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行愣了愣,瞬间脸色苍白,他刚刚情不自禁的动作,透露了太多太多……
“知道了又怎么样?大人心中只有主上!”谨慎的表情有一瞬的狰狞,像是一只饥饿了许久乍然出笼的野兽,双目赤红,“我只要大人几日而已。”
“我也只要几日!”谨行急急的说着。
谨慎看他一眼,表情一敛,叮咛,“大人现在不忍跟咱们撕破脸,你绷着点别过格。”
“我……懂!”他舔舔干涸的嘴唇,掩去了内心的贪恋。
“主上如今是越发像个称职的皇帝了,他增加了一半人马去监视摄政王!”谨慎低声笑着,“大人,会高兴吧!”
谨行垂眸,心中又酸又喜,复杂难辨,增加人马便意味着减少了搜查大人的人数,他们可以多和大人独处一段时间,可主上怎能如此对待大人,大人一心为他……
密室中,锦初摸了摸冰凉的脸颊,指尖伸出沾湿口水,举起探去。
四周无明显的空气流通的变化,阴凉微潮,可见此地十之八九不是地面之上。
她揉揉眉宇,这算不算教育失败?她是视力不好,看东西模糊不清,不代表她全瞎,谨行的言语和表情明显透露出不对劲,那张绝美的小脸有着不属于正常人的癫狂。
‘临夜,你说我是踏踏实实的坐等救援,还是主动出击?’
【我觉得宿主应该先去解毒!】临夜在灵魂空间翻着白眼,宿主是要玩虐恋吗?非要把自己搞的如此被动。
‘你不懂!委托者忠君爱国,一旦发现先皇有意赐死他,怎么可能还会苟且偷生。作为宿主,我要达成委托者任务的同时,也不能占用委托者的身体肆意妄为,办完事,委托者恐怕不愿贪生怕死的活下去,他可能更想下去跟随在先皇左右。’
当然这一切是锦初通过对委托者性格的猜测,即便猜错了,她失去的不过是几分,若是猜对了,那委托者满意度将会有不少的提升。
【人类!】临夜感叹,【复杂!】
‘一团线条简单的数据,当然不懂我们人类的多元化!’
【……】
即便如此分析,锦初仍是用九天云上心经将毒暂时控制住了,在彻底搞清摄政王和楚轻玉是生是死之前,任务就不算达成,她也就不能死。
【宿主,你的心乱了!】
锦初抿抿唇,盘腿继续运行心经。
【前几个世界你不是都挺铁石心肠的吗?】
‘你想听我说什么?’
【比如你心软了?】
锦初呲牙:‘别挑战我的耐性,你会发现我没有耐性!’
【你是没有否认吗?】
‘不!我否认了!’确切说她不是心软,而是有些焦躁,‘所有人都会对跟自己表示好感的人更加宽容些,只是这次我要宽容的对象有点多!’
【无法理解!】
‘我光想着完成任务,忘记了什么是雏鸟情节。’锦初叹口气,‘若你还是一团懵懵懂懂的系统时,受过太多伤吃过太多苦,一旦有人在水生火热之中拉了你一把,你觉得你会对他抱有什么样的感情?’
【感激?】
‘换个说法,若你刚出生,就被某个人捕捉,不分给你积分、摧残你的外型、还要搞乱你的数据,甚至动不动要给你格式化,而你无力抵抗,这时有人释放了你,还白送你积分,给你兑换漂亮的外型,免费更新你的数据,保护你不受格式化的威胁,你会怎么看他呢?’
先是打了个冷颤,后又眉开眼笑的临夜恍然大悟,【他是我的天,我的衣食父母,我赖以生存的希望!】
锦初翻白眼,现实!
‘所以这就是我在权宫形成规模后,全权放手给楚栾的原因。’她眸光阴沉,‘皇宫之中,他们只需要听令一人,才会最安全。’
【呃……还是心软,我没说错呀!】
‘闭嘴吧你!’
【……】
又过了两日毫无线索,楚栾终是失去了耐性,在可靠的暗线传来消息后,带着十几个小太监和一队护卫大刀阔斧的来到了摄政王府。
楚宣出面迎接,他愁眉苦脸,两鬓斑白,人都消瘦了不少。
“摄政王是怎么了?莫非郡主不行了?”楚栾童言无忌,满脸忧心。
楚宣一僵,哭丧着脸,“为臣的女儿,唉,一言难尽哪!”
叔侄二人是两年来首次在宫外相见,楚栾自然有所表示,微微抬手,后面的太监端上来一方红盖锦盘,掀开红锦布后,露出两条闪耀光芒的金鞭,递给了摄政王。
“皇上,这是……”楚宣感恩戴德的接过,看了半天,不知作何用。
“闻二郡主掀衣露/体万分不雅的闹了几次宅子,十分的不安稳,朕特意请教了太医,太医有言,疯癫之症力大无智,要想彻底根绝,便用绳索捆之,每日抽上百遍,七七四十九日,即好!”
楚宣……好想掀桌造反肿么破!
笑意僵住,他将锦盘转手给家仆,试探的问,“皇上要不要去看望为臣那不孝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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