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芙雅冷嘲两句后,蔡诚山才回过味儿来,但为时已晚!气氛已经被他闹僵!
“我……我也只是告诉你,既成为蔡家妇,便你是县主也……也不可用身份压着夫家人。”蔡诚山冷声道,“还有,从今儿起我的书房要翻修,我暂时宿在你这里。”
“什么?”谢芙雅惊得跳起来!
若不是如诗赶忙伸手扶住,谢芙雅能掀翻榻桌!
“二爷说暂时宿在我这儿是什么意思?”谢芙雅咬着牙问道。
见谢芙雅变了脸色,蔡诚山有种报复的快慰之感,“你是我的妻,我与你宿在一处有什么不妥吗?难道你想将丈夫赶出去?”
谢芙雅握紧拳头,恨恨地瞪着脸上浮起得意之色的蔡诚山!
上一世蔡诚山是坚决排斥与自己圆房的,这一世为什么有了变数?
“我们二房也不是没有其他的住处,二爷何必来我的盛时园讨不痛快!”谢芙雅哼声道,“我也习惯了日日自己睡,二爷不如换个地方吧!况且……我这两天旧疾又犯了,别再过了病气给你。”
蔡诚山阴冷的一笑,“不痛快?怎么就知道睡到一处会不痛快了?你犯了旧疾我不嫌弃!二奶奶还有什么话要说?要寻个什么理由赶我走?”
谢芙雅略有些慌张,她没想到蔡诚山会突然耍起无赖的要与自己同宿一处!
说蔡诚山无赖似乎也不对!他是夫、她是妻,睡在一处是天经地义之事!
但她不愿意!光是想想就恶心得想吐!
蔡诚山总算在谢芙雅面前扳回一城,勾着嘴角得意地冷笑,“你这丫头是叫如诗吧?稍后我会让人将我的东西送过来,你给好好安排摆放稳妥了!”
如诗没应声,担忧地看向主子。
蔡诚山哼了一声,甩袖负手离开。
“奶奶!二爷这是要……”如诗担心地扶住有些站不稳的谢芙雅,“奶奶,您别急。”
谢芙雅重重地坐回榻上,气得咬紧牙根!
蔡诚山那只脏狗打得什么主意?难不成想今晚圆房?
“如诗,收拾东西!”谢芙雅下令道。
“奶奶?”如诗不解。
“我们回驸马府!”谢芙雅从引枕下摸出方才藏起来的信放入袖中,“蔡诚山不是没处住,要住盛时园吗?我便把园子留给他住!”
蔡诚山想圆房?没门!便是窗户也没有!
如诗听了忙唤来如春、如秋和如意帮忙收拾东西。
“收拾得干净利索点儿。”谢芙雅道,“这次我想在驸马府住得久一些。”
这边吩咐自己的陪嫁丫头收拾回娘家的东西,那边谢芙雅又把如雪叫了进来。
“如雪,我上次跟你说,让你的家人帮你寻看人家,现在你家里人可帮你寻的有眉目了?”谢芙雅问道。
如雪这阵子过得很是舒心,如霜出事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那个丫头会那么狠!她十分庆幸自己没犯蠢地想爬二爷的床,安份的当个丫头有什么不好!
今天蔡诚山又来盛时园,如雪吓得躲在下人房里不敢出来,就怕这位二爷哪根筋不对揪自己出来恶心二奶奶!如雪一直怀疑蔡二爷收了如霜就是故意要恶心二奶奶的,所以她唯恐避之不及。
现在二奶奶突然这么问,如雪便有些慌乱。
“奶奶,奴婢……”
“我要回驸马府住上一段时间,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了。”谢芙雅没心情与如雪打机锋,直言道,“你的家人若是给你寻好了亲事,便让人去驸马府与我说一声,我许了放你出去嫁人。若还没寻到,你便留守在这儿看园子等我回来。”
如雪心中一惊!她听出二奶奶话里一些隐意,却不敢深想!
“奴婢晓得了。”不敢多语,如雪垂首应道,“奴婢晚些时间去回家去问问,一切听奶奶吩咐。”
谢芙雅点点头,挥手示意如雪退下吧。她既许诺放如雪离开,便不会出尔反尔,但造化如何看个人了。
谢芙雅回娘家的东西还没收拾完,蔡诚山的衣箱、书箱便便粗使婆子抬进盛时园了!
跟粗使婆子一起来的是二太太房中的张妈妈。
“给二奶奶请安。”张婆子福了福身道,“二爷吩咐了,将他的衣物与书册从书房搬到盛时园里,请二奶奶给指个地方安置下。”
谢芙雅想将蔡诚山的东西都扔出去!但她心里却清楚,这里是成义伯府,她只是伯府的一个儿媳,这里的确她说了不算!
浓吸一口气,谢芙雅转头对如诗道:“如诗,你安置一下吧。”
“是,奶奶。”如诗福了一礼,然后转身对张妈妈道,“妈妈随我来吧。”
张妈妈朝抬箱子的粗使婆子扬了一下下巴,示意她们跟着如诗。
粗使婆子抬着箱子鱼贯而入地进了室内,将衣箱和书箱放到了如诗指定的地方。
待箱子放好,张妈妈才进去看了看,再出来对谢芙雅微笑地道:“太太吩咐厨房给二爷和二奶奶加了酒菜。太太说了,夫妻间难免有磕碰,但终究是一家人、没有隔夜的仇。您和二爷总不能一直是分开住,这夫妻和睦了才能早日诞下子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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