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们也的确没做过什么。
就算做了点什么,在当今如此改革开放的大好时代,这又不算犯法,仅仅只是一桩微不足道的风流韵事而已。
再说,我们姐弟真有那事,那也是生理需要,还有助于感情加深。
这既合理更合情还合法,谁爱嚼舌头让他嚼就是。
张涛正美滋滋地想着这些荤东荤西,桃姐已拿着一根木棍,满脸严霜走了进来。
她看也不看张涛那得瑟的嘴脸,直接把话扔出来。
“说吧!打你哪里呢?”
望着桃姐那高举的木棍,张涛知道,她已经恼怒到了极点。
现在最好扮乖,别再给这母狮子火上浇油,否则那就是自找苦吃。
“看在帮你顶床的份上,您老下手轻点。”张涛可怜巴巴地说道。
“至于打多少下,您随意,打到您开心为止。”
说完,张涛便把屁股高高抬起。
“我真打了!”桃姐把木棍高举,又喊了一句。
“打吧!姐,我屁股皮粗着呢?”
张涛涎着脸说,“不信你摸摸。”
“你这臭屁股,谁摸呢?”
桃姐把木棍在张涛屁股上,轻轻碰了下,扑哧一笑。
跟着,她又嗔怪道,“别装宝了,明知道我不会打你,还装出一副老实挨打的样子。”
“快下来!你看你身上的汗水与灰尘,别把我床弄脏了。”
“走,罚你到灶屋帮姐洗菜去!”
张涛老老实实跟着桃姐到灶屋忙活。
“姐,你在干什么呢?”
正在剥洋葱的张涛一抬头,看到桃姐拿着一条黄瓜正细细地削着皮,就止不住问了出来。
桃姐专心她的黄瓜事业,可能没听到张涛的问话,也就没有回话。
看到桃姐手上的黄瓜,张涛边想着,边善解人意地点着头,这没有男人的女人也挺不容易。
桃姐削完黄瓜,抬眼看到张涛在自顾点着头,就疑惑地问:“涛古,你老点头干什么呢?”
“姐,我在想事呢。凡想到精彩处,并得到我赞同的事,我都会点头的。”张涛认真地说。
桃姐笑着说:“你点头有用吗?”
“比如说,你想政府应该为你村把路修通,这多精彩的事啊,你肯定得点头吧,可有用吗?”
“政府会听你的吗?那还不是白点头,做白日梦。”
“我说桃姐啊,你一个女人家的,心怎么这么野、这么大呢?”张涛老气横秋,用教训的口气说道。
“在灶屋做饭,那就得想饭菜的事,想着如何把这饭菜做好,做得色香味俱全,做得让男人的胃满意。”
张涛后面那半句话,可能有些敏感伤人,但桃姐也没在意。
她就知道,张涛这小子满嘴跑火车胡扯惯了。
加上自己男人也已经走两年多了,生活的压力早把这些忧伤整跑了。
再说,她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性格开朗的人。
于是,桃姐索性也跟着张涛胡扯道,“人家不是没男人吗?饭菜再可口还不是自己砸吧着吃吗?”
语气有些伤感,但更有着桃姐刻意表现的浓浓的挑逗意味。
近日以来,张涛时不时地遭到欲△火焚烧,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释放的机会,心里可说是憋屈到极点,难受到极点。
现在又受桃姐这一挑逗,这欲△火呢,一点就着,而且还攀得老高老高,大有烧光他眉毛的趋势。
他当即站起来,挺拔得比男人还男人,骄傲地拍着胸脯,几乎冲口而出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姐,我以后就是你男人了。虽说年纪比你小了那么一点点,但绝对会让你满意的。”
这话都冒到嗓子眼了,还是被张涛理智的硬憋回去。
他心想,万一这是桃姐故意挑逗他的呢?万一人家根本就没那意思呢?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他觉得,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好茶还得细细品。
可随着事情发展,感情推进,他惦记着的那些事儿还不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吗?
张涛猴急的样子,落在桃姐眼里,她心里又好笑又得意。
跟桃姐玩这些,你还嫩得很。
她故意又逗张涛说:“涛古,你无端擂胸脯干什么呢?”
张涛眼珠一转,马上说:“姐,这可是学问,你不懂的。”
“看在你好学的份上,我告诉你,时不时地揉胸,能够延年益寿,活骨松筋,促进血液循环,增加大脑供血量,提高心脑弹跳力。”
“反正嘛,这好处一时半会是说不完的。你看哥为什么身体这么棒,就都是擂胸擂出来的。”
张涛说话时,桃姐一直崇拜地看着他,看得张涛都差点相信,自己的鬼话是真理,以至于说话的声音都越来越响亮。
待张涛一说完,桃姐晃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那些痛哭的、骂街的、吹牛皮的,他们都喜欢擂胸,肯定也是晓得擂胸有这么多好处的。”
张涛讪讪地说:“这个嘛,也许是吧!”
他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出击,这样老被桃姐牵着鼻子走,太有失男人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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