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哦,不对,是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流眉也和我们一同来了吗?可是我为什么没有瞧见她们呢?她们去哪里了吗?”
“毕竟我们一路不能太过于张扬,所以就让她们先行一步来到了这里。正巧,父亲有事情要来白云村巡逻,正巧将娘亲也带来了。于是我便让父亲寻个方便将流眉和青衣都带了过来,不然,这漫漫七天,你和尘毅不得得相思病啊?”
“夫人!你又没正形了!”星石顿时满脸通红,而后望了沐风一眼委屈巴巴的说道:“少爷,你家夫人又调戏我!”
调戏?!
“……”卫灵桃颇为震惊的望了一眼星石。而后者也似乎意识到自己用错了词语,于是慌慌张张的挠了挠头,想着说些什么话来弥补,就在他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沐风向前一步,走到了星石的跟前,将卫灵桃护在身后。
沐风的眸光就像是寒飕飕的两把利刃,于是星石开始觉得河水有些凉了。
“星石,你应该明白的。”沐风笑着拍了拍星石的肩膀,继续说道:“不仅仅是夫人可以调戏你,我也可以调戏你,尘毅也可以调戏你。”
“……”这下子,轮到星石震惊了。
“少爷,这……我好歹是正儿八经的御前侍卫。”星石十分委屈的挠了挠头,嘟囔道:“怎么如今我倒成了你们可以随意调戏的对象了?”
剩下三人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尘毅捉鱼的功夫实在是厉害,不一会儿功夫他便捉了好几只肥嫩的大鱼。星石去找附近的渔民借来了一个大背篓,将鱼装在了背篓里,四人离开了小河水,在麦田里躺了一会儿,等到身上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这才继续前进。
正如那位老者所说,白云村里好吃的东西可真不少。这吃完了红彤彤的柿子便来了金灿灿的橘子,这橘子吃的差不多了又见了绿油油的大枣子。并且这白云村的村民们还颇为客气,他们见村子里来了新的客人,忙将外面晒着的甜薯干塞到了一群人的手中,有的还直接将满满一罐子的蜜饯都送给了他们。
于是不一会儿,星石的手上便捧了满满的东西。
又行了一会儿,卫灵桃和沐风发现了白云村里有一处土地庙,于是他们便去庙中上了香,拜了拜,就在他们即将要离开的时候,一名白发苍苍的道士唤住了他们。
那道士颇为慵懒的抬起眸子望了卫灵桃和沐风一眼,旋即从自己的衣兜中掏出了一个装满了木签的竹筒,缓缓说道:
“这位公子和小姐,既然来了这土地庙,不如来求一只签文?今日天气好,老朽的心情也好,不然我可不随意帮人解签的。”
星石听了不禁撇了撇嘴:“你这分明就是想赚取我们的钱财。”
“老朽不收钱财。”白发道士笑了笑继续道:“老朽只是觉得白衣公子和白衣小姐的命格奇异,所以想着要为他们二人算上一卦。”
“命格奇异?”白发道士的话让星石听了有些不舒服,于是他将自己手中的东西都堆到了尘毅的手中,而后跑到白衣道士的面前,指了指自己说道:“我家少爷与夫人命格奇异?那你来瞧瞧我,看看我的命格是否诡异?”
白发道士懒洋洋的望了星石一眼,随即笑道:“公子的命格倒是不怪异,公子生性单纯,头脑简单,从来不会烦恼,嗯……唯一的烦恼似乎就是马圈。公子的命格可是真真正正的‘清白命格’。”
“何为‘清白命格’?”
“一生顺遂,无忧无虑。”
星石不禁乐了:“老先生说的好算有点道理!”
老者并未多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了眸子望着沐风和卫灵桃问星石:“你刚刚唤那位少爷与小姐为公子和夫人?”
星石点了点头。
白衣道士却笑了:“如此甚好。”
“如何说来?”这下子不仅仅是星石,就连卫灵桃和沐风都颇感兴趣。
白衣道士目光深沉的望了一眼卫灵桃,旋即又望着沐风,缓缓说道:
“故人归,情意浓,莫惆怅,莫伤悲,莫辜负。”
“老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文绉绉的,我可听不懂。”
白衣老道士又笑了。
“夫人与公子少年时便互通情谊,只可惜后面发生了一些变故,夫人因此离开了公子的身边并且还将情付他处。好在夫人与那位少年只是有缘无分,更好在夫人早早的就看清了自己的情意。公子倒是情深意重,这么些年一直苦守一人。老朽恭喜公子你守得云开见月明。”
卫灵桃有些愣住,她有些歉疚的望了一眼沐风,后者只温柔的冲她笑了笑,而后握紧了她有些冰凉的小手。
白发倒是将沐风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唇角边的弧度微微上扬。
“那命格怪异又是怎么回事?”沐风仍有些不安。
白发道士笑道:“那是老朽原本以为你与夫人并未相守在一起,所以才那般说来。”
“如若你们二人并未相守,那么夫人这一生便会很是凄苦,她将永坠黑暗,饱尝痛苦,不见天日,郁闷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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