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浮回头仔细看了看艾玺的脸,有些话想问,但是没问出来。
她径直的走上傅老爷子原本坐的位置,站在位置面前,“这位置脏了。”然后从手心抽出一把泛着碧光的银色大刀,直接就朝着傅老爷子坐过的椅子劈了下去,那早已被禁止随意砍伐售卖的铁桦木做的椅子,就被傅浮一刀劈成了两半。
这……在场的人已经目瞪口呆,这铁桦木的坚硬程度,岂是一般人可以一刀就劈开的,何况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傅浮,换做是其他人还能信服,偏偏是傅浮。
“碧……碧月刀。”有人已经认出来了傅浮手里的大刀是碧月刀。
傅帘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眼里全都是傅浮手里拿把碧色的大刀。
她看得很清楚,那碧月刀是傅浮是从左手手心抽出来的,也就是说,傅浮的传承之力觉醒了,她不可能夺走,而且,傅浮那熟练的动作,分明就是早已觉醒了传承之力,为什么?
碧月刀,好一个傅浮啊,碧月刀能被她传承说明什么?
她是老祖宗认的傅家继承人啊,谁还敢说什么?
傅帘想起身,“傅小姐还是别乱动的好,此时刀剑无情,”水思华的针扎进了她的后脖子,刺痛让她清醒了一些,又规矩的坐在了凳子上,一言不发。
“从今往后,傅家,我说了算,不服的,尽管来,我等着。”
傅浮的手稍微用力,碧月刀就竖插进了坚硬的地板上,刀片的金属嘶鸣声贯穿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那声音昭示着傅家的王,诞生了。
傅老爷子此时再无往日的仪态,他坐在地上,灰蒙蒙的双眼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他不奢求什么,只要一个痛快。
有福成搂在,傅浮还有什么会不知道?
他做的事,还有什么她会不知道,可是,她偏偏是老祖宗选定的人,错就错在他不该动了这歪心思,想要夺走傅浮的一切给傅帘。
错就错在他做人的心思不正,哪怕他没有给傅帘一丝希望,都不至于此。
“家主万安。”傅家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率先匍匐在地上,对傅浮行了一个大礼,尔后,不少人反应过来,都学着他的动作,匍匐在地上,嘴里喊着“家主万安”。
傅浮身边的碧月刀就立在那里,她本人气质若兰,淡漠的扫过下面的一众人。
对傅家,从她父母死去的那一刻,她就再无感情了,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傅老爷子是什么人,这下面的傅家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他们纵容了傅帘,她上辈子怎么会那么惨。
对了,上辈子,傅帘没有得到传承之力。
这点傅浮不是很明白,按理说,她死在狱中时,傅帘就取走了她的心才对。
不过不要紧,如今她已经活了。
“喂?咋了?救到了救到了,好着呢,管好你自己吧,菜鸡,你要救的美人现在都比你强。”艾玺当众接了个电话,傅浮一听就知道对面的人是艾越。
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众人,“傅家的光辉不是我一个人能完成的,是傅家的每一个人都贡献力量完成的,把自己的作用发挥出来,傅家才有希望。”
“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先自行处理内部,该怎么选择,我相信你们明白。”
说完,傅浮扯了扯艾玺的袖子,把碧月刀收回掌心。
“走,我们回去看看我那智障弟弟。”艾玺把胳膊强行搭上比她高了半个头的傅浮的肩膀上,俨然一副好姐妹,勾肩搭背的模样。
“哈哈。”傅浮听到艾玺说艾越是智障,不知道怎么搭话。
姜鸣和程添跟在身后,互视一眼,姜鸣从程添的眼里看到了可怜两个字,不知道是说谁的。
也许是说艾越的吧。
几人回到艾越的住宅时,已经是一大群人在了。
傅浮感到有些尴尬,她只认识艾玺和艾越,对姜鸣和程添也只知道名字,其他的都不太熟悉。
毕竟不是一个领域的人,她虽然听说过福成搂,可从未想过能和福成搂搭上什么关系,何况福成搂很神秘,不是她能搭上关系的。
却没想到,这背后的东家竟然就是艾越的姐姐。
比这还让人惊悚的是,艾越竟然在见她第一次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当时,她正在和林木森的婚礼上。
红梁一看见傅浮,就拉过去,和姜慕澄聊天起来,“姑娘长得可真好看。”
“不错不错,艾越总算有点审美了,是个美人。”
“师父也不早说,我们该备点见面礼的。”
“啊?不用不用。”傅浮就算是在商场玩转了,此时竟然感到很窘迫,艾越的家人都太过于热情了。
红梁和姜慕澄对视了一眼,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一幅画,那栩栩如生的画似绣又似画,从不同的角度看去,还是不一样的画,饶是见过不少珍品的傅浮也被这画经验了一番。
红梁把画卷起来,递给傅浮,“看你有缘,就送你了,和艾越小师叔没有关系,我们这礼物是送给有缘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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