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会儿说不定给你变一只野鸡出来,咱们炖野鸡汤喝。”
周唯一坐在那里把靠墙的那一些柴火里挑挑拣拣找了一些出来,作为可以使用的趁手武器。
用匕首把那些尖利的树枝削成了锋利的尖头,这样就变成一只只可以甩出去的利剑。
对付野鸡,野兔,哪怕是对付野猪都没问题。
在她的精心处理之下,很快身边就摆放了12只这种两头尖尖的利剑。
咱野外生存技能绝对是可以拉满。
这算什么呀,哪怕是身受重伤,没有任何支援,身上没有武器,照样在野外能生存十天十夜。
这可是当年毕业时候的成绩。
把武器准备好。
又让小葡萄把黑面馒头掰了一小块下来,掰成了小碎块,放在了屋门口的空地上。
这算是诱饵,下了饵且等着那猎物上钩。
葡萄搬着小板凳坐在房门后面,托着下巴呆呆的注视着门口的那几块儿黑馒头。
她掰的很碎,生怕那些野鸡和兔子不来吃。
只是有些怀疑这么难吃的黑馒头,野鸡和兔子会不会喜欢吃?
可是第一次等着抓到猎物,难免有点兴奋。
小丫头过一会儿就探出头去瞄一眼。
等了一上午,没等来野鸡和兔子,反倒是等来了一堆麻雀。
周唯一让葡萄出去把麻雀赶跑了。
两人都有点儿灰心丧气,周唯一也知道这个陷阱的确是有点儿简陋。
可是就目前而言她还有别的招吗?
一个瘸子和断手能要求什么呀?
眼瞅着太阳已经升上来。
周唯一摸了摸,肚子饿了。
早上的一碗玉米面糊糊,外加一个半黑面馒头,显然是填不饱肚子。
她可是肉食动物,自从自己有钱之后,肉可没断过。
最近在顾聿飞那里养病,把她的口味更是养刁。
其实原本自己也会做饭,当然做的好吃和不好吃就是一回事。
反正能吃,但是味道就不要强求。
还真是由奢入简难。
问题是他们这条件一下子天差地别,昨天还吃的是山珍海味。
今儿一扭头,不光饭吃不上了。
只能吃的是玉米面糊糊和二和面馒头,连肉都吃不到,这岂不是太惨了一点儿。
想看看时间才想起来手腕上的表已经给了翠英婶子。
表也没了,看这个太阳的位置应该是已经中午。
可是翠英婶子那里儿媳妇儿还没送来饭。
一上午两个人别说等来野鸡,兔子连个老鼠都没等来。
周唯一突然觉得这吃肉不太靠谱。
就在两人准备放弃的档口,突然之间从天而降了两只野鸡。
只看到两只野鸡鸡头和颈的上部羽毛为蓝绿色,在阳光底下带有金属光泽。
看的让人炫目。
头顶两侧有耸立的毛角。
面部红色,两眼睑上有白色眉纹,颈部有白环,喙绿黄色。
两只都是公野鸡,这会儿纠结,为了争夺食物,两只鸡居然打了起来。
小葡萄听到声音探头探脑,从门前探出头去,只看到两只野鸡打的不可开交。
早就已经吓傻了,她可没见过鸡打架。
就在这时,周唯一两只飞箭射出去。
还别说虽然右手不太好使,左手准头还可以。
瞬间两只鸡就哑了嗓子,倒在地上抽出了两下,就没了声息。
小葡萄看了一眼不动弹的野鸡,吓坏了。
一双小手捂着眼睛,又想看,又不敢看。
周唯一把她赶回了屋里。
小孩子家家看杀鸡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况且杀鸡也没什么好看的。
把两只木箭抽了出来,甩在了灶房的炉膛里。
锅里早就已经烧了一大锅水。
接着热水给野鸡去了,毛内脏什么早在刚才就已经被她宰杀的干净。
多亏翠英婶子仁义,让儿子给她们打了两桶水,就摆在廊檐底下。
野鸡去完毛儿之后洗的干干净净,这会儿小葡萄在炕上小声的问道,
“姐姐,我能出去看吗?”
“不能!”
“我想看一看。”
“不行!”
不知道,被拒绝了n次小葡萄失望的一个人坐在土炕上生闷气。
妈妈做饭的时候,每次都让自己在旁边看,为什么姐姐就不让自己看?
两只鸡下了锅。
好在这只锅大。
实在找不出什么好调料。
多亏以前住在窑洞的那些下乡知青应该是在窑洞门口的地上种过菜。
靠墙根儿的地方还遗留了一些葱和姜,那些葱和姜现在无人照理。
每年长势很好,结了籽儿之后继续落在地上,第二年春天卷土重来。
年复一年,这样靠墙边儿的地方居然还真能拿到不少的葱和姜奖。
扔在锅里既去腥又增加香味。
咸盐还是昨天翠英婶子给他们拿上来的。
倒是不多,不过等鸡汤好了再放进去,更加出味儿。
好在炖鸡汤是一个简单的活儿,平日里周唯一做饭手艺不怎么样,但是弄了一个专门的煲汤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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