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话不停顿：“如果你爱东儿胜过一切，那就喝下这杯毒酒，我允许她嫁给你。”
他嘴角勾起，戏谑道：“虽然你到时候是个死人，但能彻底得到梦中女神，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说完之后，他静静站在原地，注视着玉小刚的一举一动，等候下文。
‘如果喝下这杯毒酒，就能证明我爱冬儿，她也能真正属于我。这大概是我这个半废之人唯一拥有武魂殿圣女的机会吧……’玉小刚这样想到。
这个念头刚起，杂念又生：‘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向那些嘲笑过我的人证明我不是废物，我的武魂竞争理论还没有完善……要是就这么死了，我的心血就白费了，我……就全完了。’
他颓然地坐在地上，两种念头在心中斗来斗去，始终分不出个胜负。
就在萧然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玉小刚缓缓抬头，眼睛里满是血丝，声音怯弱着问道：“我要是不喝呢？”
他的回答没有出乎萧然的意料，这样一个心有不甘，或者所谓心存大志的人，又怎么可能为了可笑的爱情牺牲生命。
这样的人能心甘情愿忍受贫穷和饥饿，却唯独忍受不了壮志难酬。
理想，是比罂粟还诱人的毒药。
他看着玉小刚的眼睛：“如果不喝，那你就必须让东儿死心。”
见到他脸上廉价的挣扎，萧然加重砝码：“而作为回报，武魂殿里的藏书可以任你翻阅，那里面甚至还有关于神祗的消息。
你不是想翻身吗？你不是想万众瞩目吗？神祗就是能让你逆天改命的唯一机会。”
他的语气里满是诱惑，让玉小刚难以抵挡。
尤其听到逆天改命这个词，他呼吸急促，简直如遇甘霖。
甚至都来不及站起来，他迅速拖着膝盖跪爬过来。
他双手死死抓着栏杆，眼里满是渴望：“神祗真能改变我的武魂资质？”
萧然很是神棍的说道：“神无所不能，孩子。”
“无所不能，无所不能……”玉小刚喃喃不休。
最终，他一咬牙看向萧然：“教皇陛下，我想好了，我选第二种。”
萧然对他的选择很是满意：“你是个聪明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而我最喜欢的就是聪明人。”
玉小刚不屈的脸上现出几分不太明显的谄媚：“小刚驽钝，当不得陛下这样夸赞。”
萧然扫了一眼身旁一角，那里有一件极为稀少的魂导器，留影石。
它十分珍贵，但作用却很简单，可以记录一段时间的影像……
萧然开怀大笑：“这几天你就可以去藏书楼翻阅书籍，等你修养好之后我带你去见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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