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马攻克来了，心里就埋怨起来：你还算个男人吗？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明明说好了的，却做了缩头乌龟。
心里只有想着，眼泪就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簌簌滚了下来。
马攻克一进屋，看见董小宛在哭，再看她一脸的虚脱的倦容，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骂道：“狗日的胡有为，你这不是作死吗？总有一天老子要灭了你，不信你就等着瞧！”
董小宛哭得更凶了，泪水小河一般，顺着光滑的脸颊哗哗往下流，双肩大幅度耸动着。
马攻克走过去，抱起了董小宛，关切地问：“胡有为欺负你了？”
董小宛只是哭，不说话。
“你倒是说呀，他究竟怎么你了？”
董小宛不紧牙关，一字不吐，泪水流进了口中。
“胡有为那个表子养的，他……他没把你怎么着吧？”
董小宛伏在了他的肩头，一只手轻轻捶着马攻克的后背，一阵狂风暴雨的哭啼过后，才说：“你……你怎么不来救我呀？你是不是也怕他了？”
“狗杂碎，老子才不怕他呢，要不是为了你，我早他妈就把他给宰了！”马攻克忿然发泄着。
“下楼的时候，我看到你的车了，可你……你根本就不管我。”
马攻克说：“我不是不管你，也不是不想救你，只是想着抓他个现行，结果跑着跑着，就让他给溜了。”
“你真的去追了？”
“是啊，不但追了，还满城区里面找，可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对了小董，那个王八蛋他把你带到哪儿去了？”马攻克问她。
董小宛说：“他带我去了一片坟地里。”
马攻克一惊，问她：“去坟地里干嘛？”
董小宛避开了男女之事，说：“他说自己中邪了，要我去帮她驱邪。”
“他……他……这个婊子养的，他竟然带你去坟地里驱邪？”马攻克觉得这事很玄乎，不怎么合乎常理。
“是啊，他说自己身上有妖气，去了坟地后，厉鬼就帮他捉走了。”
“还有这种事？”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没强迫你吧？”
“没……没……”董小宛明显没了底气。
马攻克腾出手，从茶几上拿一块面巾纸，帮董小宛擦干了眼泪，阴沉着脸说：“小董啊小董，我都对你这样了，你还在骗我，你究竟怎么想的你？！”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董小宛摇摇头，说：“我没骗你，真的没骗你，他只是……”
“只是怎么了？”
董小宛没说话，深深埋下了头。
马攻克站起来，阴沉着脸，踱来踱去，突然站定了，瞪大眼睛吼道：“操，连你都他妈在骗我！”
董小宛瞠目结舌，额头上沁出了明晃晃的细汗。
马攻克怒不可遏地说：“那些王八蛋，处处跟我作对，设下圈套让我往里面钻，而你呢，我都已经把你看成是自己的心腹之人，而你呢？却也在明里一套，暗里一套，你……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不……不……不是……”
“你还不承认是不？”
“不是不承认，只是……”
“你这个爱说谎话的女人，我都已经闻出味道来了，你还在狡辩。”马攻克疯了一般冲过去，弯腰抱起了董小宛，朝着卧室走去。
他把董小宛抛在了松软的床上，然后满屋子转了一圈，噼里啪啦，把满屋子的灯都开了。
不知道是强光照射的缘故，还是被马攻克狂野的举止吓傻了，董小宛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死过去了一般。
董小宛软面一样，没有了丝毫的反抗能力，任由摆弄。
“让你骗人……让你骗人……”马攻克呼呼喘着粗气，仔细瞅了一阵子，然后整个人就完全失控了，他跳下床，弯腰拿起了一只拖鞋。
董小宛微微睁开了眼睛，可她没有挣脱，老老实实躺在那儿，还有所配合地调整了一下姿势。
马攻克重新上了床，面露狰狞，高高举起了拖鞋……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下得了手，吧嗒一声扔掉拖鞋，扑倒在床上，呜呜哭了起来。
哭过一阵后，他俯身下去，紧紧搂着董小宛。
见马攻克慢慢安静下来，董小宛才抚摸着他的头发，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嫌我脏了？”
马攻克叹口气，说：“没，我也一样，也很脏。”
“可你怎么不要我了？”
“不是不要你，是没心情。”
“那……那我以后该怎么办？”
马攻克攥紧她的手，说：“不要多想，还跟原来一样，该上班就上班，该生活就生活。”
董小宛说：“没想到，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
马攻克叹口气，说：“有些事情，说也说不清，怪不得你，也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天意。”
董小宛说：“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事情，脏都脏死了，真要是传到我们村里去，我还怎么嫁人？”
马攻克目光柔和起来，他望着董小宛，说：“没事，真要是没人要你，我就娶你。”
“你瞎说什么呀，尽逗我开心。”
“不是逗你，是真心话。”
“你怎么会娶我呢？我就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再说了，你都已经有家室了。”
马攻克说：“那些都无所谓，只要你听我的，就有机会。”
“嗯，我听你的，全听你的，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
过了一会儿，她试探着说，“你要是不嫌弃我，这就要了我，那样的话，我就相信你。”
马攻克盯着董小宛看了一会儿，点点头，问她：“那你跟我说实话，他要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动真感情了？”
“没有，真的没有，要不……要不……我就跟你说实话吧，不过你听了，可别嫌恶心人。”
“嗯，说吧，我不恶心。”
董小宛把肉嘟嘟的嘴巴蹙紧了，贴到马攻克的耳朵上，说：“其实，他没来真的，就是说压根儿就没进去，只是……只是摩挲了一下。”
“真的？”
“真的，我有好法子。”
“什么好法子？”
“他那人有毛病，一近女人身就犯晕，就啥都不知道了，所以……所以，一上来就把他搞晕过去了。”
“你还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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