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婉不禁抽泣起来了:“可我在这个时候···也没有让他老人家省心···”
秦莹莹很同情地搂住了她的肩头。
秦莹莹又跟方晓婉闲聊了几句后,就要告辞回去了。
方晓婉一看时间不早了,便挽留道:“莹莹在这吃完午饭在走吧?”
秦莹莹摇摇头:“距离吃午饭的时间还早呢。我得回家给荣峰做饭去了。”
“啊?难道你还整天伺候他呀?”
“唉,她他今天刚送走老妈,情绪很不好,恐怕都没有心思吃饭,哪还有心思做饭呀?”
方晓婉又不禁眨了眨大眼睛:“那他这几天一直住你家,你俩‘那个’了没有?”
秦莹莹不禁含羞道:“我俩并没有睡一个屋,怎么能干那种事呢?”
方晓婉颇感意外:“难道你俩不是相互喜欢吗?”
秦莹莹摇头苦笑:“晓婉你咋不明白呢?他还承受着丧母之痛,怎么有这样的心思呢?”
方晓婉顿时涨红了俏脸,很尴尬地表示:“不好意思,我还以为孤男寡女在一起,肯定就是干柴烈火呢。”
秦莹莹一怔:“那你自己有这种感觉吗?”
方晓婉的表情在含羞之余又不禁黯然:“在这个世上,我只对一个男人有过那种感觉,可惜有好几次得到他宠幸的机会,但都付之东流了。”
秦莹莹知道她嘴里的那个男人是谁,心里也不禁叹息。不过,她想自己找机会还是要鞭策那个男人一顿的。
方晓婉送走了秦莹莹之后,又在她的三病区巡视一遍后,已经快到午饭的时间了。她想起秦松沐早上说过的话,于是去一病区找秦朵朵。如今她得罪了老者,只能陪秦朵朵一起吃午饭了。
当她来到1011病房时,正赶上医护人员往外走,但她发现李邵成的身影在走廊里一闪,便又钻回了办公室。这让她感到很诧异,他平时都提前回家午休的,今天中午咋还没着急走?
因为她一直提防着李邵成,所以才心里有些咯噔一下,但这时又无暇顾及到对方,立即推开了1011病房的房门。
秦朵朵正坐在李建兵的病床前,眼中带泪讲述着李建兵在她的小时候,教她在海边游泳的情景,并谈到了李建兵悄悄让她叫自己为‘干爹’,但她羞于出口,还是一口一个‘李伯伯’的细节。
方晓婉听到这里,也不禁动容,但不得不打断她的煽情:“朵朵,咱们该出去吃饭了。”
秦朵朵早已经不避讳她了,所以在她进来后,还敢继续用自己的方式去刺激生父,盼望他能奇迹般的苏醒。当得到方晓婉的提醒后,才擦拭一下眼角,然后站了起来。
方晓婉这时仰头看了一眼挂在屋角的摄像头,可以把整个的房间情况一览无余。她心神稍定,觉得通过它是可以让对李建兵心怀不轨的人投鼠忌器。
当她俩感到食堂后,便打了一些饭菜一起用餐。
方晓婉一边吃饭一边就李建兵的事情安抚了秦朵朵一番。
秦朵朵一边默默地听着一边回想起昨晚一病区那个负责人跟刘合秘密会面的情景,不由失声道:“晓婉姐,我爸爸被调到这里来,是不是抢走我妈的那个老混蛋干的?”
方晓婉没有想到她居然会问到这个问题,先是一怔,随即暗想,也许松沐并没有把具体情况跟她讲清楚,于是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跟她简单介绍了一遍。
秦朵朵越听越气,杏眼中冒出了寒光,不由恨恨地讲道:“那个老东西真可恶!我昨天发现他偷偷过来约会一病区的那个李大夫,会不会继续要对我爸爸使坏?”
方晓婉脸色陡变:“这是真的吗?”
“是呀,当我回家拿学习用品的时候,亲眼看到李大夫从那个老东西的车里下来。而他的车正停在大门外。他是不是想收买李大夫对我爸爸使坏呀?”
方晓婉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神情严肃道:“你既然发现这一情况,为什么不早讲出来?”
秦朵朵一副迷茫的样子:“我当时根本没有往心里去呀,刚才听您说那个老东西可能买通了爸爸原来医院的大夫而遭到陷害的,才意识到了这一点。”
方晓婉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并严肃道:“看样子必须加强对你生父的病房的监护。朵朵你下午要守在那里,寸步不离。”
“秦朵朵脸色一变:”难道他们要对李伯伯动手?“
”是的。他们无法直接算计你爸爸,当然要找你爸爸负责的患者开刀了。就像当初你爸爸在市一院脑外科时一样。他们当初不就是通过算计你的李伯伯才陷害你的爸爸吗?“
秦朵朵顿时毛骨悚然:”既然是这样,我宁可不回家了,一直守护在李伯伯的病房。“
方晓婉点点头:”嗯,咱们快吃。我刚才去一病区找你的时候,就发现那个李大夫还没走呢。如果换做平时,他早开车溜之大吉了。“
就在这时,食堂里顶棚的吊扇都停住了运转。
方晓婉惊愕地抬起头来:”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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