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羽拍好了小溪的视频，把它剪辑到前面拍的可可和小橘子的视频里，发到了微博上。
江子羽发的视频里，可可和小橘子亲密地挤在一张椅子上看电视。
可可盯着电视看，小橘子挨着它，一会儿拿小脑袋蹭蹭可可的羽毛，一会儿趴在可可的脚上，自娱自乐。
可可也不恼，任小猫碰来碰去。
小橘子玩了一阵，觉得困了，仰着脑袋对可可喵喵叫了两声，可可的视线从电视上移开一秒，低头应了它一句喵。
然后小橘子便靠在它的身上打起了盹，眼睛闭着，粉红色的小舌头却不自觉伸了出来。
因为可可和小橘子的魅力大，江子羽的微博粉丝数已经过五十万，发完视频一刷新，就有几十条评论。
「小奶猫奶得我心颤，awsl」
「瞧小橘子依赖可可的姿势，它把可可当猫妈妈了吧。」
「可可是公的吗？男妈妈？啊，不要男妈妈！」
「大家都只看到可可和小橘子，没人讨论那条小溪啊，真正的清澈见底，好久没见过这样的小溪了。」
「小溪里“掩耳盗铃”的小鱼儿叫什么名字？」
……
微博里的粉丝数多了，来找江子羽做推广的广告也多了，相应的，开的价格也比之前高了。
不过，他一个都没有接，因为他问了可可。
可可一开始以为是拍广告，兴奋地表示自己可以。
江子羽解释完，它才知道推广广告只需要他动动手指转发，可可便意兴索然了。
江子羽已经熬过了最初的艰难创业期，开始有了收益，不想为了几千块钱去推广自己不知道质量的东西。
星河私房菜馆，松山鸡一上餐桌，征服了所有人的味蕾，四百多只鸡很快售罄了。
松山鸡靠着绝佳的美味一传十，十传百，一时间声名鹊起。
吃过的对它念念不忘，没吃到的对它的味道十分好奇，好多老顾客把电话打到了曹浩广这里。
曹浩广和他爹曹睿坐在别墅前的花园里，右边是一座假山，假山下有一个小池塘，颜色鲜艳的金鱼不时从水里冒出头来。
两人正说着话，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来电的是曹浩广的好朋友叶致远，两人认识十几年了，交情不错。
电话一接通，他在那头直奔主题：“浩子，你那菜馆的松山鸡啊，下次什么时候有，给个准话啊。”
“新年之前。”
“还有半个多月才新年，这么久啊，不能再早点吗？我爷爷快过生日了，想去你们那儿吃饭。”
“不是我不想早点，是鸡还没长大，我也没有办法。”曹浩广说道。
“哎，行吧，松山鸡到了，一定要留几只给我啊，吃过一次松山鸡，吃其它鸡总感觉少了点味道。”
叶致远说着，咽了一口口水，回味了一下记忆中的味道。
“我尽量，到了打电话告诉你。”
类似这样的电话，曹浩广这几天接了不少。
他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江子羽上次说了，第二批的鸡卖一千只给他。
曹浩广不会全部拿到私房菜馆去，要留下一部分做人情。
曹浩广想象了一下自己拎着鸡去拜访某位长辈的情形，画面太美，他不敢接着想。
以前带的礼物要么是高档补品，要么是珍稀玩意，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代替这些的，是一只鸡。
但转念一想，什么高档补品、珍稀玩意，那些长辈都见多了，不稀罕，反倒是能征服他们味蕾的鸡，说不定送上门去效果更好呢。
曹睿对私房菜馆最近的动静一清二楚，见儿子挂断了电话，他问道：“养出松山鸡的那位年轻人叫江子羽是吧？”
“你说他接下来准备自己孵化小鸡来养，之后的养鸡规模还不确定？”
曹浩广点点头，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嗯，江子羽说之后的合作要等第一批孵化的小鸡出来再说。”
“至于更深度的合作，江子羽只说要等他的养鸡场完全步入正轨后再谈。”
曹睿点点头，说道：“要怎么维持关系，要怎么谈，你心里有数就行。”
这个话题结束，曹睿转而跟他聊起其它生意上的事情。
虽然生意基本上交给了曹浩广，但有些重要的决策，曹睿还是得把把关才放心。
……
“什么鸡？松山鸡？吃过的都说好？”
“之前都没听说过，忽然冒出来的，只有星河私房菜馆有。”
“打听一下他们的收购来源啊。”
“我还想吃松山鸡，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有啊？”
晋溪市关于松山鸡的讨论一下子火热了起来。
……
江子羽跟往常一样喂鸡喂鹅、清扫鸡舍、提着篮子满山打转捡鸡蛋。
再陪可可和小橘子玩一阵，一个上午就过去了，又到吃午饭的时间。
“可可，下山了，走不走？”
“我不下去了。”
有了小橘子之后，这样的对话经常发生，可可跟着他下山的次数减少了，它一般会一边看电视一边留在竹楼陪小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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