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可身体没动一下，右手向后一收。
“嗯！”一声闷哼，从月哥嘴里传出，他震惊的低下头望着被唐刀刺穿的胸口，视线在女人手中的唐刀，和地上掉落的唐刀上扫过。
“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女人一直在他眼皮底下，唐刀掉在地上后，女人手中是空的才对。
他用力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再次发问，“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赵可可此刻浑身疼得难受，没心情为别人解惑，一双没有波动的眸子，落在月哥身上，担心对方还有秘密武器。
果然。
月哥拿出一颗手榴弹，“我必死无疑，你呢？只要告诉我原因，我放你离开。”
心脏被刺穿，他已经是强弓之末，能撑到现在，只为了寻求答案，明明不可能的事情，对方怎么办到的？不知道答案，他死不瞑目。
赵可可满嘴腥甜，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血，才感觉呼吸顺畅一些。
她握着唐刀向月哥靠近，准备砍掉那颗让她厌烦的脑袋。
“好，不告诉我，你就陪我一起下地狱。”月哥虚弱的声音中，夹杂着冰冷刺骨的杀意，他不是没想过自己有死无全尸的一天，却没想到死的不明不白。
月哥拿出身上最后一颗手榴弹，用尽全力一拉线，人无力向女人扑过去。
他计算过，和女人之间的距离，完全可以把对方炸的面目全非，即使女人想逃，也没有时间。
赵可可对着脸色惨白的月哥摆了摆手，在月哥弥留前一秒，消失在原地。
月哥到死也想不明白，一个大活人，居然在他面前消失。
赵可可在爆炸声消失后，才从空间出来，地上只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尸体。
“叮，恭喜完成任务，获得80积分，空间升级开始，关闭十分钟。”
“小夕。”赵可可的呼叫，这次没有任何回答。
“……”她又饿又渴，浑身都疼，只想要进空间安心休息都办不到，简直太可怜了。
“谁？出来。”锐利的视线，定定望着不远处，丝毫没有之前的虚弱。
一个瘦小的身影缓慢的走出来，“大姐姐，我担心你，过来看看。”
赵可可注意到男孩视线扫过地上尸体时，眼中那满满的惧意。
“嗯，那你过来扶我，我受伤走不动。”声音略显虚弱。
“好。”声音微颤，脚下步伐到是挺坚定的。
“你几岁了？”全身力气靠在墙边，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八岁。”男孩不断吞咽着口水，短短几天，他见过的尸体，多的一只手数不过来。
“你的名字？”
“肖少华。”
剪短的对话，似乎分散了男孩的注意力，让他不知不觉走到尸体旁，没有晕倒过去，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不少。
赵可可等肖少华走近后，指着地上的尸体，“你害怕吗？”
肖少华身体一抖，那种惧意再次席卷而来。
“害，害怕。”
“我第一次也害怕，是人第一次都害怕，少华没有人能陪你一辈子，你的父母姐姐，他们已经离开你，而你要连带他们那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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