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疑惑地说到：“那她为什么还宝美人，被收买了？不过宝美人说了，她从小就让这个嬷嬷照顾，这宫女还能出宫啊，那个惠妃好像被杀了？”
杜景煜点了点头，说到：“没错，惠妃当初被太后陷害，确实被杀了，这个郑嬷嬷是惠妃身边的大宫女知道惠妃很多事情，本来也不能活，不过她运气好，逃出了皇宫。
她原本就是西南人，就回去西南，她没什么本事，就到了西南府那里伺候，她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就只能照顾宝美人这种不是亲生的小姐。
不过她为什么突然害宝美人，这个没问出来，她就一口咬定是宝美人吩咐她做那些事情，受了很多酷刑，她都不改口，搞得我都不相信她了。”
林楠扑哧一声笑了，“你说的什么话，人家那么坚持去害宝美人，受了那么多酷刑也不招供，你竟然说不相信她。”
杜景煜认真地说到：“真的，之前我也是有点相信她的话，可是现在多了一点怀疑，你知道她在牢里遭受什么酷刑吗？
恐怕大哥也是焦急了，一个劲地审问她，她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还没没打脸，不然我肯定认不了她。
一般来说，被折磨成这样，口供总会有些松动，除非自己是被冤枉的，有些人有节气，就忍下来了，可是她这样的口供除了害宝美人，有什么好处。
说实话，如果她承担了罪责，宝美人能脱身，有宝美人周旋，她恐怕还好过一点，但她并没有这样做，反而一再指证宝美人。”
林楠忽然说到：“她是不是和宝美人有仇，要宝美人陪葬啊，你这样说，倒是让我想起我娘，我娘是林家的奴才，她可是很忠心的。
如果犯事的我，她肯定毫不犹豫地替我顶罪，绝对不会这样指证我，这只能说明这个嬷嬷对宝美人并不忠心。”
杜景煜点了点头，“没错，我也是这样认为，所以我对她的口供有所怀疑，她要么对宝美人怀恨在心，要么就被人收买。
不过我觉得这收买不太可能，如果是收买，收了这样的刑罚，一般都招认了，很可能是有仇，就不知道宝美人怎样招惹她了。”
林楠想了一下，说到：“宝美人好像没和我说起，和这个嬷嬷有仇，要是真的有仇，她之前已经跟皇上了，推翻嬷嬷的口供。会不会这个仇连宝美人自己都不清楚呢？”
杜景煜说到：“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一切都不清楚。”
林楠撇撇嘴，说到：“所以我说了，这不算什么好消息，不过这个嬷嬷的嘴巴就那么硬吗？这人总会有弱点吧？
你知不知道她家里的底细，有没有什么亲人，虽然这样做有点卑鄙，谁让她那么硬撑呢，肯定要她说出真相，不能让她害人。”
杜景煜笑了一下，说到：“小楠和我的想法一样，我回来想了一路，既然她是惠妃身边的大宫女，肯定是深得惠妃重新，所以我想她会不会对惠妃有感情呢。”
林楠哼了一声，不屑地说到：“她不也在宝美人身边伺候那么多年吗？怎么不见她对宝美人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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