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程欢说他只是她手里的一个小玩意，他当时看着没有相信，丝毫不在意，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是听进去了，到底是在意了，到底是想要一个答案。
“你想要什么关系？”半久问。
语气清冷又平静，仿佛只要他一开口，那就是什么关系。
云咫咧唇笑了，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不似以往的干净单纯，反而像是小恶魔露出了他的獠牙。
“久久，我真是很贪心呢，我的贪心是永无止境的呀，比如我现在想要的越来越多了，怎么办？”
他将脸凑进，两人鼻尖相对。
他眼里的痴迷，贪恋和疯狂至极的爱，一览无余。
这次他没有了任何遮掩。
“久久，我真的很贪心，我想和你一个户口本。”
我想和你一辈子不分离，就这样紧紧纠缠着，生生世世的纠缠。
我想你的眼里，心里，目光所及之处都只有我一个人。
我想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只有我的名字，除了我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我想你的一切，你的喜怒哀乐，皆因我，只有我能看到。
我想在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我们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彼此。
但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太过阴暗了，会脏了久久的耳朵。
尽管他能感受到她骨子里的黑暗，或许并不比他少。
他知道他和她是同类人，是最般配的同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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