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女人想要大叫,可是肿着的脸让她难以发声。
刘老爷看了一眼这里的情况,在心里赞叹刘海龙的武艺又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相比之前吕文彦展示出来的惊人的大力,这刘海龙对于力气的控制也是惊人的。
“我说,我是来找那夏庄的,如果你们再挡在我的面前,恐怕我的刀子就不会长眼了。”
刘海龙冷着脸继续说道,他看了一眼刚刚的龟奴,只吓得对方立刻跪了下来。
头上戴着的绿帽也落了下来,被他自己的尿液浸湿。
“我...夏...”龟奴被吓得尿了,整个人都难以说出话来。
“你还没有想好?”刘海龙略微后退一步,只是挂在腰中的刀已经拔了出来在龟奴脑袋上轻敲。
“我劝你还是好好地想一想。”
那龟奴本来整个人都惊呆了,这是立刻被刘海龙敲得醒了,他一下爬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裆部湿漉漉。
“大爷,那夏庄在楼上第二号房间,我...我这就带您去。”
龟奴吞了下口水,看了眼眼前强人的长刀,颤颤悠悠地上楼。
龟奴小心的领着刘海龙走到一扇门前,指了指里边,“那夏庄本来就是个家业败光的家伙,本来都是在本店里赊账,前几天他突然不知道从哪搞到了钱,一下子在这里阔绰起来。”
“大爷,他是抢了您的钱财吗?”
“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刘海龙斜眼看了一眼,又离这尿了裤子的家伙远了一些。
“是是是。”龟奴连忙说道,他小心的推了下门,阀门并没有关。
接着他轻轻敲门,“夏公子,是我哦,我进来啦。”
龟奴一推开门,里面的臭味就迷漫了出来。
刘海龙看着里面整个人都有些不好,因为这房间里面弥漫着各种臭味,和一股五石散的气味。
“龟奴,你来做什么,来的正好,老爷我还要一个女人,快再叫一个女人来。”
里面夏庄似乎喝了很多酒,在那胡言乱语。
龟奴看了眼刘海龙没有敢说话,他等在门边看着这位强人走了进去。
“公子,有我还不够吗?”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她的声音妖媚,只是似乎也不清醒。
“龟奴,哈哈哈哈。”夏庄忽然笑了起来,“我是忘记了,你这家伙一次都没有碰过女人就被你们主人割了命根。你这辈子都只能戴绿帽在边上看啦。”
夏庄的话粗鄙不堪,而渐渐靠近的刘海龙心里后悔,这样的人,他作为属下竟然没有一开始就调查好背景,这让他分外自责。
“龟奴,这样吧,你去找一个女人来,大爷我允许你在边上看,哈哈哈。”
门边上的龟奴低着头一声不发。
“公子,你真是讨厌,奴家才不要让那玩意看着呢。”
“好好,公子我...”
夏庄还没有说完忽然身上一痛,他整个人被一刀挑了起来,扔在床下。
这是刘海龙再也不想听这家伙乱说,他选择刘老爷还在地下等着,直接手中出力将夏庄挑了出来。
“啊,龟奴你这混蛋,竟然敢对老爷动手,老爷我这就让人给你再阉一遍!”
夏庄全身赤着,披肩散发。
“你最好把这嘴闭上。”刘海龙一脚踩在夏庄身上。
“你,你是谁,你可知道我是县太爷的女婿,跟我抢女人就不怕我找你算账!”
夏庄有些惊慌,但是他就着五石散又喝了太多的酒,这时候两眼模糊压根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而床上的女人也掉了下来,那女人和夏庄一样,脸上全是吸食五石散之后的口水。
“公子,你要去哪,你要去哪。”女人两眼浮肿,“公子,你把我赎下吧,我只想跟着你一个人。”
女人还在哭喊,而刘海龙看也不看这对狗男女一眼,他一把扯下床上的布帐,一脚将两人踢起用帐子一裹。
两人立刻就被这样绑了起来。
刘海龙也不理会两人惨叫,他一手抓着布帐的一头,另一头任由两人的身体垂在地下。
虽然他可以将两人悬空,但是那样他不可避免地就会触碰到这两个家伙,他只觉得胃中恶心,难以执行。
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客人,刘海龙心安理得地拖着惨叫的两人出了房间。
“大爷,不管这两人做了什么都和我们店里没有关系,您饶了我们吧。”
刘海龙看了一眼这鬼奴,一手从腰中掏出一枚令牌,“今日之事店里不许议论,官府抓人,要是让我们发现了什么谣言,你恐怕连在这里围观男女之事的能力都没有了。”
“是!”龟奴吓得跪了下来,刚刚才尿湿的裤子好像又有东西淋漓出来,眼前这杀神实在可怕。
刘海龙不再理会龟奴,快速带着夏庄两人下了楼,来到刘老爷面前。
“已经完成了。”刘海龙单膝跪地禀报道,“这两人吃了不少五石散,恐怕这会儿脑子一团浆糊,问不出什么。”
刘老爷放下手中的折扇,叹了口气:“回县衙去吧,这夏天也太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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