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街头,依旧熟悉的位置,依旧坐在老爷椅上的黑袍镶金边儿的道士,随着木椅摇晃,不停的把玩儿着手中的一颗珠子。
叮当当~叮当当~
铃铛脆响的声音,在金兑城的街头响起,路过的行人无感,众高修能闻识的亦少之又少。
“喂~”
“嗯~”
“你算卦算的准嘛?”
“不准不要钱。”
“你可不能骗人啊~”
“怎么会呢。”
画面翻转,满脸笑容的易清丰想起前生往事儿,一个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傻笑。
“喂~”
“嗯~”
“你算卦算的准嘛?”
“小狐狸?”
“臭道士~”
猛的睁开眼睛的易清丰,看着眼前映入眼帘的女子,心神荡漾,无法形容的表情,五味倾倒,带了一丝哭意的声线。
“你…还…好……嘛?”
啪~
一个响亮的大耳光儿,随风而来的女子,再随风而去,没有带走一片云彩,留下一个,留下一个大比兜。
金兑城城墙之上枯坐的兵胜,眼角抽抽,又是一个欠了风流债的人,忍不住开口道:
“我猜中了故事的开头,却没有猜中故事的结尾。”
十字街头,瞬息收摊儿的易清丰遁入了银雀楼内,脸上挂着巴掌印,向满脸怒气的谢温氲和花月羞开口道:
“娘子,夫君出门几日。”
花月羞拽住了满脸悲愤交加要出剑的谢温氲,双眼不见明月,眯成一条线开口问道:
“几日是多久?”
易清丰鼻吸渐重,再轻道:
“六载。”
花月羞怒道:
“不能用别的办法嘛?非要如此,如此…”
说着,说着,原本的怒气不见,眼中明月涟漪~
谢温氲一听六载,便怒道:
“为了相会老相好,便抛了自家娘子不要,你信不信,你活着踏不出这个门儿?”
话刚毕,数剑便要出,身周剑气翻腾。
不想花月羞没有继续开口骂道,反而长出了一口气,开口道:
“你若活着回不来呢?”
易清丰目光一凝,开口道:
“有七分把握。”
花月羞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将出剑的谢温氲,被花月羞按住,没有出剑。
易清丰叹了一口气,开口道:
“羞儿,金兑城不能丢。”
花月羞双眼明月森森,开口道:
“好,六载光阴,金兑城不破,待你回来,若你回不来,我便举城之力去擒你。”
谢温氲怒极而哭道:
“又是两个贱人自说自话,我的感受呢?为什么忽略我~”
花月羞伸手一只玉手不停抚着谢温氲的背,易清丰探出一只手擦掉了谢温氲的眼泪儿,开口道:
“氲儿,相信夫君,六载之内,肯定会回来的。”
“啊~,活着真没意思,自家娘子枯守闺房,丈夫跑出去幽会情人,还六年,六年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真他娘的,狺狺狂吠,厚颜无耻之徒。”
脸上微微一尬的易清丰,伸出的手,一时也没法收回来。
有这么骂自己男人的嘛,万一气死了咋办?
再说,这个是破劫,怎么还扯到打酱油上了?
只见,易清丰瞬间踏出一步,将谢温氲抱在怀中,轻声细语道:
“乖,等我回来~”
谢温氲停止抽搭,手探下,狠狠的拧了一把,便扭头过去,不再看贱人,可惜手中力道却不减。
易清丰脸色巨变,成猪肝之色,凝住气,一语未发。
时久,谢温氲撒手,推开了易清丰,独自登上二楼。
花月羞看着探手来抱自己的易清丰,直接一脚踹出,脸上不见一丝怒气,平静异常,轻飘飘的传来一个字。
“滚~”
便将易清丰踹出了银雀楼~
唉~
一声长叹,易清丰便又开始直吸凉气,天时已至,若不早动,胜算更少。
虽欲走,但对金兑城还是放心不下。
便踏入了夜家,叩响了柳居的门。
噔~噔~噔~
被墨闻敲了半夜的门,此时再次响起。
夜行陆怒了,猛的前去,拽开了门,入眼便见脸上一个巴掌印儿的易清丰。
微微一愣~
只见,易清丰还未开口说话。
夜行陆便喜道:
“你也挨老婆打了?”
易清丰脸色尴尬,会不会聊天,微微咳嗽一声,便开口道:
“陆陆,后天丹道藏着解厄之法,尽早参悟,以防万一。”
白百虽欲出声骂道,但一转念便道:
“那你呢?”
易清丰摇了摇头,便施展纵地金光,刹那消散。
人影慢慢消散,一句话慢悠悠的飘了进来。
“格局该换换了~”
瞬间,玉菲香和白百再带夜行陆还有不通一点儿数术的休言,都是满脸黑线。
画面翻过,易清丰已经寻至书院门前。
微微叩门,便直接施展纵地金光而至。
此时,董墨正在下棋,下围棋,一个人下,分执黑、白双子,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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