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儿差事,自然是要做的。”百姓说。
男人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来。
这个百姓急的就伸手,男子错了一下身子,没让他抓到,“捉刀给你读了什么,你都记下了?”
百姓看着他手里的银子点头,“记下了,记下了。”
男人笑,“那你重复一遍,答的好,这两天的工钱我就先给你,最后一天的,你们做完事儿后,我再给你结了。”
这个百姓理了理头绪,将捉刀说的话大致的重复了一遍,男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银子给了他,“你去东城天桥下那里说,好好做事,若是让我们的人发现了你没用心,这一两银子不仅得不到,反而,你会惹上祸事的。”
这个百姓双手捧着这一辆银子,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流言蜚语散播的很快,不过小半天儿,已经在东城西城南城北城的大街小巷传遍,也刮进了秦家,飞入了秋水阁。
“燕儿姐姐,你听到了吗,外面说咱们小姐被端王殿下求亲了,俩人在冀州府私定终生,咱们小姐要嫁入端王府做王妃了。”有八卦的丫鬟直接忍不住,冲到了燕儿的面前。
燕儿气的从洒扫丫头手里夺过了扫帚,指着那丫头,瞪了眼睛,“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丫鬟很有眼力劲儿地闭了嘴巴,“燕儿姐姐,奴婢也是听说,这些话不是奴婢传的,是外面,现在大街小巷都传开了,说咱们小姐飞上枝头要做凤凰了。”
“外面那些人没安好心,毁咱们小姐名声的,你也跟着起哄,也跟着他们一起造谣,毁我们小姐名声不是?”燕儿沉着脸瞪着她,“我告诉你,你要是在家里再乱嚼舌根,我打死你。”
丫鬟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手里的水壶都没拿,燕儿气的将水壶狠狠地砸在那丫鬟逃跑的方向,往地上狠狠地碎了一口。
屋里的喜儿关住了窗户,准备耳不听心为静。
“打开窗子吧,天气热,这么关着,岂不是要闷死了。”秦慕瑾专注地看着手中玲珑阁的账本,手边放了一个算盘,她时不时地核对一遍。
喜儿看了珠儿,珠儿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直到燕儿骂骂咧咧地进了屋,“这些丫头们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居然跑到我们秋水阁来求证,真是气死我了。”
珠儿手轻放在唇边,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燕儿这才注意到自家主子微微变了的脸色,当下就耷拉下了脑袋,紧闭上了嘴巴。
“燕儿,你去准备马车,我一会儿要出门。”秦慕瑾沉默半晌,轻轻地开了口。
“外面说的那么难听了,您就......”燕儿顿了下,没有说下去,但是,意思很明显。
秦慕瑾抬手熟练地拨动着手里的算盘,“让你去你就去准备,别说那么多。”
燕儿无奈,虽然有一万句不想她出门的理由,最终,还是往外走了。
她走以后,珠儿拿了茶壶为秦慕瑾添水,“小姐,奴婢觉得现在不是出门的时候,若是有人认出了您,怕是会将您推入舆论的顶峰,别伤了您才好。”
“冀州府的事儿,只有我们秦家人最清楚,外面那些人是怎么知道的。”秦慕瑾略定心神儿,淡淡说,“我们去外面看看情况。”
珠儿和喜儿纷纷看着她,面儿都是为难和担忧。
秦慕瑾将最后的一点账算完,合上了账本,对喜儿说,“喜儿,你去将之前我穿的那身男装拿出来,你们也都各换上男装,我们轻装简行的出去。”
“还要男装啊。”喜儿迟疑地看着她。
“比较方便,也免得人认出来。”秦慕瑾起身,对喜儿说,“你去准备衣裳把,珠儿,你帮我梳头。”
“是......”珠儿和喜儿最终点了头。
燕儿回来后,也穿了一套男装,主仆四人收拾完,从后门出了家。
一出门的气氛就变了,她们都发现有人站在了她家的四周,还对着墙远直直点点。
“事情儿好像有点大啊。”珠儿看主子,“都到我们家门口来说了。”
秦慕瑾的脸色从出门时立马就变了,肃着一张脸,在燕儿和喜儿的搀扶下登上马车,马车慢慢地行驶,从后门往前门走,远远地就看见有停在他们家门口的百姓,而家仆正在驱赶。
“王哥,别停,直接去夏家胡同。”秦慕瑾放下手中的布帘。
“小姐,我们去夏家胡同干什么?”燕儿问。
“今日的事情太不寻常了,流言好像是突然起来的,我去夏家胡同,让人去打听打听,看是怎么回事儿。”夏家胡同是她做脂粉的作坊,那里用的工人多,而且,大多来自底层的穷苦人家,各个胡同的都有,问他们是正确的。
“原来是这样!”燕儿点点头。
秦慕瑾扶额,靠在了车壁上,长长的呼了口气。
马车行驶,半个时辰在夏家胡同停了下来,主仆四人下了马车,走入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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