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抱着她,许久都还未舍得松开,“黄姨,小心点。”她感觉到肚子受到了轻微的撞击,连忙出声提醒。
“嗯?”黄姨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她,有些不解,白安浅笑了笑,松开她,拉着她的手贴在她的小腹上。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黄姨,浅浅这里有小宝宝了哦,已经一个月了,再过九个月就可以和你见面,和你玩了。”
“小宝宝?”黄姨跟着她重复这着话语,那双保养得适当的手在她的小腹上忍不住轻柔的抚摸着,“这里面有小宝宝了,有小宝宝了。”
“嗯。”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向她确认着。
听到小护士带去的消息,许隽几乎是在听到她来的时候就立刻将手头上的功夫全都弄完了才急急的赶过来。
没想到,却将这一段话给尽收入耳中,他的全身仿佛像是被雷给击中了一般愣在了原地。
久久不能动弹,白安浅又与黄姨说笑了一会儿,感觉到黄姨投放到她身后的视线才跟着转过身去。
便看到了许隽的身影了,差点吓了一跳,白安琪啊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许医生,你什么时候站在后面的,吓我一跳。”
许隽强扬起一笑,“就,就在刚才。”他回着话,视线始终忍不住不停地落在她还未隆起的小腹上。
白安浅注意到了,脸上闪过一道不可察觉的红,下意识的给遮挡住了,“我有话想对你说,麻烦你先照顾一下黄姨。”
许隽一手拉过白安浅的手,对身旁的一个小护士说,小护士茫然的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黄姨不开心的吵闹起来了才连忙转过身安抚她。
“许医生,怎么了?”白安浅被他拉至一颗树下,这里鲜少有人走动,许隽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了才开口。
“安浅,你还记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他没有半点的忌讳直接问出了口,让白安浅神情一滞。
愣然的朝他眨了眨眼睛,“什么?”
“上次在保仁医院的时候到底怎么回事?你该不会忘了吧。”
白安浅这才想起来,神情有些不对劲,“许医生,我……”
“安浅。”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苦恼的蹲在地上,眼底闪过一抹伤痛,“上一次,你见到的是我的丈夫没有错,可是……那是原本属于我姐姐的未婚夫。”
“什么!?”许隽厉声喊了一声,不敢相信的看着白安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越听越乱了。”
白安浅的脸色闪过一丝挣扎,最后长叹了一口气,还是将心中所有的秘密都一吐为快。
***
深夜,夜色寂寥,唯独苏家里灯火通亮。
三月的天气有些潮湿的冰冷,使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目光怔怔的看着对面早已焦虑不堪的父母。
双手交握,紧了又松,终是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眼底泛着泪却怎么也落不下。
“所以,你们就决定牺牲我,成全公司,成全姐姐?”她问,声音带着颤抖和失落。
“那么你们,究竟有没有考虑过我?哪怕只有一丁点儿?”回答她的,只有父母的沉默,让她的心随着这静谧的推移而越发的往下沉,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渊里。
白夫人看了看憔悴的白父,转头看向白安浅,几近哀求的说,“安浅,你就帮白家这一次吧,就当妈妈求你了。”
“求我?”她竟然觉得有些好笑,脸上挂着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你们竟然求我嫁给一个陌生人,一个我不爱的人,也不愿意放过我?”
白父面色陡沉,豁然站起了身,看了一眼扔然在苦苦挣扎的女儿,闪过一丝不忍。
他又何尝愿意这样,但现在白氏因为股市波荡就已经岌岌可危了,要是再传出半点不好的风声只会是要将白氏推到风口浪尖处。
为了白氏!
“这事就这么定了,从今以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什么决断一般,“我白从文没有白安浅这个女儿,只有白安诺!”
“爸!”白安浅大叫了起来,心中千番涌动,张口欲再说什么。
“我白家丢不起这个人,更不能丢这个人!”白从文的眼里全是决伐,阻断了她的话,毫无半点商量的余地丢下最后一句话,直接甩手离开。
廖茹过来,贴心的握住她的手,温暖让她冰凉的手渐渐回暖,却无法暖到她的心底深处,“安浅,你也看到了,你爸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人,你还是……”
“那又如何!那是你们擅自定下的婚姻,为什么要我来结账!?”白安浅挣脱她的手,猛地站起来。
看这个面前养育了自己二十四年的母亲,可恰恰也是她,要将她往一个火坑里推。
前些日子,白氏因为公司周转不济,陷入频危之境,是白安诺自己看上了苏家的家境,又听说苏家独子相貌不凡,这才鬼迷心窍的让白家去提出商业联姻。
可不曾想,昨日苏家送来彩礼和苏家独子的照片后,白安诺直接就要退婚了,白家如今已经是残破之身了,又怎能再敢毁了这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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