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牛哥一下清醒了过来,满脸的后悔之色。他曾带领十名暗夜之眼的杀手在这栋木楼展开过密集搜查,也曾站立在油面面前思索良久,却没能发现暗室的秘密。
“爸爸,救我!”
向思雨泪流满脸对着牛哥,声音因为在暗室用力嘶喊过度而变得沙哑。
“放了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牛哥怒向姚晓依,鲜血流满脸颊,使得他的面部狰狞可怕。
“是吗?包括用你的命换她的命?”
“你……”牛哥迟疑了一下。
“怎么,你怕了?”姚晓依启动按钮,将电锯移动到向思雨和牛哥的正中央,“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按下你左手边的按钮,将自己杀死,这样你可以救下你女儿的命;相反,你可以按下右边的按钮,电锯就会顺着滑轨滑向她,只要亲手杀死她,我可以考虑让你再多活一段时间。不过呢,反正你横竖都是失,不如就杀死自己,救你女儿一命吧。”
“你……我……”牛哥一身冷颤,声音都在发抖。
“爸爸!爸爸!”向思雨在另一端悲切低语。
“很难吗?要不我帮你?”
“我……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牛哥终于低下了头。
“这事由不得你。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能告诉我什么。要不,就从月半弯公寓命案说起吧。那两个人是你杀的吧?”
“是。”
“然后你认为我姐姐发现了你行凶的证据,所有绑架我,逼迫她跳楼自杀?”
“是。”
“然后又不惜制造多起血案,包括在机场的几起爆炸案,并数次派人追杀我?”
“是。”
“为什么要在月半弯公寓杀那两个人?”
“我和他们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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