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下,瑟瑟发抖的家丁,将纯油直接桶泼在花若惜的身上,花若惜被油腻腻的油呛得咳嗽起来,不一会儿睁开朦胧的双眼。
花若惜还没有回过神来,第二桶油已泼了过来,将她浇了个狗血淋头,好不狼狈,“谁?是谁那么大胆,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世子妃!”
猛地站起来,『摸』了『摸』脸上的油水,浑身黏糊糊的,再望着前面站着的一人。
花夫人见站起来的花若惜,道:“若惜,若惜,快逃啊!快逃啊!”
风扶摇耳边听到远远的脚步声,眯眼一笑,“妹妹,你醒了吗?”
花若惜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想到她的鞭子缠绕过她的脖子,一种不适在脖上导致她喉咙发痒,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有种恶心反胃的冲动。
花夫人见况焦急道:“若惜,若惜?你怎么啦?你对若惜做了什么?”
风扶摇道:“姨娘,我可没有你们坏心眼,这样粗糙的局就想要在柴房里烧死我?大姨娘,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妹妹肯定是受到良心的谴责,所以身体不舒服吧。”
花若惜咳得受不了,想要呕吐,“不是,一定一定是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风扶摇轻轻一笑,笑得天花『乱』坠,柔声道:“若惜妹妹,那你曾想要对我做什么呢?”
花若惜望着自己身上的油,道:“你想要烧死我?风扶摇!你有那个本事吗?我知道爷爷在府上,我动不了你,但是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有命等到爷爷回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要不杀了风扶摇的话,她将无生路,“来人,将风扶摇给捆了丢尽柴房,点燃柴房!火折子……火折子在哪里?娘亲,娘亲,火折子在哪里?今晚必须烧死风扶摇!”
花夫人看花若惜吓得神经有些错『乱』,肩背突然一痛,发觉自己能够动弹了,赶忙跑着奔到花若惜的身边,“若惜……若惜……”
花若惜道:“娘亲,火折子在哪里?娘亲!我们费尽心思,不能功亏一篑,要烧死她啊!我们原本的计划不就是让她尸骨无存吗?”
花夫人看到花若惜受了如此大的惊吓,『摸』了『摸』她的脸,“你不要吓娘啊!娘就你这一个女儿!清醒一点,清醒一点。”
“娘,为什么为什么不烧死风扶摇?”花若惜眼睛茫然地望着风扶摇,眼中的怒火恨不得将她燃为灰烬。
“烧死扶摇?”一道突然的声音响起。
花夫人与花若惜浑身一震,回头一望,见到花侯爷披着一件外套,鞋子都穿反了,急匆匆的赶来看到这一局局面。
风扶摇能够安然地走出已经被泼上油的柴房,显然大大出乎了花若嫣的预料。
花侯爷更是不明白了,怒声指着一个一个『妇』人们,质问花若嫣:“到底是这么回事?你不是说夫人与若惜要陷害你,想要谋害扶摇吗?为何……为何……”
为何花夫人与花若惜的状况比风扶摇更凄惨呢?
风扶摇笑道:“父亲,你难道没有听清楚若惜妹妹的话吗?她们的确是想要烧死扶摇呢。”
前半夜所有的事情都计划好了,实施的很成功啊,后半夜真要杀风扶摇时,赶忙拖着花若惜跪拜了下来,“侯爷啊!冤枉啊冤枉啊!一切是郡主对我与若惜的污蔑。”
风扶摇扑哧一声笑,“冤枉?若是冤枉的话,为何你带了这么多你苑中的人来,带了那么多桶油来,扶摇在柴房里待的好好,正在检讨,为何姨娘与若惜妹妹半夜三更不睡觉来找扶摇呢?”
花夫人还想要大声喊冤,花若惜神志不清地喊道:“风扶摇!风扶摇!我就是要杀掉你,杀死你!因为你让我成为全京城的笑话,说我京城第二才女的名声是浪得虚名!说你是深藏不『露』!”
花若惜抓住花夫人的胳膊,“娘!娘!南宫哥哥是我的,可是为什么别人说我比不上风扶摇呢?她有什么好的!娘,你不是说只要小贱人从这里消……”
花夫人赶忙捂住她的嘴巴,却被花若惜大力挣开,“娘娘……”
花侯爷听到这一些,俊脸越来越沉,这……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风扶摇轻轻叹了一口气,“父亲,请你主持公道,为扶摇做主,但基于若惜妹妹已是南宫王府的世子妃,希望父亲处理时多念‘旧情’。”
听到风扶摇这么深明大义的话,花侯爷都不禁吓了一大跳,“扶摇,你没事吧?”
不落井下石都不是风扶摇的作风吗?
风扶摇认为此局已破,花侯爷要怎么处置也非她能够左右的,已伤白莲花母女的心神,而她也闹腾累了,想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日事明日忧,当然她可不会轻易放过花夫人与花若惜。
什么是地狱,风扶摇为她们揭幕,活着有时比死更痛苦。
花若嫣不明白啊不明白,风扶摇已扳回了大好局势,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收手了?太不能理解了,于是按耐不住,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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