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渥拿了符箓,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眼角不觉浮起一丝得意,庆功看在眼里,心里酸酸的烦恼,抿了抿唇:“优渥,你就那么开心。”
优渥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上这张符箓上,被庆功幽幽一言,震得一愣,慌忙跪了:“谢皇上不杀之恩,优渥没有开心,优渥只是在想怎样才能捉住国师和盐裕妖灵。”
庆功俊颜美目冷幽幽看着优渥一会儿,内心泛滥成灾,——“哼,朕对你的恩宠,到你这里都成一文不值的献媚,朕在你面前为什么就这样失败……”
优渥又道:“皇上,优渥还有一个请求。”
“说。”
“优渥要吴堡陪臣妾一道去清讫宫除妖。”
“准。”
吴堡站在殿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咬牙切齿的暗骂优渥:优渥你这个贱人,报复心好快,你这去捉国师,该有多少死亡危险,你想死就罢了,还有老子陪你一道死啊。
“优渥,朕是答应你,可是你也要捉拿国师到手。”
“是,皇上。”
四目对视片刻,庆功才一言不发走了。
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庆功前呼后拥去远了,九逶匆匆跑进来,满脸忧心仓惶:“皇妃,皇上已经走了,你没事吧。”
“没事。”优渥捂了捂跪得发疼的膝盖,在九逶的搀扶下慢慢起来。
“哎呀……”也许是因为用力,九逶胸口撕疼,刚才因为替主子优渥说话,九逶被庆功踹了几脚,庆功把对优渥的毒恨都发泄到了无辜的九逶身上去了。
“九逶,你胸口没事吧?”优渥担忧地看了看九逶的脸色。
九逶脸色有些暗青,对优渥的关心是心头一热,不愿主子为她担心,勉强一笑:“皇妃,奴婢没事。”
优渥道:“给我看看。”
“皇妃不要,九逶没事。”九逶脸色一红,扭紧自己的胸口衣服。
优渥反而气得发笑:“看你那样紧张,我又不是男人,看一下伤得厉害不?”优渥坚持之下,九逶打开了心口的衣服,半截胸脯都青紫了,优渥惊异查看了伤势,怪责道:“还说没事,都伤成这样了。”
优渥唤了两个丫头去拿了自己平时预备跌打损伤的上等膏药,一边替九逶贴好了一边说:“这膏药配备材料都是极好的,好好休息几日,你便可痊愈了。”
“谢谢皇妃。”九逶麻利地穿好衣服,眼睛却一动不动盯着优渥:“皇妃,是不是要去清讫宫捉拿国师和盐裕。”
“恩。”
“奴婢陪您一起去。”
“这太危险了,你还是不要去。”
“皇妃不怕危险,奴婢也不怕。”
优渥拗不过九逶,只好答应。
两人走到门边,吴堡僵冷着脸守在门边。
优渥淡淡对他道:“走吧。”也不看吴堡,昂然走过去。气得吴堡在她背后挤眉弄眼的诅咒。
到了清讫宫,吴堡打开大门,只肯守在门外,再也不肯走进院内。优渥也不勉强,与九逶走了进去。
两人环视着四下静寂的院子,清风疾驰,一种萧瑟枯蓑浸入心肺……
又过了几道重院,还是静无人息,九逶疑惑道:“皇妃,没看见绿衣那个贱人。”
话音未落,啪的一个大嘴巴,九逶便被狠狠挨了一下子,绿衣那张尖利妖艳的脸便杵在她面前:“贱奴,绿衣也是你叫的。”还要打,被优渥顺疾拦过去:“绿衣怎么随随便便打人。”
绿衣反问:“优渥,你怎么教的下人。”
“好啦,人已经打了,就别纠缠了。”优渥也真替九逶心疼,刚才在麒麟宫才挨了庆功几脚,现在又挨了一个大耳刮子,九逶今天也真是诸事不利。回头看见九逶嘴角都渗出了血迹,心中更加不快,这个绿衣下手也真狠。
还不待优渥责问绿衣的嚣张,绿衣冷讽道:“优渥,你还果真有本事,犯了这么多错,犯了这么大错,皇上居然肯放过你,还把你派到这里来行担重任。”
“哎,没办法,谁叫我们皇妃如此有魅力呢。”九逶说了这话就往优渥身后躲。
“贱奴!”
优渥正色道:“绿衣,你不要和一个下人计较了,我们还是联手去捉拿国师和盐裕吧,国师才是你最大的仇人。”
国师是绿衣心口的一道伤疤,国师之耻让绿衣愤怒不止:“优渥,你少教训本宫,本宫现在是贵妃之位,还高你一级。”
优渥捅了绿衣的伤疤,舒服了,道:“绿衣皇贵妃,好吧,废话少说,我们开始捉拿国师把。我可是在为你报仇哦。”
绿衣咬着唇,算是吞下这一口气了。
“好吧,你也别计较了,说吧,你在这里守候几日,有什么成果。”
绿衣只得把国师设置了定制,躲在清讫某个角落疗伤的事说了。
“绿衣,你真糊涂,趁着国师疗伤这么大号的机会,你没办好事情,现在过去几天,国师的伤也疗治得差不多了吧……”
噗,一道浓雾之后,便可听见一个可怕的声音:“哈哈哈,贱人,你倒是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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