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大义凌然了，不过秦受可是知道，什么光明神只，比起自己这头中级中位神来说，希维尔那头高阶下位神屁都不是。
只要是个脑子正常点的都知道，即便希维尔高阶下位神对恶魔有很大的战力加成，可加成再多也绝对不是如今包围大明大陆的那头中级言侯。
“哈哈，中级言侯足矣媲美高级中位神，希维尔就是拼了老命都绝对不是眼下这头中级言侯的对手，至于你说的脑子这个东西，呵呵，信仰会使人扭曲的，狂热状态下的人什么都能干出来。”破晓对信仰理解的非常透彻，而且信仰的加成之力正是由破晓创造和使用的。
秦受可是吃了一惊，如果说光明主神是位面本时代最强者，那么破晓可以说是位面已知时代的至强者。
“你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即便是我所经历的岁月也比不上位面建立至本时代跨越的时间河流，”破晓告诉自己，它的身份有很多，九转至强主神以及破晓这个名字也不过是上一个时代所用。
也就是说在曾经众多时代破晓就是很强的强者了并且秦受能够想象到破晓曾经像这样以自己与他这样的身份进行对话。
秦受更能想象到自己也许也会有这么一天与自己的转生者进行对话。
“想什么呢，假如你真能到达那一步，哪用转什么生，真能到达那一个层次，位面战争对你而言不过是小孩子玩过家家。”破晓笑骂道，但秦受感觉着道，破晓可远比现在的自己还要忧愁许多。他担心的根本不是位面战争。
“体系...”秦受暗喃一声，这才是破晓真正担心的。
更想起甘道夫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静无止境，就连创世神都不是生命等级最高端的存在。
“哈哈，不要担心老师，甘道夫所经历的岁月都超过了这个位面所衍生存在的时段，它很强，即便是在创世神之中都是佼佼者。”破晓秦受在想什么，更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因为创世者一旦陨落，位面也将随之消散。
可既然甘道夫很强，那为什么在与恶魔位面战争中甘道夫位面会处在劣势?
秦受搞不懂，可现实不允许自己能有这么多思考的时间。神识中恶魔军团在那位中级言侯的率领下对大明大陆发起了总攻。
神识内，战斗一开始秦受就是发现了不对之处。
以前战斗，黑暗军团中的不朽会率先缠住神灵，灵蒙位面也是一样，神灵们会联合起来对抗不朽。
本身神灵与不朽都是超五阶存在，尤其是在神话世界外，神灵与准神的差距越大，可以这么说，在神话世界内十几头准神就能缠住一头初阶下位神，而在神话世界之外，准神与神灵的差距可不是数量能够填量的。
恶魔生命基层再高但不朽之下对神灵来说，也不过顺手捎带的事。
而现在六头不朽不攻击大明大陆上的神灵，而是直接降临在大明大陆，对一些准神还有更低等级的生灵动起手来。
不朽的每一次攻击都堪称毁天灭地，神识下，秦受眼生生看着一座防御到牙齿的千平方公里的岛屿被一头不朽轰沉。连带岛屿上十头准神一并飞灰泯灭。
仅仅不过十几分钟，大明大陆生灵死伤上亿，大陆遭受毁灭性破坏更是四分五裂。
秦受一直看着这个过程，别说是同情心心中就是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并不是自己无情，上亿生灵在这场战争中又算得上什么，一次星系大战死掉的生灵都超过兆亿。
生命的不同之处就是繁衍，所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冷酷的?难道是因为见过太多生灵死亡而变的麻木了吗？”秦受苦笑一声自嘲道。
可只有破晓真正知道秦受为何变了，并非真正冷酷无情，也非麻木，而是秦受看穿了生命的本质。
“生命啊就好像是树叶一般叶落归根，而我们的位面就好像是大树一般，冬季自然是叶落消陨..”
破晓的这份比喻非常恰当，位面就好像是一颗大树般，位面的时代就好像是一颗大树经历了一年四季一般，冬季到来一个时代要就要结束了。春季就代表着终结...
而大明搭理这边的战斗已经基本告结束，只不过秦受还没有开始自己的突围行动，至于尤露以及其它两位不合群的神灵，是被秦受直接神力封印了起来。
秦受故意没有封锁它们三魂力，看着大明大陆一点点被恶魔毁灭，亿计生灵陨生的场景，尤露已经歇斯底里了起来，而另外两头不合群的神灵则是非常平静，好像眼前情景在意料之中。
更确切的说眼前发生的事情仿佛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一般...
甚至是心中流露出憎恨。
秦受在这段时间里，神力入侵了一头靠近自己这里的初阶不朽，从后者的魔格记忆里自己看见了希维尔将它所有讨厌的神灵以堕落者的罪名赶出了光明大陆，而这头初阶不朽不仅击杀了两头大明大陆神灵，更是与希维尔进行过某种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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