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电影推广那单不是黄了嘛！我们还白跑了一趟长安。”
老马一拍桌子：“对！就是长安那次！”
“从长安回来以后，我就意识到，做生意，必须要出名！”
“这个人怕出名猪怕壮，但是公司就怕不出名！否则买伞的人，怎么能知道你呢？”
从长安回来以后，老马一心想着出名，因此才找到了庄梦蝶、大长腿、还有张若曦。
“咱们是什么时候做直播的？”
“刚过完年就开始了，年前不是陆飞因为张若曦找到你，说她适合当主播嘛。”
“也对，这个陆飞的眼光确实毒，看人可太准了。”
陆飞看人可一点不准，比如说看不准老马，结果才被摆了一道。
“老实说，我那时候最看不好的就是张若曦，找她拍片就是因为她便宜！”
我说：“张若曦现在可不便宜！她现在是当红流量。”
老马双手摊开：“这还不是因为炒作嘛！你看这人一红，什么都不用会，照样挣钱。”
我说：“老马，咱们要不继续拍视频，你再去找些好看的小姑娘，也许还能遇到下一个陆飞呢！”
老马道：“拍视频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就算陆飞这样的投资人看不上。起码能让别人知道我们是干嘛的，要是能让莫奈这样的老总看到也是不错的。”
“但是好看的小姑娘我是不会再找了，一是价格贵，二是就算捧红了，跟我们也没啥关系。”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与其包装别人，还不如包装自己。”
老马想着包装自己这事，我不置可否。
但是老马不再找好看姑娘了，这真是让人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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