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镇国公因腿疾退出朝堂近十年了,战神前几年也交出了兵权,手中无兵怎么造反?这纯粹就是污蔑,纯粹就是构陷。”
百姓们分成了三派。
吵得不可开交。
秦濓急忙忙的进宫去了,户部尚书和后方的一些朝臣想了想,最后也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毕竟。
秦濓可是皇帝的心腹。
刚才这一出“巧合”必定是皇上在背后当推手,反正如今那镇国公已经没了踪迹,那战神也被发放到那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去当知府去了。
一个手无兵权的战神。
一个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的失踪镇国公。
已经不足为惧了。
皇上摆明了就是要彻底铲除了镇国公和战神爷孙两人,这个时候,他们这些朝臣若是不赶紧站队,不赶紧站在皇帝这边,指不定就会被这狠辣的新皇误以为他们和镇国公和战神有所交集,然后就把他们给收拾了。
……。
御书房内。
当皇帝看到信纸后,瞬间勃然大怒,一拳重重的砸在书案之上,那巨大的声音惊得下方跪着的八个朝臣外加秦濓皆是身子猛的一颤。
“来顺。”皇帝寒声的气冲冲怒喊道。
来顺忙不迭的跪了下来,颤声道:“奴才在。”
皇帝咬牙恨声道:“立刻派人备马,朕要即刻前往镇国公府查看,朕今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看看镇国公府究竟还藏的有什么东西?”
“是,皇上。”
随后皇帝又清点了一千御林军,随同他和大臣们一起,浩浩荡荡的急冲冲赶往镇国公府。
百姓们看着皇帝这脸色,又看看这么多的御林军,大多数对此揪心不已。
镇国公和战神要造反。
很多人都是不相信的。
“草民叩见皇上,求皇上一定要彻查清楚,还镇国公和战神一个公道,镇国公和战神是绝对不可能会造反的。”
“对对对,镇国公和战神祖孙忠于大乾好几十年,是绝对不可能会有谋逆之心的。”
“求皇上一定要还镇国公和战神一个公道。”
“我们不相信镇国公和战神会造反,这绝对不可能的,皇上,您一定要彻查,一定是有那些奸人在陷害镇国公和战神大人。”
街道两边跪了许多百姓,
马背之上的皇帝阴寒着脸,听到百姓这些话,心里气得都快吐血了。
那老匹夫和煞星,还当真是会收买人心的很。
浩浩荡荡的百姓们,跟随在皇帝的队伍后面前往了镇国公府。
皇帝派人跟随秦濓去了密室翻找,密室内并有再翻找出其他信件,但禁卫军从密室内端出来一个炭火盆,那个炭火盆里有烧过诸多纸张留下的灰烬。
皇帝震怒不已。
同时,派五百禁卫军四处挖掘查找密道的位置。
本朝几个着名的书法大家也被皇帝传来了过来,让这几个书法大家鉴定两张信纸上的笔迹是否是战神亲笔所写,几个书法大家一手拿着战神曾经给皇帝上奏的折子,一手拿着被烧毁了一角的纸张进行字迹对比,几人仔细查看了好几次,皆是认定之上的字迹乃战神所写。
皇帝气得脸色发白,捂住胸口当即就晕死了过去,幸亏跟随的太医及时救治。
围观的百姓们,其中那些相信战神和镇国公的百姓们全都傻眼了。
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的。
如今战神和镇国公皆是没在京城,这所谓的证据,还不是皇帝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虽然心中不信。
虽然替镇国公和战神不平。
但这一部分百姓们却再也不敢把心中的怀疑说出来。
毕竟。
他们这些人全家老小可都在京城,若是得罪了皇帝,他们全家老少都得完蛋了。
两个时辰后。
禁卫军终于找到了密道的入口所在。
皇帝派人前去查看,发现那密道通往京城郊外的河堤。
同时,禁卫军还在密道内找到了掉落在地的三个木偶小人儿,木偶的后背写着太上皇和皇帝的生辰八字以及名字。
皇帝脸色铁青,手里拿着三个木偶小人儿,气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真是太让朕失望了,朕一向待镇国公为至亲的长辈,待熠知同亲兄弟一般,结果他们却因为被父皇夺了兵权,熠知在被父皇调任到三河县担任知县,后又被父皇调任去了西川担任知府后,他们祖孙便记恨到了朕的头上,居然暗地行巫蛊之术来谋害朕与父皇,真是岂有此理……边关不宁,朕已经把调任熠知回来重掌兵权的圣旨都写好了,真真是没想到,没想到他们祖孙却这么对朕……。”
皇帝泪流满面,痛心疾首的哽咽愤怒述说着。
朝臣们跪了一地,纷纷劝慰皇上莫要伤心。
一部分百姓也跪下来恳求皇帝保重身体,莫要为这等通敌卖国,还企图利用巫蛊之术的乱臣贼子怄气。
也有一部分百姓们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还有一些部分百姓们这会儿已经彻底懵逼了,都不知道究竟该相信皇帝的言词?还是该相信镇国公和战神的好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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