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边迅速恢复的好字，喻堇收起了手机，眉眼一片森然。
若不是明天还要见乖乖女，怕身上的戾气吓到乖乖女了，那些人，他定然亲自动手。
又如何会这般便宜那些人呢？
后来关于孟佳佳的消息喻堇都是从同学耳里听到的。
听说孟佳佳消失了，无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不过几年后有人见到了孟佳佳，是在一个大型商场的保洁人员里。
—
中考很快到了，三天考试，考完班里一半的学生蔫了。
程勉也是其中之一。
他看着徐哲认真看书的模样，不禁凑了过去。
“哲子，你这次考的怎么样了？”
程勉凑得很近，徐哲一转头就直接对上了他的目光。
他有些不自在的后退了一些。
“还好吧。”
“真的假的？”
如果最开始程勉是相信徐哲这张好学生脸，那么现在他已经不会相信了。
神特么好学生，是在逗我吧。
“会做的都做了，不会做的空在那的。”徐哲认真回答。
他这张太具说服力的脸让程勉再次对他有了一点点信任，他一只手搭在了他肩膀上。
“那你说说，你能考多少名？”
“不会倒数。”
“……”
你就是这么用学霸的表情说着学渣的话？
你看对得起我刚刚那一点信任吧。
程勉看着徐哲，面无表情开口。
“真厉害。”
“谢谢。”
徐哲认真回答。
“呵呵……”
程勉也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了，目光一转看向了喻堇和半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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