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良久又听太子道:“弟妹因神隐者的一句话差点就葬送了一个寿王府,现今又与神隐者走得的近,父皇早已容不下弟妹。数月前,有人说起梁国境内出现了神隐家族的人,此次容侯派人前往梁国,所谓何,七皇弟想必心里也清楚吧。”
“太子皇兄的意思执明白,只是——”
“为兄只需要七皇弟站在这一边,到那个时候,想要保弟妹也好,寿王府罢,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等助他登位了,做了最至高的那个人,生与死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如此大口气,也只有身为太子的他才敢说出口,难道他不知道,有些变化不过是在瞬息之间。
但是太子有这个资本,确实是该自信自己能坐上那个位置的。
只是太子却忘了,坐在上面的那个人,并没有一点的老态的迹象,正当是壮年之时,又岂会让你们这些皇子嚣张。
看着秦禄的脸,秦执突然想起秋狝时那几条大蟒蛇。
那绝对不是禇国境内可能会出现的东西,据他所知,在禇国内,根本就那等控蛇高手,放眼江湖也没能找出一个来。
到是有一个地方值得让人怀疑。
看太子如此胸有成竹的自信,秦执微眯了眼,勾结外党,太子也敢做,也实在令人心生佩服。
听到秦禄说这句话,秦执面露惊讶,语速平平,“太子皇兄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让皇帝听到了,也不怕掉脑袋。
威胁到帝位的,就算是亲生儿子也难逃一死,更何况他们这位父皇对儿女并没有感情。
秦禄大方地一笑,声音低沉:“七皇弟以为呢?”
“太子皇兄想要执怎么做?”明显的拿容天音的性命来威胁了,秦执若是不表态,只怕遭殃的会是容天音。
听似妥协的声音,可秦禄知道秦执根本就不会轻易的妥协。
秦禄静静地牵起嘴角,笑容却显得冰冷且淡漠,“容侯对容天音并不明保,在两个女儿之间,容侯看似偏向容天音,可是在某些特定的事情上,容侯这个人向来做得绝情。希望七皇弟能好好为弟妹着想,为兄也不想眼睁睁的看到如此年轻漂亮的弟妹香消玉损!”
说罢,他将手里的酒具朝着矮几重重一放,带着一身酒香离开。
你不配合,不合作,那就等着来求他。
冷风从大开的门灌进来,方拓赶紧从外面进来掩紧了门,看向静坐在那里的秦执,“王爷,太子他——”
“父皇已经将人逼急了,凤悦楼一事只怕有蹊跷,令人查一查……不必去了,”话到后面又转了过来。
前面容天音与凤悦楼的接触也不少,如若是掺和一脚,只怕会越查越糟糕。
这次惹恼了容天音,秦执并不想再做多余的事了。
方拓也知道秦执的担忧,“太子这次是要威胁王爷。”
“五皇兄几次脱险,让他等不急了,本王虽有力而不足,但也可以在他背后添一助益,如此,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此等良机。”再加上容天音如今麻烦不断,需要的就是那点保证。
未来帝君的话,当真就能信吗?
等他登高一呼,只怕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他秦执吧。太子当他是没脑子的人?还是对他自己太有自信了?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太子这一招,走得太险了。
“王爷的意思呢?”方拓知道王爷已经撤消了好几个良点,就是为了王妃,这次太子出主出击,只怕瞄准了他们寿王府。
“静观其变。”
“后日就是花灯会了,齐国在这种时候派和亲使臣过来,以禇国与齐国之间,根本就不需要和亲的地步吧。”
皇室内,只有秦玉一个公主,秦玉貌美,齐国君王会突然迎娶也是没有什么质疑的。
禇国担心的是齐国对这件事的用心,听说齐国君王|刚刚登基为王,更听说刚刚上位的君王不过是众皇子中并不出色的皇子,没想到会突然推翻整个朝局,突然登高一呼,实在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所以,他们突然派人和亲使臣过来,禇国就开始琢磨齐国的用意了。
秦执沉思,对此事,他是抱着看戏的态度,防范之事,还是由沈闲来做。
提到沈闲,秦执觉得此次花灯会将他邀请一起看花灯也是不错,当然,连同范峈和神策一起请来,如了容天音的愿。
看到秦执沉思,以为他是在想齐国的事,方拓站在后面并没有打扰。
*
自贤妃去后,长乐宫清冷得犹如冷宫。
皇帝并没有对这对儿女进行任何的惩罚,只是没有母妃的公主和皇子,显得那么的孤意无助,就算是这样,皇帝也没有对他们进行任何的补偿。
留下他们二人的命,已经是极大的宽宏了。
本来已经平静的生活,因为齐国内部的格局的变动影响了秦玉这个原本快乐的女孩。
“公主,听闻齐国皇帝是个丰神俊朗的良人,如此结果已经是上天最好的安排了,公主又何须再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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