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她一会儿,又看了看她身旁的人,沉默了几秒说:“人是会变的。”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眼看着他们都走了,邵小楼等人才继续跟着侍应生往里边走。
高阳绕有趣味的说了一句:“情敌?”
邵小楼看着他还没有来得及发表自己的观点,就被周敬抢了先:“肯定是这样!我要是那女的,也会选择那个气质文雅的男人。单单这个气质就可以看出他比另外一个男人强,带出去肯定倍儿有面子。”
“我看不像。”从来不八卦的韩法医突然吐出一句。
高阳痞笑着问他:“你又不认识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猜的不是正确的?”
没有等来韩怀慕的回答,一直走在前面的侍应生笑着说:“这位先生真是厉害,完全被您猜对了。”
“你认识他们?”
高阳这话不是问其他人,而是前面带路的侍应生。
带路的人回头对他们笑了笑,礼貌的回答:“是的,那两位先生是这里的常客。长相比较儒雅的那位是施总,另外一位是范总,两人经常会来这里消遣放松或者是与客户商谈。那位气场较强的女性是施总的夫人,据说也是他公司里的理财顾问兼财务总监。”
“夫妻档啊~”高阳感慨。
侍应生笑了笑,没有接话。推开眼前紧闭的门,转身对他们说:“你们的包厢就是这里,预祝几位玩的开心。”
“谢谢。”轻声道谢,并将几张红色的大钞放到侍应生的托盘里作为接待的小费,高阳才招呼着他们进了包厢。
就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平时压抑的、装相的人原形毕露,在邵小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包厢里边响起了震天彻底的狼嚎。
等他们玩累结束的时候是凌晨十二点。
这个时候,清醒的人只有邵小楼,方瑞佑和韩怀慕。看着一群醉的东倒西歪的人,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干瞪了一会儿眼睛,忍不住都笑了。方瑞佑无奈的上前,一边一个扶起躺在沙发上的人。
轮到高阳的时候,韩怀慕对邵小楼说:“这四个我们带走了,剩下的那个交给你。有仇趁现在尽情的报,他醒了就说晚上闹的厉害了,他自己摔的。”
邵小楼:“……”
连拖带拽把高阳带到自家小区门口,邵小楼已经累到气喘吁吁了。
扶着他来到供人休息的长椅旁,高阳自己挣脱邵小楼的搀扶,然后乖乖坐到长椅上不动了。
邵小楼瞪着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发现他似乎没有要整幺蛾子的迹象,这才放心的揉了揉发酸的胳膊,心道:酒量不怎么样,酒品还不错。
此时的邵某人完全忘记了在包厢的时候,是谁坏心眼的让其他人轮番上阵和高阳拼酒的,更忘了又是谁在高阳每每“求饶”的时候,不仅不答应,反而拿出录音笔“威胁”他的……所以,才有了现在醉成这样的高队长。
然而,被人打脸是很疼的,被自己打脸更疼。要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邵小楼保证他绝对不会说出高阳酒品好的话。
就在邵小楼放松、高阳自省之际,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只泰迪犬。它无视了一旁揉肩的邵小楼,径直来到高阳面前,两只黑葡萄般的眼睛直溜溜的盯着他。高阳也毫不示弱,像它一样睁大了眼睛看着。于是,一狗一人就这么对峙着……
一分钟之后,便出现了如下的“对话”:
泰迪:“汪!”
高阳:“汪汪!”
泰迪:“汪汪!汪汪!”
高阳:“汪汪汪汪……”
……
神奇的是:在高阳一连串的“汪”之后,泰迪扭头走了。
高大队长心满意足的笑了……
邵小楼:“……”
为了避免发生类似的事情,担心高阳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邵小楼也不打算继续让他在这里坐着了,拉起坐着纹丝不动的人就扶着他回到了家门口。
把下滑的人往肩膀上拖了拖,邵小楼一手揽着高阳的腰,一手拿钥匙开门。直到将人扔到床上,他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也不是很胖,怎么这么沉?”邵小楼十分不解的自语。
不是没想过把他送到酒店。可是担心没人照顾,万一高阳受凉感冒了,又会把这件事赖到自己头上。对方的狗皮膏药劲自己已经领教过好几回了,实在不想再来一次。
洗完澡换好衣服,再一次进到卧室的时候,闻着满屋子的酒气,邵小楼皱了皱眉头。
转头看向散发酒味的源头,某人正侧身怀抱着枕头睡得香甜。无奈的叹了口气,邵小楼认命的上前为他脱了鞋子,又贴心的盖好被子,关上灯才离开。
高阳的生物钟向来准时,这都要得益于他在警队养成的习惯。睁开眼,先发了几秒的呆,等思维回到正常轨道上才低头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
咦?
身上盖的被子不是自己熟悉的!再看看房间的装饰和陈设,这里不是酒店,也不是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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