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界,规则派与自由派对的冲突已经越来越严重了,总感觉事情会越来越复杂。
“风火家人。”克苏鲁大人给我卜卦完成。
“你还真懂卜卦?”我笑,不相信。
“你妻子很不错呢,只要你们夫妻和睦,而且你妻子对你的支持很重要。”克苏鲁大人解卦说。
“去去去,简直瞎掰,这种话命运早就说过了,你们怎么都在说我老婆的事情。”我不高兴了,感情我老婆才是一切才厉害,我特么纯摆设是吧。
“家庭和睦则万事大吉,你还是多关心你妻子的事情吧,当心后院起火得不偿失。”克苏鲁大人还在说。
她说的是大老婆还是二老婆啊?我不懂。
克苏鲁大人看我疑惑,又开始卜卦:“火雷噬磕……,当前存在困难,你要想办法克服,才能成功。”
“废话!”我特么真觉得这是废话。
“是不是你和你老婆,吵架了?”克苏鲁大人这么问。
“没啊。”我说不可能。
“那就是意见不合。”她说:“你老婆是厉害的,你得顺着她,别总是和她们吵架,家和万事兴嘛。”
“我没有……”我生气了:“什么破八卦,迷信,都是迷信,我才不信!”
“等等,我还有一个卦没解呢。”克苏鲁大人还有话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骗人的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我才不信。”我不觉得这玩意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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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命运又和我睡,我知道她又是想顺势检查我的床铺。
我人麻了,随她吧。
果然,一大早她就在检查。
我问她:“所以呢,结果如何?”
“暂时没看出问题。”她说着,颇有鸡蛋里挑骨头的硬挑问题都没挑到的失落感。
好家伙,你存心找我不痛快是吧。
命运真的很严格。
“脖颈还疼吗?”她按了按我后脖颈。
“比前两天好多了,一直这么疼惜下去还得了,那就得去看医生了。”我食指在脸上摸了摸,事实上我的却明白了什么。
“伸手,左手。”她说。
“你以为我是狗啊,还伸手……”我真的会谢。
姑且伸手,命运握住我的手,翻腕检查我的手腕,呢喃着什么:“,五个,还需要注意,这段时间别碰女人,你知道吧,你的身体虚弱,我觉得三年不碰的话,应该才勉强能补回来。”
命运的意思是,不仅不能碰,连想都不能想的那种。
基本上一天纵欲,十天都补不回来。
就像是挣钱一样,挣钱慢,用钱快。
精力也是如此,补充慢消耗快。
动物是只有春天才是……,而人类一年四季都是……
所以,这样就很伤身体了。
“我要打十个!”理论上有可能,我是说理论上,但实际行动中比较难,单挑势均力敌的话,一对二就已经很劣势了,多一个人不是加法,而是乘法,是倍率问题。
二老婆最近也很奇怪,该说是我其实从来都没了解过真正的她,一时间的反差让我难以适应。
她开始看书学习了,而且因为其天分才能的原因,她看书真的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感觉,知识储备在飞速增加。
我以为她会成为一个读死书的书呆子,结果她又跑去罗勒的镇暴队参与对赤红街居民暴动的压制战了。
她好像很很向往三次元,对规则是极度拥护的类型,似乎在她看来,不守规矩的家伙才是有问题的,是暴民,应该全部被抓起来。
在她看来只要所有人都守规矩就不会有人受伤。
她甚至非常认同法家思想的严刑峻法,在她看来法律就是一切,规则就是一切。
真可悲啊,内心空无一物的东西,你这不就是一个空壳子吗,说到底内心还是毫无成长呢,不是吗。
至少三次元对我个人来说就只是一个悲伤与叹息之地罢了,我无法理解二老婆对三次元的向往,她甚至想把癌界也打造成三次元的翻版。
不……
我渴望一个崭新的世界,与此不同的崭新的世界。
在赤红街那边的冲突,基本上经常发生。
很快镇暴队就和上乘对上了。
镇暴队本想靠人数优势压制她,但即使是举着防爆盾用霰弹枪抵近射击都没用。
上乘的速度太快了,开枪的瞬间她就躲到了开枪者的背后,即使是霰弹枪也打不中她,在队伍里穿梭的她真的让人没办法,毕竟这样开枪很容易误伤队友,而且还是打不中她。
根本没有让镇暴队多余考虑的时间上乘很快就将整个镇暴队全部踢到爬不起来。
真的是一脚一个。
全部打到失去战斗力,几乎就一个照面的工夫,一波枪击没看到效果所有队员就全被踢躺了。
自然,之后上乘是直接冲向罗勒。
宿敌了简直。
双方拳脚来往,罗勒伺机而动直接掏出手枪放冷枪,也算枪斗术了。
这样打来打去,罗勒也结结实实挨了几下,而上乘也中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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