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却忘了身后几步是一张椅子和桌子,腰一闪,狠狠地撞上了桌,脚部更是狠踢在了椅子上。
“啪!”
容天音不受控制和朝后倒了出去,而那个始作佣者则是拿着手里的玉瓶,正温和地冲她笑,对她朝着朝桌椅砸下去的身体置之不理。
容天音又怒又惊,该死的男人,敢捉弄她!
“该死,嗷~,疼死我了……”被摔疼的容天音捂住后腰和屁股悠悠地爬了起来,一下子也冲去了刚刚的暧昧。
秦执笑着收下大补丸,走过去,手自然而然的扶在她的细腰上,有意无意的轻揉着,“可摔疼了?”
“你摔下去试试看,”容天音恼得很,一时也没发现他暧昧的动作。
男人附着她的耳轻轻道:“是为夫的错,该扶住王妃的!”揶揄的语气夹着笑意。
见他揉得舒服,也便没有阻止,放开揉屁股的手,低头一看,果然将椅子给砸坏了!
正想着要推开他放在腰间游走的手,突然一只手覆上她的屁股上,轻轻地一揉。
容天音像是被一道雷狠狠地劈中,煞红了脸猛地推开了秦执,跳得极远,满脸无措的瞪着秦执,声音竟吱唔了起来,“你,你摸我屁股?”
秦某人有些遗憾地收了收手,脸上是温润如玉的笑容,“王妃可曾听说过,屁股大的女人才好生养?既然为夫已经决定要孩子了,王妃又热情送来如此良药,自然是要好好的看看了!”
这一声“王妃”唤得极为暧昧,言语认真却又流氓。
容天音闹得脸一阵红一阵青的,指着秦执,气得手都抖了,憋了半天,对着秦执低吼的声,“变态!”
容天音气得将碗一摔,大步离开。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容天音脸上热得要冒烟了,腰间还残留着那个人掌心的温热,灼得她的皮都要脱了层,还有那屁股肉上,特别的清晰,仿若他的手就没离开过……
啊~!
容天音抓狂抱着头,奔回自己的兰院。
跑到兰院下,盯着那个兰字,横看竖看都极其的碍眼,愤愤地瞪了半天,决定明日把这块扁给卸了,重新起名字。
就叫音院……呃,不,容院。
容天音脸一黑,她怎么突然纠结起这个字来了?
变幻了好几个颜色后,容天音跑进自己的屋子,拉被,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伺候在主屋里的人,皆瞪圆了双目,呆滞地盯着捏着玉瓶轻笑的绝世男子,一副仿若身于梦中的感觉。
义晋眨了眨老眼,“王,王爷……”义晋做了这么多年的管家,头一次口吃。
唉,果然是老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秦执仿佛才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缓缓转过身来,见几人瞪圆眼,露出骇然的表情,淡笑道:“晋叔你还在啊。”
*
次日,容天音盯着扁上的兰字好半天,最后也没改过来,只是让跟在身后的清苒被她这个古怪的动作弄得莫名奇妙。
这块扁有什么问题吗?挂歪了吗?
以前也没见她注意这方面啊?清苒纳闷间,也懒得理会容天音这点不寻常举止。
“派个人给王爷说一声,就说今个儿我不在家里,让他自己的事随便找个人打发了。”盯着半天扁的容天音气哼哼地发话了,然后负着手,大步朝府外走。
清苒嘴角抽了两下,到了府外便吩咐人到清筑院知会一声,然后急急忙忙的跟上容天音的步伐,随行的还有四名武夫,那是之前跟在容天音身边的人。
现在她从宫里回来了,自然是再次启用了。
在去容府的路上,容天音收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寻思着如何和侯爷老爹说个明白,又不让他起疑的?
想来想去,容天音发现自己现在想的这些都没有用处,因为她的父亲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骗过去的。
垂头丧气着来到容侯府,容侯府守门的根本就不敢拦着容天音,做容大小姐时没少见识过容天音的刁蛮,更何况现在她已经是寿王妃了。
出了这事后,容侯也暂时闲在家中没上朝的意思。
容侯一直在等容天音,今天容天音一来便被人引到了他的书房去了。
容侯并不闲着,在他的书房里堆满了奏折,对这个国家,容侯绝对投入了所有的精神力进去,没有半点的怠慢。
容天音站在门前,看着容侯那坚挺的背影,不由想起在龙榻上痛苦的他。
容侯抬起那双与她相似的眼,那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再次被他遮去了一些痕迹,之前她就觉得父亲的脸有些不太对劲。
自那夜看到他中蛊时脱落的那层薄薄的东西才明白,原来她完全出自父亲的,只是让容天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父亲要把自己真正的一面遮了起来?
“爹!”
在容侯抬头时,容天音已经扬起了笑脸走进去。
容侯面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地放下手里批阅奏折的毛笔,长身而起,那双黑瞳正静静地观视着走进来的容天音,仿若头一次认真看自己的女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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