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南？不是说了吗，姐姐这几天没有时间，公司的事你找你们封总，他该不会不想工作了吧？”
封修域脸色大变，冷锐的眸子撒了层阴霾。
“没，我和封总说了，但他想知道HIV靶向药的项目，您觉得有必要投资吗？”
“真的要问我？你们封总似乎很愿意投资，如果要我的意见的话……”
封修域正襟危坐，面色晦暗。
夜之霜刚要继续，手机里传出小孩子嬉笑的声音——“哎呀！摇摇晃晃了！是不是传说中的平流层！”
“呵呵……”
夜之霜似乎在对孩子笑，然后才和电话里的人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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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项目，在我看来就是圈钱的垃圾，封氏医药还没有技术能力研发新的HIV靶向药，如果你们非要做，有需要可以跟我拿技术支持。”
她？技术支持？
封修域冷笑的嘴角还没扯出，陈南却是完全没怀疑她的话似的，点头答应。
“好的好的，到时候麻烦您了。”
“不客气。”
这态度……好得过头了。
因为在生病还有些软软糯糯的鼻音，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可可爱爱的。
封修域捏着手机的指尖泛白，缓缓将刚刚编辑的短信删除，却听夜之霜说完公事没有挂断。
“我之前给你家妹子介绍的补习老师怎么样，能用吗？不行我再给你换一个。”
提到这茬，陈南就笑得眼睛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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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私事，他拿起手机就往阳台蹦跶，自顾自地跟夜之霜聊起家常。
“能能能太能了！她那么笨，数学竟然还给提高五十分了，五十分多少名次啊！明年高考，她稳了呢！”
半个小时后，陈南愉快地挂上电话。
嘿嘿，还是封总好，又让他找到机会和无所不能的夫人打上电话了，多蹭到一个物理补习老师，给妹妹送过去。
他笑容还在脸上，公司系统APP突然跳出信息。
“封总！财务部为什么要扣我奖金？说我泄露公司机密，骗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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