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陆撒冷是最出名的,但不是唯一圣地。
老大公这样的指示,列席的幻像教士团修士十分不满。
犹塔人在米兰已经得到足够好的待遇了,现在又把圣地交还他们?!
这些教士,一边拿剑,一边苦修,对于土地跟信仰,都十分狂热。
在费尔南多的带领下,米兰的庇护下。
如今已有五千多人的规模。
不得不说,信仰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藏于人心骨血,不好压制。
犹塔人布兰一直控制,还传播光明教义,但他们的信仰,还是十分坚挺。
幻像团也是,苦修士们生活艰苦,教义偏激,费尔南多硬是拉到愿意入团的。
也一日日壮大起来。
两派如果和平不了,那就只能压制,压制不了,就要选一个,或者都不要。
老大公知道刚刚的话这代表什么,教士跟贵族可能会激烈反对。
但在米兰,只有查曼家族说了才算。
他跟布兰已经谈好,自己年华老去,以后各种有争议的事,都用自己的名义发出。
现在一切关于犹塔人的事,虽是布兰做主,但出来定案的都是大公。
若是政策有误,那就由大公承受争议,布兰再拨乱反正。
一些赏罚伤人的事,也都由祖父扮演黑脸,布兰收买人心。
快了,施瓦本!
布兰的眼睛看着地图上面。
他脑中想了十种砍了凯跟铁山的想法。
后来丹多罗跟山主告诉自己,米兰去往施瓦本的商人回报。
凯发动政变成功,两个长辈都被黄毛王软禁在封地,凯成了国王之手,铁山成了一位大将。
这更好,从高位若陷入死亡,那自己的复仇更加有意义。
国政会议结束后,布兰没有离席,场面留着西蒙跟昂布在。
重臣很多,但他跟史书许多君主一样,一旦觉着自己英武过人,身边就要放两个能办事,又能拍马屁的人。
希尔德也能拍,但他太能干,布兰压制着他的野心。
西蒙跟昂布,拍马屁的能力跟办事能力大致持平,这样的人用起来,十分舒坦。
当这位跟着设得维的男人入宫时,西蒙跟昂布都拉长耳朵。
殿下想找人的事,他两也知道。
甚至讨论过,如过人真的回来,还带了儿子,那该怎么办?重臣一定要紧跟主君的心意行动。
布兰成为上位者后,经常不说话,身边摆两个臣子,由他们去问答。
所以西蒙出声道,“设德维呢?“
“死了。”
“怎么死的?”
“都死了。”
“谁杀的。”
“死了好多人,好多人。”
“你这个混蛋,说什么呢!”昂布怒目直视,骂了一声后。这人更加害怕。
杀了这么多人,几个月的海上漂移,做梦都带剑,想着解释说词,这人甚至开始出现幻想。
布兰看见如此,问道,“剑上有王族格言跟纹章,确实很像王族的剑,你还有其他证物?”
“没......都死了。”
“死在冰岛人手中?”
“对的,王子他们发生船难,后来被冰岛人杀了祭神,有价值的东西都被拿走,我们问到了一个被逐出部落的冰岛人,他说的。”
“那个人在哪?”
“他......也死了,病死的。”
布兰的心情变得很糟,他不相信,可这把剑......
“还有什么?”
“那些冰岛人都是维京人血脉信仰,他们挖心活祭,那个告诉我的人还说,王女的心被掏空,后来连肚子中孩子都......”
这个人突然发抖抽搐起来。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们还施展血鹰之刑......”
这人突然越演越逼真,或者说,他陷入幻想跟现实之中,全身怕的发抖。这样的举止,布兰一直也看不透,觉着他可能遭遇太过危险的事。
仆人先前告诉自己,这人更衣时,全身都是伤,像是经历恶战。
所以他们进去冰岛人的禁地探索?发生危险?
布兰越想越头疼,又想到血鹰之刑加在奥瑟雅身上时,突然捏紧拳头。
“维京人也分不少部族,是效忠那一支维京的?还是本地冰岛维京?”
这人想起,自己的船曾在北海被血斧追击的恐惧,就喊道,“埃里克,拿着一把魔斧的男人!是他!”
刚刚昂布跟西蒙才听见这个七武海的名字,没想,眼下又听到了。
两人倒是信了,反正事不关己,他们对这个不曾见面的巴伐利亚王女,没有什么好感。
“我在施瓦本的时后,那个喜欢维斯塔,跟我作对的是丹麦维京,跟我交手的朗那尔也是维京,现在!杀了奥瑟雅是挪威维京,跟冰岛维京!”
“殿下!”两位重臣看着布兰,他们能感受布兰的怒意。
“荷兰人不是来谈汉萨同盟吗,不止同意,给我建个堡垒在那里,作为交换,我们也让他们来建立飞地,那堡垒作为将来清洗维京人的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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