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辰看了一眼虎娜,目光便直接从她身上掠到了老祭祀的身上,道:“以后,以后还没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呗!”
郎辰完虎娜的眼睛便立刻看向了老祭祀,老祭祀却浑然不觉,呷了口墨奶后道:“这北疆可不比中原腹地,此地妖尸灵横行,妖兽肆虐。按理你虽然身为修士,但离开了这独石城想以一已之力回到你们周人的城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让老叟感到奇怪的是,年青人你当初又是怎么走到了我独石城来的?”
“这个来话长,如果晚辈是被风沙吹到这里来的,你信吗?”郎辰知道这老祭祀是想摸自己的底了,必竟现在蛮人跟周人双方闹得很僵。突然像自己这样的一个周人跑过来,不摸下底平诂一下风险的话,谁又敢收留?即便是蛮人憨直,这与周人周旋的久了那也知道什么叫间隙!
“被风沙吹来的?”
见老祭祀怀疑,郎辰便将自己的事挑此无关紧要的道:“你老不相信那也情有可原,因为这事离奇的就连我自己要不是亲生经力都难以相信,我一到北疆便会遇上沙暴,结果风沙停了的时候,我便发现我与咛儿被龙驹带出了沙漠来到一片戈壁上。接着扔由龙驹将我们带到了一片湖边,于是我撞见我人生中的第一只尸灵。被那些尸灵追到了你们独石城。”
郎辰没有谎,因为他的都是实话。只是中间省略了一些而已。所当当老祭祀仔细的打量着郎辰的表情时,发现他气定神闲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编故事。
不过郎辰的经过,老祭祀也确实觉得太离奇了些。因为从中原腹地来北疆的人必走镇海关,而镇海关前那片茫茫沙海何止万里?而抛开那片大漠不,就连周人最近的官道,独石城也相距两千里之遥。
这么远的距离他能被沙暴吹过来,这确实离奇。但看郎辰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谎,那么叭一能解释的也就只有缘分了。
老祭祀道:“这个到不是老叟不怀疑你,只是知你知道吗?我们这里距离周人最近城市兴州足有五千七百里,年轻人你从镇海关入北疆,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必经兴州。但这一段路上距离我独石城最近的地方,那也有两千多里地。而且我独石城周围方圆周五千里,除了一条你周人的官道之外,但再无其它城市,可谓是荒凉之极。”
郎辰笑了笑道:“可是大祭祀,这事情还就真的就这么巧了。”
老祭祀也呵呵一笑,道:“是啊!很巧。但不年青人中原腹地不比我北疆差,可是你为什么放着中原的好日子不过,要跑到北疆来呢?”
郎辰道:“如果我能在中原呆得下去的话,我自然不想到北疆来。实在光这北疆的气候我就很不习惯,就更不这里的尸灵跟妖兽了。如果可以谁又愿意往这里来?”
“难道年轻人,你在中原有仇家?是被仇家逼到这儿来的?”
郎辰点点头道:“是的,我本是器宗弟子。但因得罪了掌门这才被迫流落于此。”
“你你是器宗弟子?”老祭祀的眼睛不由一亮,至于郎辰是怎么得罪器宗掌门的,老祭祀此时好像浑然不在意。
郎辰被老祭祀眼中的精光看的也有些懵了,疑惑的道:“是啊前辈,这有什么不妥吗?”
老祭祀摇了摇头,笑道:“那到没什么不妥,只要你是器宗弟子那老叟就放心了。”
这下郎辰更加疑惑了,问道:“为什么?”
老祭祀道:“实不相瞒,老叟在三百年前曾在这北疆见过器宗弟子。年轻人你要是你是其它宗门的弟子,老叟到还有些怀疑你是周人故意派来的间隙,但你是器宗弟子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器宗的弟子都怕死,这可是当年老叟亲眼所见。而且你看看如今北疆,来这里拿军功的修士数不胜数,为独不见器宗弟子。这明什么?”
郎辰下意思的道:“这明器宗弟子都怕死?”
老祭祀笑道:“对喽!这样!年轻人你也别着急离开,就在我独石城暂且住下如何?等到下次周人的商队经过此地时,你若要离开那样跟着商队一起走也要安全一些。你看如何?”
实话郎辰虽然对宗器没有什么归属感,但一听老祭祀器宗的弟子都怕死,这心里也还有些怪怪的。不过经过与老祭祀这么一席谈话,郎辰也知道自己现在就算要离开,自己与殷咛想要走到兴州怕也是千万难。索性接受了老祭祀的建议,先在这里住下等到周人的商队来了之后再。
当郎辰与殷咛离开了老祭祀的屋子之后,虎娜便迫不及待的坐到老祭祀身前,替郎辰辩解道:“泥鲁爷爷,郎辰怎么可能是胆鬼。即便器宗的弟子全是胆鬼,但我知道郎辰一定不是。因为他要是胆鬼的话,又怎么可能敢与我们一起杀尸将?要知道这次要是没有郎辰先用他的法宝炸伤了尸将,我们这次跟本就不可能这么容易的杀死那只尸将。”
老祭祀泥鲁笑道:“我老头子自然知道郎辰不是担鬼,但是他的身份却很是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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