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二十）
“有没有那样的一个时刻让你很害怕？”“好像没有吧，在我的记忆里好像真的没有那样一个时刻。”这是我问的老奎无数个问题之一里面，老奎一下子就否决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在问老奎很多问题的时候，老奎都是这样：“没有！”那我还是感觉老奎的生活有些意思呀。老奎总喜欢否决他人的问题。还是说只喜欢否决我一个人的问题。无所谓了，无所谓啦。可能跟老奎在一起时间长了，可能我真的习惯了那样的老奎。老奎不说话，我真的很难写出一个他能想象的到的故事。所以。他允许我把我的故事写上去。所以我有一个时候会写一些我无聊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从中三毕业之后，我的生活就是那样的无聊。还是说那个移民加拿大的女孩儿走了之后，我的生活才变得那开始那么无聊的。无聊嘛，每个人可能都会有无聊的地方吧。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生活变得那样都无聊。好像我感觉老肥的生活每一天都是有趣的，每一天都是新鲜的。他喜欢尝试各种的东西，他喜欢料理他喜欢做各种各样的东西，他喜欢去市场买些东西，有的时候早餐吃完了之后，中午就是我们三个老男人在一起的聚餐。其实说到三个大男人的聚餐，还不如说是品尝老奎的餐。也就像是某些酒店经常会做出的尝试，新品的这个环节。我和坂上医生都是没办法，不知道什么料理是好，也不知道什么料理是坏，所以我们吃可能就吃一个大概吧。其实在我看来，料理最重要的地方，不是说你的调味有多么的精致，而是说你的菜都不足够新鲜。日本的海鲜是那样的新鲜，日本的菜也是那样的新鲜，所以说我们不必在乎菜是不是好坏，而是在乎老奎如何把这些菜做的好吃。老奎切生鱼片的感觉，虽然说他是个新人，但是他切出来的薄厚度差不多吧。但是每次吃生鱼片的时候，我就会想起老奎以前讲的那个故事。某一个当官儿的，特别喜欢吃生鱼片儿几乎顿顿都有，之后他吐出了虫子。女生特别喜欢吃生鱼片，然后而且还是河鱼。然后有一次就吃了几千斤还是多少斤的，反正我也忘了，但是那个数量确实挺大的，吃完之后吐出了癞蛤蟆。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时候老奎会讲出这么恶心的故事来。但是坐在对面的坂上医生好像是真的没有听过老奎讲的这个故事吧？还是说坂上医生没有听懂，老奎讲的这个故事，但是每一次是生鱼片的时候，坂上医生都是吃的津津有味儿的，我每次吃到生鱼片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这就是我的后遗症吧，可能这是我被老奎吓出来的后遗症吧。即使是回国，就算是吃到新鲜的，熟的海鲜，我有的时候也会心虚。有一天真的吃完了之后我也会吐出癞蛤蟆之类的东西吧。可能这个事情就是靠运气吧，一切事情都是靠运气吧。
“有些事情你以前做过，但是你感觉上次没有做好。就像是某些流行的时尚一样。上个世纪出现了喇叭裤风靡一时，现在又出现了。如果说再给你一次机会的话，你会要做新的改变吗？我觉得你应该可以的。你的机会来了”“死去金宝。我感谢你这一段时间在我最落魄的时候请我吃意大利面，请我喝咖啡。但是如果说让我真的做一件什么事情的话，我可能真的不想做了吧。我已经过了那个年龄啦，你让别人去日本是可以的我觉得，就比方说高董事长啊高，高董事长马上也要退休了，高董事长马上也要退休了，他去日本不是正合适吗？”老奎吸了一口意大利面，边嚼边对着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金宝说。“真的很感激你请我吃面喝茶，就算这一顿是我请的，你就别来难为我这个已经多了五十岁岁的老头了好不好？哦对还没有结束还没有结束虽，对啦，还有现在的联盟调查还在调查我还没有结束，虽然说前面那一个亿已经说清楚了，但是现在的事情谁都说不清楚。股东大会，股东大会不给我解释，所有人都不给我解释，你说让我怎么办？有些时候啊，某些事情我也不好办。”老奎喝了一口咖啡，接着对着他说道：“如果你不忍心让高胜军，高董事长去的话，那你可以去找年轻人呐，不要搞我们这些老头儿吧。”老奎还是不希望自己去日本。其实话金宝这个人是靠着什么来忽悠那些发行商来忽悠那些制作商的呢。靠的就是她的那一张嘴。金宝的那一张嘴可真的说上是伶牙俐齿。什么事情都能用它的嘴搞定。“林大总监，林大总监，其实我应该感激你吧，感激你明年让我坐上了你的位置。”“你不用来感激我，你坐上我的位置是投票委员会决定的，不是我自己决定的。对啦，还有一个内幕消息也是通票委员会决定的下一季，下一任的董事长将由左氏兄妹左小青和左小柠担任。不用紧张，你做的工作还是我做的工作，那样你只要把左氏兄妹给扶持好就可以了。但是大局还是在你的手里，不一定你非要坐在我的办公室里。可能你的办公室会比我的办公室好吧，毕竟你是新一任的总监。你说是不是啊？金大总监？”“但是林大总监，你现在还是我们的大总监。你说你这个事情你不给我一个答复，我不好回去交差呀。”“交差？交什么才差？”“行政处和投票员会呀。这个事情是投票委员会决定的。这个事情是行政处接的。但是你也知道，行政处经常就是吃干饭的。有的时候也不干活，所以把这个事情就推到了投票委员会。反正就是这个事情是投票委员会决定的，投票委员会在三商量再三投票，但是这次就没有高董事长的名额。所以有一个你，我就来找你啦，只要我把你说服啦就好办了。”“就一份意大利面加一杯咖啡就能说服啊。你脑子是不是长包了呀？上次那一个亿都说不清楚，像你这么请我吃饭，再给我点儿钱，那我不就进去了吗？我晚节不保啊你什么意思呀？金宝，金总监。”“什么意思？我现在只是一个主任外加就是投票委员会的副会长，所以说会长不出面副会长出面来跟你谈这个事情。如果说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们也不强求，如果是你愿意的话，我希望找时间你给我打电话，我去找你，咱们把合同签了。”“不是不是，这投票委员会怎么也要签合同啊？”“这个邀请函和工作签证的电子版都已经发过来了就要你的一个签字就行了，如果可以的话，明年三你月份之前就可以去日本了。”“这个工作一定有工资吧。”“一个月二十万日元。如果你在日本没有住的地方，他们会安排住宿，如果你在日本有住的地方的话，他们一年会给你多给你三百万元。其实工作也很简单，就是挂个名，然后给他们设计设计一些东西。其实挺悠闲的。如果你喜欢你就把这个签了，如果不喜欢我们也不强求。可能我们再会去找别人吧，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签了他的。不是因为有没有钱，而是我真想去那里看看那里的环境。”“其实我也不在乎钱。行了，这顿饭就我请吧。然后这个事情我再回去考虑考虑。等着过两天一定会给你答复的。对啦。这件事你是第一个找的我吗？还是说你已经找了好几个人，其他人都不同意。”“其实是图片委员会让我来找你的。他们看到你的资历表，看了你的履历简介。然后投出来把你投出来了。”“我又是那个投票投出来的？”“对啊，怎么你不喜欢投票吗？”说道投票，真的这投票就是老奎的一大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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