尖，小米粒大小的泥垢，罗非鱼陷入沉默。
转身，将后背对准司马言：“帮我搓搓背，不说还好，你这一说，我都感觉身上有点痒。”
“好。”唇角微微上翘，司马言想着，怕是自己说的话便宜主人可能真听进去了。
取出干净毛巾打湿，在拧出大部分水份，女孩熟练用毛巾替人擦洗后背。
“要奴婢说，您要是想看热闹，咱们还不如早些去郭北县。
反正那里到处都是妖魔鬼怪，在那生活一年，怕是能抵得上外面红尘炼心十年。”
“扯淡。
这会聂小倩怕是还没出生，去个屁的郭北县。”享受着女孩搓背服务，罗非鱼撇撇嘴：“不想满世界乱逛，那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
正好，蕾娜四个通房，小照不在，你们仨好好陪陪我。”
“好。”心里默默比个耶，司马言搓澡更加卖力。
至于三个人一起伺候，那都是小事。
通房，正好这么多年，自己还没履行责任，找机会试试。
说起自己通房身份，司马言就很想哭。
明明可以察觉出便宜主人并不讨厌自己，这几天每天同床共枕，人家愣是没半点反应，就挺郁闷。
有时候，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便宜主人真对自己没兴趣。
月色清冷，主仆俩泡了很久才恋恋不舍离开浴桶。
驱散房间水汽，司马言麻利铺床，滋溜钻进被窝。
隐居山清水秀之间，她期待着。
反正又不缺物资，只要不用风吹日晒，隐居在深山老林的山清水秀之地也没啥不好。
更不论，真隐居，自己还能找机会和便宜主人学学魔法。
“来都来了，要不......奴婢有机会给您抓几个小宠物养养？”
“敬谢不敏。”罗非鱼翻个白眼，抬手间，木屋内部空间就仿佛活过来，不停变换。
“想和我学魔法，什么时候能做到这种程度，我再考略考虑。”
......司马言。
“不是，我要学到这种程度，还需要和您学习？”哪怕是魔法界小学生，她也知道，能随便改变周围空间的魔法绝逼不简单。
看着时而拉长，时而缩短，时而扭曲，时而如同拼图，随意切割重组的空间，司马言越发觉得自己学习魔法的决定没错。
练气固然是通天大道，魔法，何尝不是另一条路。
条条大路通罗马，谁也没规定，魔法的尽头与练气不能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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