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后,站起身,沉声道:“瑜儿,为了以绝后患,愚叔现在就去把那小畜生勒死,你安心的去报效君恩!”
“你要勒死他,先勒死我!”
不知道消失多少章的经典台词再次粉墨登场,贾母从抽屉里拿出一根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准备好的绳子就往脖子上套,贾政肝胆俱裂,连忙跪下来求饶,众人都哭了起来,围上去劝阻。
贾母把林黛玉抱在怀里,流泪道:“玉儿,我这好几个儿女里,我最疼的就是你母亲,她不孝顺,早早的去了,只留下你,我不疼你我疼哪个去,这天底下我最疼的就是你,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以后再也不会了,宝玉要是再敢找你,我也不依他,你不要对我心生怨恨,我还指望着等我闭眼的时候,你代替你母亲送我一程啊。”
“外祖母,玉儿从来都没有怨过您,瑜儿刚才只是一时情急,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您别往心里去。”
贾瑜看向比两年多前第一次见面时苍老了许多,须发灰白,眼角满是皱纹,跪在地上不停擦着眼泪的贾政,心生不忍,走上前把他搀扶了起来。
“瑜哥儿,老婆子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你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你放心,宝玉以后再也不会去给你添堵,我会让人看着他,你也不要再说这种喊打喊杀的话,他虽然有错,但也错不致死啊,你不要忘了你上次答应过我的事。”
贾瑜点头道:“井水不犯河水。”
林黛玉依偎在贾母怀里,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轻声道:“瑜儿,你去三丫头那吧,回去后别忘了找太医看看。”
“皮外之伤而已,何必兴师动众,我大小是个将军,若是这种小伤都要看太医,别人知道还不笑话死,我晚上随便上点药,几天就好,不用担心。”
出了荣禧堂,复行十余步,贾瑜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哥哥”,他刚转过身,史湘云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云儿,你慢点跑,别摔着了。”
史湘云仰着泪流满面的小圆脸,呜咽道:“哥哥,云儿离不开你,不管你以后去哪里,哪怕是去死,云儿都跟着,你不要丢下云儿好不好?”
贾瑜把她牵到一个隐蔽的角落,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道:“我的云儿这么可爱,胖乎乎的,我怎么会舍得丢了你呢,你放心,我以后无论去哪里,都把你带着,你是我的女人,今生只属于我一个人,想跑都跑不掉,别忘了,你说过要给我生很多很多小宝宝的。”
在林黛玉她们八个中,这小丫头是最胖的,她管不住嘴,每次吃的最多,浑身上下肉肉的,抱起来非常舒服。
听他如此说,史湘云这才破涕为笑,放下心来,用粉都都的小脸轻轻蹭着他胸前的龙头,声若蚊蝇道:“哥哥,云儿现在就可以给你生小宝宝。”
“你年龄还小,身子还没有长开,现在生小宝宝的话就相当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等你到十八岁以后再考虑这件事,不过,我今天晚上想疼疼你,早就想了,你能不能满足我这个愿望?”
史湘云自然明白“疼疼你”是什么意思,她小声道:“云儿是哥哥的人,哥哥想对云儿做什么都可以。”
贾瑜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道:“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哥哥,你要不要翠缕和文官?她们俩个非常非常喜欢你呢。”
“下次吧,今天晚上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史湘云扭了扭身子,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提着裙摆就跑了,跑出去没多远,她回头做了一个鬼脸,朝他吐了吐红彤彤的丁香小舌,笑嘻嘻道:“哥哥就是一个喜欢欺负人大坏蛋。”
贾瑜闻了闻手,奶香味十足。
......
探春院。
赵姨娘披头散发,坐在地上声嘶力竭的痛哭,她额头和脖子上缠着纱布,用以掩盖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这几天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人生中的至暗时刻,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二房太太之位被人抢走了,自己也破了相,贾政之所以宠爱她,除了她生下了一双儿女,更重要的还是因为她年轻漂亮会伺候人。
对于一个以色侍人的女子来说,破相是天底下最可怕,最残忍的事情,没有之一,这意味着她会失去男人的青睐,甚至会被一纸休书,扫地出门。
贾瑜隔着老远就听见哭声了,在一片问好声中,他背着手大步走进会客厅,探春擦了擦眼泪,连忙上前迎接,福了一礼,口称“妹妹给哥哥请安。”
见他右手上缠着手帕,上面满是血迹,她连忙询问是怎么回事,贾瑜笑了笑,说道:“不小心伤到的,没事。”
如果说薛蟠是一只绿头大王八,那贾环就是一只秃毛小公鸡,两个人同样的言行不堪,举止龌龊,上不了台面,不讨人喜欢,虽然是难兄难弟,不过前者的命很显然比后者好上太多。
“你没去皇城司中司报道?”
贾环结结巴巴道:“去了,昨天上午...不是,刚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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