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亵衣亵裤脱掉。”
“……”秦熠知听闻妻子的命令,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好。”
云杉专心致志的检查着他的后背,还有胳肢窝,以及身前,发现身上并没有蚂蟥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丈夫后怕的说道:“幸好,幸好后背和胸前那些地方都没有被咬到……蚂蟥在咬人并吸血的时候,会释放一种抗凝血的东西,那东西会让伤口里的血许久都不会凝结,同时,还会释放一种麻痹人痛觉的东西,所以被蚂蟥咬着的时候,人是不会感觉到疼的,最多就是感觉到有些痒,不过,蚂蟥被取出来后,伤口会疼的,你现在伤口是不是很疼?”
“一点点疼。”
“……忍一忍,我给你拿更换的衣物。”云杉头也不抬的转身去马车的柜子里翻找衣物。
她前世帮老妈插秧,被五六条蚂蟥给咬了,时隔这么多年,她依旧能想起当时在腿上发现蚂蟥时的惊恐,那时留下的心理阴影,不仅她上辈子长大成人后记得,重生一世后也依旧清晰的记得。
待云杉拿出了所有衣物后,还未转身,便听到秦熠知声音微哑的低沉道:“夫人。”
“嗯?怎么了?”
“夫人,为夫身上这地方还有一条超大的蚂蟥。”秦熠知带着些许慌乱和惊恐的声音,急促响起。
“哪儿?”云杉手里抱着衣物,惊慌的急忙忙回头,这一看,傻眼了,之间这厮手一扯细绳,而她给他做的三角形遮羞,裤,哗啦一下就掉落在了马车之上。
“啊~”云杉惊得呆住了,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声,忙不迭的背过身去。
无耻,混蛋,流氓,色胚。
他……
他怎么能?
他怎么能在大白天,在这马车里……。
云杉羞臊得脸颊和双耳通红,感觉脸上火烧火燎的烫得很是吓人,脑子里不断的回放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云杉背对秦熠知跪坐在马车之上,脑袋低低的,就好似想要在马车上找个缝隙钻进去似的。
秦熠知此时心痒难耐,一颗心骚动的很,只是,此时却不是个好地方,也不是个好时间,刚刚只是抱着逗逗她的心思而已。
只可惜。
现在他快要忍不住了,快要失控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弯腰靠近她。
感受到身后越来越靠近她的气息,云杉浑身都崩得紧紧的,浑身汗毛竖立,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狂跳着,血压迅速飙升,整个人都快要晕厥过去了。
一只大手握住了她抱在怀里的衣服上,含笑的话语中透着恶劣:“夫人,衣服抱的这么紧,你当真是想让为夫一直光。着吗?”
云杉触电般的松开了怀里的衣服。
身后传来衣物布料的细微摩擦之声,还有秦熠知这厮恶劣的愉悦轻笑之声。
云杉:“……”
混蛋。
敢捉弄老娘。
你给老娘等着。
不远处。
晴空和小川听到云杉的惊呼声,晴空当即就要跑过来查看,却被小川给制止了,不远处的秦勇看着主子和大少夫人所在的马车,嘴角狠狠一抽。
主子该不会真的这么猴急,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就那啥了吧?
雷声轰隆。
凉风嗖嗖。
雨水哗哗的下着。
云杉在秦熠知穿戴好衣服后,便气恼不已的拿出一把雨伞丢了过去:“撑着伞滚下去,老娘要休息一会儿。”
刚才她的惊呼声,肯定让大伙都听到了。
这时候她可没脸出去,丢死了人了。
秦熠知捏着雨伞,眸光暗沉的看着恼羞成怒的妻子,摸了摸鼻子,妻奴样儿的忙不迭连连应好:“好好好……为夫都听夫人的,都听夫人的。”
“……油嘴滑舌,滚蛋。”云杉气恼且哭笑不得的伸脚揣向他,驱赶他。
秦熠知这厮下车前,一把抓住她踹过去的脚,还很是猥琐的摸了一把后才松开,随后在云杉眼刀子的飞射之下,心情倍爽儿的下车去了。
“滚蛋~秦熠知你个臭不要脸的……”云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骂道。
虽然在骂他。
可她那一双透着甜蜜和幸福的眸子,怎么都掩饰不了她此时内心的愉悦心情。
雨声中。
远处的山谷传来了震耳欲聋的轰隆之声。
正在吃饭的众人,全都被这声音给惊得身子一颤,齐齐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隔着雨帘,众人隐约看到远处山头绿色的树木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那黄色的泥土以及滚石飞快的朝着下方滑落。
“……滑……。山体滑坡了,就是我们刚刚过来的地方……”
“嘶嘶~”好些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幸好,幸好主子让咱们加紧赶路来到了这相对平坦的地方,要不然……。”要不然全都得被活埋在那山谷之下了。
好些人后背惊出了一声的冷寒。
幸好……
幸好主子有先见之明,催促着他们急速行军离开了那儿。
云祁在后怕的同时,脑子里忽的想起了诸多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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